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是啊,我听说这家的味道不错,所以过来尝一尝。”
“我记得你嫁在隔壁县了,回娘家啊?这家的味道确实挺好的,你吃了绝对喜欢。”胡红霞笑着说了一句,“既然你也是来吃饭的,那就不打扰你了。”
这话也是说给江媛媛听的,言外之意,也是让她不要打扰他们。
都三十多岁了,胡红霞不会不明白刚才江媛媛眼里的意思。
江媛媛的脸色更加僵硬,特别是看到顾笙一如往昔,光彩照人的容貌,她心里就发苦。
陆今棠也是,依旧清隽,岁月沉淀的,是他更加吸引人的气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他。
所以刚才她才直接走过来打招呼,看到陆今棠西装革履,外面穿着中长款呢子大衣,身姿凛然,再对比起她已经开始秃顶的丈夫。
江媛媛就连嘴里都开始发苦。
她愣神的功夫,她的丈夫已经走过来了。
“媛媛?你怎么没在座位上?这是遇到了熟人?”
听到丈夫的声音,江媛媛下意识的想转身离开,她心里并不想让顾笙她们看到自己的丈夫。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她丈夫已经到了跟前。
男人身高一米七左右,有些微胖,头发有些稀疏,但是容貌还行。
不过这要看和谁比了,对上陆今棠,那就没有可比性,不过陆今棠的这个容貌,在全国都找不出来几个。
“你们好。”男人笑着和顾笙她们打招呼。
顾笙在听到江媛媛的名字时,就想起来她究竟是谁,陆今棠的同学。
当年一直对他穷追不舍,喜欢了他很多年的姑娘。
“你好。”陆今棠点了点头。
男人还想说什么,就被江媛媛一把拉住,“就是遇见了几个同学,我们话也说了,走吧。”
男人没有反抗,任由江媛媛拉着他,直到要下楼,他才问道,“咱们的位置在那边,下楼去做什么?”
“我突然不想吃这家了,我们去另外的地方吃吧。”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说来这里吃吗?”
“哎呀,我现在不想吃了不行吗?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好好好,不问了,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
两人说话渐行渐远,直到听不到。
顾笙也没用这个打趣陆今棠,有些事情可以开玩笑,有些不可以。
江媛媛年少慕艾,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她家陆今棠这么优秀,被人惦记很正常。
她不至于用这个来打趣。
而且这个时候菜也上来了,大家就吃饭,顾笙尝了,味道确实挺好。
对她胃口!
吃了饭,除了饭店,顾笙一家就告辞了。
胡红霞把装起来的竹叶糕递给三个孩子,“阿姨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们,这是阿姨做得竹叶糕,你们混混嘴。”
“谢谢阿姨,我觉得竹叶糕就最好吃。”雁回把竹叶糕接过来。
“我也喜欢,谢谢阿姨。”
“谢谢阿姨。”
胡红霞开心的笑了笑,“你们喜欢就好,下次再来黔北县,一定要来阿姨家,阿姨给你们做。”
“好的,我们一定会来的。”
顾笙坐在副驾驶,对胡红霞和刘二军挥了挥手,“我们走了,再见!”
“再见!一路顺风!”
目送他们离开,胡红霞和刘二军对视一眼,相携回家。
次日,顾笙她们收拾好东西,告别了老人,踏上回京都的路。
一路顺利,到了京都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修整过后,三胞胎就开始死命的赶寒假作业。
马上就报名了,他们的作业还没写完。
顾笙幸灾乐祸的靠在门框上,“让你们作吧,过两天作业没完成,就自己去报名。”
三胞胎:“……”这是亲妈!
顾笙说了一句,就不打扰他们了,三个熊孩子也是去乡下玩疯了,根本就忘了还有作业这回事。
三胞胎在房间里奋笔疾书,兰晏清和周昱璘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没停下笔。
“怎么作业留到了这个时候?”兰晏清敲了敲糖糖的书桌。
糖糖头也不抬,“开始玩得太厉害了,直接给忘了,你作业写完了?”
“嗯,放假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就写完了,”
糖糖:“……下次我也要这么做。”
后面的日子就玩得轻松了。
兰晏清眼里闪过笑意,故意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做?我可以模仿你的字!”
糖糖终于抬头,用一副你怎么是这样的人的眼神看着兰晏清。
兰晏清,“……怎么了?”
“我才不要和你同流合污,你快出去,不要打扰我写作业!”糖糖站起来,推着兰晏清出去。
之后砰的一下关上门。
门外的兰晏清:“……”他就是逗逗小朋友。
周昱璘看到同样被赶出来的兰晏清,一言难尽,“走吧,咱们过几天再来。”
兰晏清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身和周昱璘一起出去,给顾笙和陆今棠打了个招呼之后,走了。
经过三天三夜的赶工,三个熊孩子的作业终于是在报名前夕完成了。
顺利的报上了名!
这天,顾笙从公司回来,正准备吃饭呢,就接到了鲁老的电话,让她吃了饭过去看一个病人。
顾笙满口答应。
自从鲁老回京,找他看病的人也多了起来。
“妈妈,等下你要出门吗?”停云抬头看着顾笙,今天爸爸有事情要忙,就没回来吃饭。
“嗯,去看一个病人,等下吃了饭,你们三个乖乖在家写作业,如果睡觉之前妈妈还没回来,你们也不要着急,乖乖睡觉,明天起来读书,有周阿姨陪着,不害怕。”顾笙笑了笑。
“我们不害怕,妈妈放心吧。”
“妈妈,你出去小心一些,我听同学说,晚上会有坏人出来伤害人。”糖糖说道。
“嗯,妈妈会的,也的身手你们应该担心的是别人。”
三胞胎同时点头,那倒也是。
他们至今还没见过能打得过妈妈的人,嗯,放心了。
吃了饭,顾笙又交代了两句,之后才开车离开。
鲁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身上扎满了针。
鲁老的对面,坐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人!
老人脸上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