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是难免对傅书珩失望。
是的失望。
顾笙摇头，特别是有了陆今棠和江砚做对比后，就更加的失望了。
陆今棠和江砚的身边，难道没有出现优秀的姑娘吗？
不，比比皆是。
但是他们心智坚定，认定了一个人，那在没有结果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招惹别人，就算招惹了，也自己解决，自己下意识的保持该有的距离。
顾笙觉得，你喜欢一个人，就要把心腾干净，一颗心，怎么能装得下两个人，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给两个人打伞。
别说是顾建军他们心里的天平往季斯昂那里倾斜，就是陆今棠，也不太看好傅书珩了。
相对来说，季斯昂简直太好了。
“行了不说这个了，小玖和小静出国几年，回来后再说吧，反正她们也都不大。”顾建军摆手。
顾笙，“嗯，不说这个，对了爸，还有这件事情，就是那个郭勇，你是怎么打算的？”
顾笙知道郭勇以前的生活肯定不简单，现在想要金盆洗手，那就要好好的安排。
如果出了纰漏，可能……
顾建军笑着说道，“这个我早就安排好了，我们那里还缺一个仓库管理员。”
“仓库管理员？你能弄到？”顾笙诧异了，她爸才去了多久，而且，他还是一个副经理，不是正的。
对了，他前段时间刚好和人家的正经理打了一架。
“弄不到，不过我和经理有点交情，他帮了我一把。”顾建军仰着头，得意的说道。
顾笙:？？？？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顾笙一脸懵逼，“爸，你不是说你和经理打架了吗？”
还是他把人家给揍了的。
顾建军，“打架是真的，又不是不能和好。”他给了顾笙一个你还年轻的眼神，然后继续说道，“没有永远的仇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可你还说人家是孙子。”
“那有什么，他也可以说我啊。”顾建军摆手。
顾笙嘴角抽搐，“您还真的是不拘小节。”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
顾笙无语的回过头，她觉得，她要和她爸学习，她爸在社交这一块上，就是个鬼才。
她甘拜下风。
陆今棠看了顾笙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好吧。
他们都甘拜下风。
车子在机场外面停下来，七八年燕京的机场，破旧不堪，里面的飞机也寥寥无几，但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坐得起的。
坐飞机，还需要复杂冗长的手续。
顾玖和宋静自然不用，一切都是学校里安排好的，这一次去留学的，除了她们两个，外语大学的还有三个，另外其他几个学校的，加起来也有十来个。
本来顾笙和陆今棠都有名额的，但是被他们拒绝了，当然，国家现在也不放心他们出去。
也隐晦的暗示过他们。
他们拒绝后，上面的人都松了口气。
还给了他们不少的物资补贴。
顾笙下车后，看到小玖和宋静的脸上，笑容和一开始有些不同。
她隐晦的看了一下江砚和季斯昂，两人笑得更灿烂。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们老师好像在那边，赶紧过去吧。”顾笙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
悠闲无比。
陆今棠也提着一个，走在她的身边。
季斯昂和江砚也是有眼色的人，两人也都提着其他的行礼，所以，就是夏秋月两口子和宋静顾玖空着手。
那边的老师在清点人数，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松了口气。
“老师，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顾玖和宋静上去打招呼。
顾建军和夏秋月都去寒暄。
“没迟到，还有半个小时呢。”老师连忙说道。
其他的学生看到顾玖和宋静是被这么多人送过来，都忍不住羡慕。
不过看到宋静和顾玖还有些些许稚嫩的脸庞，心里也觉得是应该的。
才十五六岁呢，她们还小。
出国的学生，基本都是二十二三岁的，只有她们两个小姑娘。
无论男女，大家都在心里想着，去国外的时候，能照顾的，还是多照顾一点。
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纯朴的。
夏秋月把兜里的饼干拿出来，一人发了一盒，虽然不多，但是大家都是识货的，这个饼干有钱都买不到。
大家眼神更柔和了。
宋静和顾玖看到家里人这么操心，心里暖暖的，眼眶也红了。
主要是突然就觉得不舍了。
她们这次是真正的出远门了，归期不定的那种。
顾玖吸了一下鼻子，“爸妈，姐，陆大哥，江砚——”
看她这样，大家的心里也是不舍的。
夏秋月都红了眼眶，“去国外不比在家里，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平安安的。”
顾玖和宋静点头。
宋静心里也不舍，两世，她都没有亲缘，在顾家住的这一年多，她才知道，什么是亲人之间的温暖。
现在，顾家的人在她的心里，就是至亲。
顾笙摸了一下两个人的脑袋，“出去后好好的照顾自己，钱也别不舍得花，没钱就给姐说。”
穷家富路的，昨天晚上不顾两人的反对，顾笙一人给了一万块钱。
这时候的一万，后世的十万都比不上。
宋静拿着的时候，眼泪都没忍住。
“嗯，我们知道，谢谢姐。”顾玖和宋静笑着点头。
顾建军也给顾玖两千块钱，宋静不肯要，最后拗不过，她拿了五百块。
其实她们基本不会缺钱的，出国留学的学生都有补助。
时间快到了，季斯昂把给宋静准备的东西递给她，江砚也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顾玖。
老师叫集合，她们提着行礼走了过去。
不停的回头挥手。
最后，顾笙眼眶都有些红红的，看着她们消失在转角。
夏秋月哭了。
又站了一会儿，他们才准备离开，顾笙挽着她妈的手臂，“妈，如果小玖她们没时间回来，等我放假，我带你去见她们。”
虽然有点麻烦，但是为了她妈，没关系。
“真的？”夏秋月显然很惊喜。
“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嗯！”
突然，顾笙发现陆今棠顿住了脚步，江砚和季斯昂说话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过去，突然眯了一下眼睛。
“她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