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反正你也中毒在身,这朝中商量大事你又时常不在,根本就是有名无实,倒不如辞去官职跟我一起在这里的好。”谢叙白说。
“好个屁。”廖醉生气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吃。
“呦,都在呢。”薛淮辰进来,他在这里做了一个月的免费帮工了,为的就是引起闻人寒瑛的注意,求得她的原谅。
“你一个月在这里累不累。”廖醉问。
“还好吧。”薛淮辰说。
“我看着你挺累的,你回去做你家少爷去吧,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还有人伺候多好。”
“少爷当腻了,来这里干干活挺有意思的。”薛淮辰说。
“切。”廖醉的白眼刚翻过来,突然心头一阵疼,随后整个身体上下所有经脉跟裂开了一般疼痛,眼前景物昏花,手中的苹果拿不住掉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地板。
“廖醉!”
“廖哥!”
“快来人!”
“快点!”
“廖哥!”
……
在他耳边响着那些声音,却越来越模糊,随后眼睛一阵黑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躺在病床上,手上扎了个奇怪的东西,他知道这叫输液器但是他从来没有扎过,这还是第一次。
“廖哥,你吓死我了。”谢叙白看他没事说。
“我睡了多久?”廖醉的脑袋还有些发懵。
“也就一刻钟。”薛淮辰说。
廖醉长舒一口气,倚靠在病床上。
“婉霜还没给你研究出解药?”薛淮辰问。
廖醉摇摇头。
“也是,这种和自身息息相关的毒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治好?”薛淮辰说。
“息息相关的毒?你知道这毒怎么来的?”廖醉问。
“他不就是你练的功吗?”薛淮辰一脸无辜地说。
“我练的功?”廖醉皱眉,旁边的谢叙白也是一脸惊讶。
“……”薛淮辰感觉自己闯祸了,“你……不知道?”
廖醉慢慢地摇头,看着他。
“那……我……我还有事……廖哥,叙白,我……我就先走了……先走了。”薛淮辰尬笑着要走。
“站住!说清楚了再走!”廖醉微微发怒。
“哎呦廖尊,这事你还是找婉霜说吧。”薛淮辰心有些虚了。
“她也知道?”廖醉的青筋暴起。
“……对不起廖尊,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什么都跟本尊说清楚了,本尊早晚都会知道!”
薛淮辰看着他生气地样子,只好和盘托出,“你这毒不是下的是你练得功法问题,你也不是不能生育,那也是醉仙翁前辈骗你的,你真正的问题是可能活不过二十五岁,他那样说一是贪玩二是不想让婉霜守寡。”
“……”廖醉沉默,他沉默的样子更为可怕。
正巧门被打开,闻人寒瑛和阿肆带着一些吃的满脸笑容地走来。
“听说你发病了,没事吧?我给你带了些吃的。”闻人寒瑛笑着将东西放下。
“我的毒怎么来的?”廖醉抓住她冷冷地问。
闻人寒瑛看他的样子不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