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一块如此破败不堪的破布,现在拿出来之后肯定会被施鸿瑄老爷子随手给扔到地上去,或者是仅仅只是看了几眼,便直接宣布这个东西的价值根本就不行,没有办法进入到最后的决赛。
但是施鸿瑄老爷子此时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对这块破布进行观察,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
施老爷子为什么会看这个东西看这么久?
难不成这个表面上看起来特别普通的一块破布,上面真的蕴含着什么一般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吗?
眼看着一个小时就快要过去了,而此时的施鸿瑄老爷子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原本紧紧皱着的眉头也在这个时候逐渐舒展。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但是又随即摆出了一脸疑惑的神色:“这个东西可真是奇怪,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这个东西应该是在唐朝时期巫族里面的人在举行祭天仪式的时候所使用的祭祀器具,可是……”
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又突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到底应该怎么说,干脆继续沉吟起来。
唐朝时期的技术在各个方面来说都不算是最为顶尖的,所以在那个时候能够做出来的东西,相对来说除了唐朝最具有代表性的几样东西之外,其他的东西基本上还是非常粗糙的。
哪怕是当时的巫族,已经掌握了远远高于正常的技术,但是面前的这个天元座就算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拥有特别成熟的技术,也根本不应该能够在天元座上面留有这么整齐细密而且又特别均匀的金丝线。
难道是……卞九州?
提起卞九州这个名字,恐怕对于古玩这方面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人,对于这个名字应该都不会十分的陌生,多多少少都会听过一些。
因为这个人被后世的人称赞为“妙手圣尊”。
说起卞九州的来历,其实这个人也确实是一个真真正正,经历过很多,一般人所不曾经历过的事情之后,又重新回归到平静的一个普通人。
那个时候的卞九州,出生在一个非常普通的古董店,而且这个古董店的经营一直不怎么样,所以导致了他从生下来的时候就非常穷。
但是卞九州这个人似乎并不愿意安于现状,所以开始自己研究起了古董和古玩,谁知这个家伙对于这方面居然有着特别高的天赋,哪怕是没有师傅亲自教导他也能够自己把古玩玉器研究的通透,简直属于自学成才的典型!
那个时候的卞九州年纪仅仅只是才十几岁,就能够制造出连皇宫里的古玩大师,都很难能够鉴别出真假的赝品。
也正是因为他拥有着一手远超出于常人的造假技术,让他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名声大噪,成为了当时的古玩界和后世的古玩界当中提起这个名字,都不由得要竖起大拇指的典型人物!
其实说起造假,确实是一个不怎么光彩的事情。
毕竟别人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汇聚而来的灵感,在当时制作出的什么东西或者是画出了什么东西,这些东西的价值必然也要添加上别人的知识产权的成本。
可是造假就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门门,道道他们几乎是没有任何成本的,只需要借助自己高超的造假技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别人的劳动成果据为己有,甚至完全可以复制别人的劳动成果,为自己牟利,
从这一点上来说,在古玩古董行业当中,其实造假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行当。
让人爱,是因为这一行的确是有利可图,不仅仅本身有着极大的发展空间,而且后面的利润空间更是大的恐怖。
让人恨是因为假东西太多,这导致了古玩界的水越来越深,建甲和识别东西真假的技术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可靠,对于一个人的技术要求和历史积累等等各方面的判别都是鉴别真假的最为重要的途径,只要有任何一关没有办法能够达到标准,恐怕最后留下来的也就只有一声叹息了。
古玩行业当中就是这样,双方之间一个买家一个卖家,既然你愿意买我愿意卖,那么两个人之间的交易就可正常进行,但是后续的质量以及真假和本身的价值是一旦交易完成之后就不再负责的。
所以在古玩界当中才会有了捡漏,还有被坑这么一说。
古玩界在现在是如此,在那个时候仍然是如此。
自从卞九州,在当时的那个环境当中名声大噪之后,首先盯上卞九州的肯定就是那些一门心思,想要作假卖假的古玩商人。
而有了这些古玩商人和他之间进行的合作,遍九洲也是在短短的几十年的时间里面,已经制造出了好几千件在外观质量,甚至在细节上,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赝品!
不过卞九州这个人好像对于制假造假有着属于自己的一番理解,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他自己感觉到难堪的。
反而有的时候他特别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会想方设法的对这个东西进行深度的剖析和研究,然后借助着自己的造假制假手段,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就能够制造出与之前的那个东西本身的品质,外观,甚至是质地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仿制品。
不过这个东西显然在辩酒中的手中,又一次经过了记忆和材质上面的改良,这导致了这个东西居然比原来的真东西看上去还要真,本身的质量看上去还要好。
也正是因为脑海当中响起了卞九州这个人,所以此时的施鸿瑄老爷子在成年了许久之后,这才在内心当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现在基本上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测,但是这也仅仅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如果这个东西我这个糟老头子没有看走眼的话,这应该是来自于唐朝巫族手里面的天元座,是当时巫族在举行祭祀典礼的时候所使用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