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傅云逸神渐渐有些动容,他也是自小习武,但更注重力量和招shi ,他不知道,原来功是如此大而神奇的存在。
神往不是头一回见,所以相对淡定些,他更在意的是暖儿和三弟彼此吸纳融合了对方多少,天和地、阴和阳、男和,相生相克又和谐统一,只有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圆,他略懂一些,便知道如此双修的男,不但在武功和力上事半功倍、更上层,而且感也会越来越靠近默契。
据说,双修还会让人上瘾。
他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久后,唇边是无奈的苦笑,其实没什么好纠结的,三弟原本就是她的,不过是早晚而已,他既害怕那天的到来,其实又何尝不期待那天的到来?
真的来了,熬一下也就过去了,总好过现在这般。
……
上,温暖早已jin ru忘我之境,体里似淌着涓涓的暖,异常的舒服熨帖,又似漫步在云端,虚无缥缈,悠悠,好不快活。
相较她,神奇就没那么好受了,他没法做到心静如水啊,掌心抵着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头就是一阵激,他跟她讲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但在自己上,却是做不到了。
他武功比她高太多,感触尤为烈,她的体香,她掌心的细腻柔软,就像是一片片的羽毛在他上撩拨着、轻抚着,扰的他心痒难耐,呼吸不稳。
不得已,他闭上眼睛,努力默念清心戒律,奈何,收效甚微。
她若在天堂,他就是深陷**的泥潭了,苦苦挣扎,不得救赎。
若不是他天赋异禀、功深厚,只怕会走火入,但这样的后果便是,他货真价实的被人家采阳补阴了。
所谓双修,是男互采互补,达到一个阴阳和谐、平衡共赢的境界,可现在,因为他不能清心,导致自己吃了亏、大大成全了人家。
当然,他也不是舍不得,他就是觉得挺懊恼憋屈,甚至窝囊没出息,这事还不能说,总不能告诉别人因为他想入非非被人家采了阳气去?
神奇心那个郁闷啊,亏他还曾口口声声的挤兑他们几个被温暖采阳补阴呢,谁知到头来悲催的是他,要是真的鱼水之了,他被采干净也认了,可真相是,他就只碰了下小手啊!
怎么想,这次都是赔大发了!
可现在,他还不能收手,她正采的愉快呢,行中止,就跟好事干到一半似的,那求不、无法疏解的滋味,算了,他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卧室里寂静无声。
傅云逸的眼睛一直盯着温暖,唯恐她有一丝闪失和化,直到她头上空的热气慢慢消散,再也不见,他揪着的心才慢慢松开,他用眼神询问神往,是不是快结束了?
神往点点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有点奇怪,看暖儿的脸,这次双修很成功,本就姣好的肌肤在光晕中熠熠生辉,跟那磨了千年的美玉一般,可三弟怎么瞧着不太对劲呢?
按说,三弟武功这么好,功心法又练,双修对他来说,作用会更大,获取的更多,但是……那疲惫的眉眼、暗淡的神是什么鬼?
不明就里的,定会想到过度这个词。
可三弟什么也没干啊,再说就他那体素质,压根也不会出现过度这回事,他曾三天三不不休的参悟一门剑术都能神奕奕,又怎么会屈服于?
可眼下是怎么回事?
于是,等到两人一结束,神往见傅云逸抢先一步奔向了温暖,他便只好走向神奇,不解的问,“三弟,你怎么了?”
神奇有些心浮气躁,不过努力遮掩着,死也不能承认,“我?很好啊,什么怎么了?双修很成功,你看她那面若桃的样不就知道了?”
他指着温暖,眼神怪怪的,语气也怪怪的,反正在场的几人绕是都天资聪颖、识人无数,却也捉摸不透他是几个意si。
不过他说的对,温暖的确是面若桃,睁开眼眸的一瞬,整个间都亮了起来,犹如黑里那颗遥远却明亮如斯的星辰,令人惊失神。
“暖儿!”傅云逸激动的喊了声,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她的脸,“可有哪里不舒服?”
温暖活动了一下和手,笑着摇摇头,“没有呢,哥,正相反,我觉得哪里都很舒服,而且还轻飘飘的,像是要成仙的感觉。”
温言,傅云逸也为她高兴起来,“真的么?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暖儿刚刚描述的感觉,像是吸了毒品的症状,舒服是好事,不会上瘾?”
“啊?”温暖怔了下,看向神奇,“还会上瘾?”
神奇心里郁郁,没好气的道,“上什么瘾啊?你就算想,老子还不愿意应呢,你以为我会天天跟你双修啊?哼,那你还不得把我榨成人干?”
“什么意si?”
如今,换神奇不想搭理她,主要是他没法解释真相,只能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憋屈可想而知,他面不善的下,就要离开,被神往一下子拉住,“三弟,你真的没事?”
神奇挣开,哼了声,“我能有什么事?我就是睡她个三天三,出去也能一头老虎回来,被她采这么一会儿算什么?”
神往蹙眉,再要细问,神奇已经大步出去了,温暖和傅云逸正面面相觑,神奇忽然又回来了,站在门口,恶劣的说了一句,“双修后不能睡了,至少今晚不行,否则就白折腾了。”
这回说完离开,没再回头。
傅云逸看着神往,沉着问,“他说的这个睡,是哪种意si?”
神往幽幽道,“应该就是那个意si。”
傅云逸其实也猜到了,就是想再确定一遍,确定了,也就死心了,而后就是郁闷和懊恼,神奇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和神往来法!
他们不是搅乱他的好事吗,那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因为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他说的那句不能睡的话是假的,是骗他们的,他们也不敢以试法,万一是真的呢?
事关于她,他们不敢赌!
听到这句话,最高兴的莫过于温暖了,双修本是权宜之计,可是暂时躲睡觉问题,谁知,一下子把两个都解决了,真是完美啊。
当然,心里再,面上是不会显的,“那个,上出了些汗,我先去洗澡了。”
“要不要我帮你?”傅云逸期待的问。
温暖忙摆手,“不用,不用……”
随便拿了件服,温暖就冲进了室,有种躲过一劫的庆幸。
……
卧室里,傅云逸面郁郁,无声的叹息,“你那个三弟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智商提高的太快,都会反击报复了,我真是小看他了。”
神往道,“他的智商本来就很高,大伯曾说,在某些方面,他比我和大哥还要聪明,只是他懒得去学习而已,否则,只怕我和大哥也压不住他。”
“原以为他只是四肢发达,可头脑简单,倒也不怕,若是以后连头脑都武装起来,那谁还能有办法收拾他?岂不是得任由他为所为?”
“应该不会,大哥有药,他再聪明,也不开大哥出神入化的用药本事,而我会阵法,困他一会儿还是能做到的。”
“那我呢?”你们都有办法,我怎么办?
“表哥的心智和谋算非常人能及,就算三弟再聪明,也不会是你的对手。”神往没多少诚意的道,心想,你没办法正好被欺负呗。
傅云逸如何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冷哼了声,忽然站起开始脱服,他这番动作吓了神往一跳,“你要做什么?”
傅云逸不搭理他,径自脱的还剩一条底。
神往撇开脸,呼吸有些急,“表哥,三弟说了,今晚不能睡,他就算有报复的成分,可我们宁可信其有啊,你可不能……”
傅云逸置若罔闻,拉开柜,拿了件新的男士袍穿上,腰间松松垮垮的一系,露出健硕的膛,黑丝绸的质地,柔软熨帖的垂感,华丽的一直蔓延到脚腕,衬得他俊美冷酷如黑里的撒旦。
他脚步一动,神往离开挡在门口,语气更急,“表哥,真的不行,你冷静些,若是你这时去找暖儿,我们就功亏一篑了,万一明天有危险怎么办?不,有我在,我绝不允许你踏出一步!”
闻言,傅云逸忽然笑了,从柜的顶层拿出一被子来,然后塞到神往怀里,“好啊,如你所愿,我不踏出一步,那么就辛苦你今晚睡沙发了。”
神往抱着被子,一下子楞了。
傅云逸唇角嗪笑,悠哉闲适的半躺回上去,寻了一支烟,点上享受的吸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道,“原本我算出去睡沙发的,你知道的,搂着暖儿却不能碰,那滋味也真心不好受,太考验一个人的意志,也太折磨我的自制力,我是不敢轻易尝试的,尽管我想暖儿想得快疯了……”
神往听着,眸底的绪越来越涛汹涌,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被人家摆了一道,跳进坑里了,想自救都难。
果然,等他又吐出一口烟气后,继续道,“可是呢,你一脸大义凛然的阻止了我,不许我踏出这间一步,好,看在你坚决的想跟我拼命的份上,我也只能牺牲自己、成全你了,不太太感谢我,其实我很了解,你刚刚开荤,自持力差一些可以理解,所以出去睡沙发是最明智的选择,我不跟你抢了。”
神往止不住冷笑,“表哥果然是好心智、好谋算、好手段。”
傅云逸诚然道,“多谢夸赞,我若没点本事和胆量,也不敢跟你们三兄弟共侍一妻啊,我其实也就是自保而已,不然我怕被你们欺负的连渣都不剩。”
“表哥真是太谦虚ke气了。”
“彼此彼此。”
……
温暖从室出来时,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她也是磨蹭的感觉不能再磨蹭了才故作镇定的走出来,结果,一眼就看到神往躺在最宽大的那张沙发上已经睡了。
他上盖着白的被子,有一角垂到了地上去,ke厅的大灯已经关掉,只留下墙上的壁灯。
温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怔,然后放轻步子走过去,见他闭着眸子,呼吸平缓,似乎睡得很好,他是侧卧着子,被子盖到口。
温暖静静的看了他半响,然后轻柔的帮他把被子拉了上去遮住肩膀,又把垂在地下的塞好,四周都掖严实,她这才附在他脸上亲了下,最后低声到了句“晚安”,悄然离开。
等她进了卧室,轻轻关上门后,神往睁开了眼睛,抬手抚摸着脸上的痕迹,久后,才再次闭上眸子安睡。
卧室的大上,温暖窝在傅云逸怀里,舒服的只想叹息。
傅云逸搂着心心念念喜的人,不可能不心悬意马、想入非非,可他也不敢忘了神奇的那句话,只能苦逼的忍着,忍到辛苦时,都羡慕神往能去睡沙发了。
“暖儿……”他声音沙哑,是隐忍的**,在她耳边喃喃控诉,“我实在难受怎么办?”
温暖如何感觉不到?“要不你也去睡沙发?”
傅云逸的大手滑倒她腰上,忍不住捏了一把,幽幽道,“沙发睡不开了。”
温暖存心逗他,“那不然你和阿往换过来?”
傅云逸呼吸一滞,“我忍不了,难道他就忍得了?除非他对你不够爱!”
温暖贴着他的口,无声的笑。
“暖儿……”傅云逸再次哀求,“我想你想的真受不了了,你都想象不到那几天我在帝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就拿今晚能开荤吃肉当救命药呢,结果……”
“可,可神奇不是说不行么?”温暖动摇了,其实她也想他啊,尤其在双修后,子前所未有的力充沛,甚至隐隐有那方面的冲动。
“你可以用别的办法。”
“嗯?”
傅云逸暗示的摩挲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暗里,温暖的俏脸一红,低声道,“那你小声点,阿往在外面呢,要是吵醒他,我就不伺候你了。”
“好……”
温暖到底伺候了几回自己都忘了,最后睡过去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以后再也不心软了,果然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她的手腕啊……
……
翌日,温暖先醒来,双修后,体的复原能力大大增,尽管昨晚睡得不太早,神却好的很,她一动,傅云逸就睁开了眼,只是还有些困顿,“暖儿,还早,再睡一会儿。”
温暖在他额上亲了下,“哥,你多睡会儿,我先起来给你准备早餐,等下再过来叫你。”
“好……”傅云逸没坚持,这些日子他真是累坏了,几乎没一天睡得好,总算如今她在边了,才能有个安稳觉。
温暖给他整理好被子,穿服出去了。
ke厅的沙发上,早已没人。
温暖四下看了眼,都没看到神往,只好先去室洗漱,结果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人猛地搂住,她惊的差点叫出声,直到闻到悉的味道。
一看是他,温暖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嗔道,“阿往,你干什么?”
神往搂着她的腰,唇在她耳边不停的亲着,“给你个惊喜!”
温暖顿时好笑又好气,“惊是有了,没喜!”
神往含住她的耳垂,的撩拨着,“那这样呢?可是喜了?”
温暖子轻颤,不由的推他,“阿往,别闹,表哥就在卧室呢。”
闻言,神往酸酸的轻哼了声,“他在又如何?昨晚我也在ke厅,结果呢,你还不是帮他一次又一次的疏解?他的叫了那么多回……”
温暖羞恼的想撞墙,“你,你听见了?”
“我又不聋!”
“可我明明就……”
“你声音是压的低,可他太闷了。”
“……”
“暖儿,我不管,我现在也要!”神往呼吸急促,动作大胆孟浪起来,开始去扯她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