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姐,你现在伤的很重,现在不能乱动。”宁淑轻轻对着调羹里的鸡汤吹了吹后,再次伸了过来。
响当当张嘴把那调羹里的鸡汤喝了下去,看着面前的宁淑凝没有回话。
不管怎么样,那些剑冢她必须去,不说这些剑冢和自己这伏虞剑柄之间的古怪,单凭每个剑冢能大幅度提升自己实力的这一点,响当当这武痴就完全拒绝不了。
而且她也非常好奇,如果自己把那些剑冢全部破解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淑凝啊,那庸医说我要多久才能下地??”响当当从来没有躺在床上躺这么久,感觉再躺下去自己浑身骨头都躺酥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当当姐,而且你这次还不仅伤到了骨头,那断开的骨头还压倒了体内的肝脏。刘大夫说想要下床最起码要半年。”
“半年?!不行!这庸医一看就不靠谱,走,我们去百花谷求医。”响当当急匆匆挣扎的就要爬起来,要她这武痴躺床上半年,简直比杀了还难受。
“哐当!!”宁淑凝手中的碗直接砸在地上,变成了粉碎。
“当当姐!!算我求你了,你别折腾了行么??”宁淑凝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响当当,
响当当愣住了,从小到大这是宁淑凝第一次对自己发火。
“你知道当我看到那伤口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要你死了,我该怎么活啊!”滚烫的泪水从宁淑凝眼眶处流了下来。
响当当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躺回床上,伸手把宁淑凝白皙脸颊上的泪水抹干。
“别哭了,妹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折腾了。”响当当看着自己妹子心软的说到。
宁淑凝吸了吸鼻子,推开响当当在自己脸上的手,沉默的再次拿出一个新碗喂起鸡汤起来。
两人一人喂一人吃,没有人再说话。不一会那那盆人参乌鸡汤,被响当当喝了个精光。
就在宁淑刚端起碗刚准备走的时候,响当当拉住了她那小手。对着她问道:“淑凝啊,你几年多大了??”
宁淑凝气鼓鼓的望着响当当,本想不理她,但是感受着响当当拉着自己那温暖的大手,心又软了下来。“当当姐,你干嘛要问这个。”
“淑凝啊,你当当姐我真不是逼你,只是你这么大岁数。为什么就是不找一个相公呢??我们太吾村也算是人才济济啊,一个都没有入你眼的??”
“这有什么,你不也没找吗?”宁淑凝说完,微微俯下身,用手在响当当的腿上轻轻的捏着。
李大夫跟她说了,躺着床上的人腿要多按。
看着自己妹子那清秀的侧脸。响当当伸手过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谁说我没找,那个桑杰旺堆不就是我用来生儿子的嘛,谁知道他这么不顶用呢。”
听着响当当说的话,埋着头顶宁淑凝手中一顿,紧接着手中再次按摩了起来。
“你看我也找了,你该考虑你的终身大事啦,是不是当心别人看不上你??你放心,我响当当的妹子看中的男人,只要你开口,哪怕是抢我能把他抢过来。”
宁淑凝给响当当揉了一会腿后,嘴中低声嘟囔到:“当当姐,你为什么老是想把我嫁出去呢,你就这么想撵我走吗?”
“怎么说是撵你走呢,要不倒插门入赘也行啊。”
宁淑凝咬了咬粉红色的嘴唇,还在埋着头不说话。
看着宁淑凝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响当当把宁淑凝的手拉过来轻轻的拍了拍。
“淑凝啊,你有什么心事你跟我说呀,咱们两姐妹从小到大的,你有什么事情还跟我藏着掖着。”
“当当姐……其实我---”宁淑凝看着响当当那真诚的眼睛,忍不住就想把自己心中的深藏的秘密说出来。
“当当姐!!我去回春堂给你卖药回来了!!”手中拿着药盒的心痴把宁淑凝想说的话打断了。
宁淑凝有些慌张把手从响当当手中就抽了,有些慌张的跑了出去,“当当姐,你……你先躺着吧,这鸡汤估计不够,我再给你多炖一些。”
看着逃跑的宁淑凝,响当当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妹子到底怎么搞,玩男人多爽的事情,她怎么就是不乐意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响当当的身体恢复的比想象中的要快,在这小镇上的客栈待了十几天后,她已经可以下地了。
这让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刘大夫啧啧称奇。“这位壮士,你这体格还真是惊奇居然好的这么快??”
响当当没有理会这庸医,对扶着自己的宁淑凝说到:“这里太无聊了,我们回太吾村去吧”
“哎呀,不可不可!你这把把刚好的骨头再震裂开,可就麻烦大了。”那刘老头连忙阻止。
“烦的要死,滚开,我身体我自己清楚!!”响当当直接把他推开,向着马车走去。
吉妃怡几人本来还想劝阻,但响当当却一意孤行,最终他们无奈只能同意下来。带着响当当向着太吾村驶去。
当响当当躺在马车上进入太吾村后,感官敏锐的她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马车外每个人的脚步都有急匆匆的,没有之前的那种悠哉感。
响当当支起身子,把窗帘拉开,发现昔日的繁华的太吾村被一股凝重气息给笼罩,寻花问柳的武林人士少了很多。
“心痴,下去问问,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响对着旁边的心痴下令到。
“好的,当当姐。”心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着一家太吾村开的茶楼跑去。
一盏茶的功夫后,心痴跑了过来。“当当姐,听说就这段时间,江湖上相枢频出。”
就在这时,马车已经来到了太吾祠堂前面,众人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那里面疯狂吼叫声此起彼伏。
等响当当走进祠堂一看,发现园中四五辆囚车停在里面,囚车之中关押着各种双眼冒红光疯狂扭动的怪人,几大正派邪派弟子都围绕着自己囚车相互提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