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人寒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我的小丫头这么温柔,也能说出这种话。”廖醉笑着开玩笑。
“让你惊讶的事以后还多呢。”
“是吗,这么有惊喜?”
“我……”
“咳咳!”阿肆假装嗓子不舒服,为了不引起怀疑还往两边看。
“廖醉,我们之间的恩怨先放一边,只要这次你帮我找的杀害我师祖的凶手,我就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
“成交,我廖醉可是十分小心眼,记东西记的可是很清楚的,尤其是这种有好处的事。”
“我滕鸣宗大小姐闻人寒瑛言出必行!”
廖醉摸摸她的脸说:“你别太伤心了,总还要分出心来去找凶手。”
“嗯。”闻人寒瑛笑着答应。
看这天色不早了她便起身先离开,在路上,她总是忍不住想,她和廖醉到底算什么?或者说自己对于廖醉算什么?
他开心时自己便是被他宠在心头上的,他不开心时就把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她上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这辈子就要这么窝囊吗?可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永远是脑子跟不上身体。
“不管了,师祖的事要紧。”闻人寒瑛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
许睿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时愁眉苦脸的,琅盼认为他会出事一直在院子里徘徊,这回好不容易见他回来了却是愁眉不展,忍不住为他担心。
“少主,少主,你怎么样?廖醉有没有为难你?”琅盼认认真真的检查他。
许睿杰木讷的摇头,这样子看着更让人心疼了。
“气死我了!我们家好歹也是少主!他怎么能欺负您的!我这就写信回家,告诉阁主今日之事!”琅盼气愤道。
“写信回家?对,就该写信回家!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许睿杰从脚底板升起来的怒气让琅盼心头一阵。
“少主,你没事吧?”琅盼看他的样子也忍不住有些害怕,跟人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现在这个样子了?
“琅盼,去准备笔墨纸砚和鸽子,我要写封信回家。”
“是!”
写信的时候,许睿杰特地支开了琅盼,这种丑闻怎么能外传呢。
许睿杰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字越潦草,一遍一遍强忍心中的怒气,地上已经扔了好几张写废的纸了。
简简单单的一封信愣是写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这份家书才塞到信鸽的竹筒里放飞。
“琅盼。”许睿杰看着飞远的鸽子松了口气,那个不停发怒的心脏,也慢慢平息下来。
“少主。”
“你说如果自己的父亲做错了,该不该说?”
“父亲?阁主怎么会错?”琅盼问。
“不是,如果是你父亲做了一件错事,你会怎么做?”许睿杰又问。
“看事情情节大小了吧,如果不是很严重那就算了,如果非常严重……小的……小的不知道。”
“照实说。”
“就该认错,不管出发点是什么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