谷温之本身的粉丝体量大,但这综艺是几个训练生的主场。
他搁这儿挑刺,尽管有粉丝支持维护秩序,但训练生的粉丝战斗力也不容小觑。
弹幕上开撕不说,现场也声援起了几个练习生。
甚至有人直接喊道:
“别听他瞎说!”
这下子,谷温之直接被喷了。
哦吼,有好戏看了。
宋挽月激动得不得了,“我们等会儿在门口多等一阵。”
粉丝手撕谷影帝,太精彩了!
谢江城哪里有拒绝的想法,“但是只能在车上看。”
要是乱起来就麻烦了。
楚宴没有意外地拿到了第一。
导师票和网上选票,几乎是断层第一。
一直和楚宴不相上下的苗亦,意外地落到了第三,因为谷温之给了他反对票。
和谷温之同个公司的歌手也给了反对票。
这让苗亦的分数拉开了极大的差距。
主持人和导演都有点懵,不过名次也不是内定的,所以倒也不算是意外。
但苗亦的粉丝可就不干了。
结果出来的时候,现场一度陷入了混乱,甚至有的粉丝要冲上来,被保安拦下了。
“我们要求重新评审!”
“对,这个结果不公平!”
面对这样的情况,主持人头上的汗水肉眼可见。
宋挽月看向谢江城,“这样会不会影响收视率?”
谢江城半眯着眼点了点膝盖,“放心,节目组不是傻子。”
要是这点场都控不好,就该把经费都吐出来。
主持人岱飞是当红的娱乐主持第一人,尽管有点热,但还是保持着微笑:
“请大家稍安勿躁,我们来看看详细的数据。”
不用说,苗亦之所以落后第二名,就是因为导师票的分数不够。
但规则是一早说好的,不能更改。
所以岱飞直接问四位导师,“各位觉得呢?”
宁渊笑眯眯地回答,“规则不能朝令夕改?而且我们导师也一样,总不能上一秒不支持某个选手,再来一遍就支持他了吧?”
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毕竟我都给了支持票。”
留下的五个练习生都有着大量的粉丝基础,一般说来,导师们就算不给支持票,也可以保留意见,而不会投反对票。
所以拼的还是粉丝基础。
宋挽月给他悄悄竖起大拇指,很好,粉丝的矛盾来到了谷温之身上。
谷温之才不会这么傻地接招,十分坦然地说道:
“就像宁渊说的,再来一次我的评价也不会改变。而且导师票并不是决定因素,本场比赛公开投票,说到底,还是粉丝公投决定着选手的名次。”
“最后结果只能说明,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看看,这才叫甩锅的艺术啊。
你爱豆名次低关我屁事,还不是你们自己投票不行。
宋挽月尽管讨厌谷温之,但他不愧是娱乐圈老油条,就是没这么容易被坑。
粉丝静默了两秒,主持人岱飞赶紧安抚大家。
“我知道大家心中的爱豆都是唯一,也是第一,但是大家要相信我们的规则,直播镜头下,我们节目组问心无愧。”
节目组当然问心无愧,那么多金主爸爸盯着,想偏袒谁也不敢。
但导师就不知道了。
好歹圆满落幕了。
楚宴等人还有粉丝见面会,宋挽月等人则是赶紧去体育中心的出口等着看好戏。
大晚上的体育中心,只有两个入口。
宋挽月等人分两拨等,苗亦的粉丝也分两个地方蹲。
“小白呢?”
赵玉梅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白清薇的身影。
“哦,她等小宴去了。”
此时楚宴已经和粉丝合影完毕,在后台卸妆。
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身影走了进来,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妈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我叫贾夕蕴。”
贾夕蕴来到他身后,打量镜中的少年。
是真的不错。
不等楚宴说什么,她继续说道:
“我知道谢江城给了你很多资源,但这个娱乐圈不是他说了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的服装设计品牌在国内外都很有名。”
她只是来露个脸,强扭的瓜不甜,吃起来也没滋味儿。
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正要放在楚宴面前。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抢走名片就放回了她的兜里。
“阿姨,垃圾还是不要乱丢的好。”白清薇气冲冲地打量她。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浑身都是朝气,贾夕蕴的怒气少了些许,抱起胳膊,“我知道你小姑娘,宋挽月的文案是吧?”
她好歹比白清薇多活了快二十年,一眼看出了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还是有主的。”遗憾地叹了口气,对楚宴说道;“不过你要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可以来找我。”
“这么大把年纪了,吃嫩草也不怕崩了牙。”
白清薇都要气死了,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楚宴看她就跟个小豹子似的,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却还是对贾夕蕴说道:
“不会有那一天的,请你出去。”
等贾夕蕴走了后,他才拉着小白在旁边的凳子坐下,“好了,不气。”
白清薇扭头躲开他摸上来的手,鼓着腮帮子瞪他,“哼,我不来你就要被她占便宜了!”
“我的头发丝儿都是你的,不会让别人碰的。”
要是宋挽月在,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这个情话连篇的家伙真是她的臭屁便宜儿子吗?
少女脸上有了些许笑意,“算你识相。”
楚宴笑了笑,起身关了休息室的门。
转过来双手撑着化妆台,刚好把小白圈在怀中,低下了头。
少女脸上的绯红无疑是最响亮的默许。
两人独处了一会儿后,宋挽月的电话来了,“快出来看热闹,在二号出口这里!”
慕栩栩进来接两人,脸上全是兴奋。
“谷温之被苗亦的粉丝堵了,她们拎了好多臭鸡蛋和奶油,谷温之的粉丝也在外面,估计警察都要来了。”
楚宴这些天见识过了极端粉丝的疯狂,显得非常平静。
“苗亦呢?”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