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看着响当当向着自己冲来,三个泼皮惊魂大冒的向着逃去。
但是在轻功高超的响当当眼里看来,快速奔跑的三人跟不动没什么区别。
“砰砰砰”,三个泼皮身后上同时出来了三个脚印,巨大的冲力带着他们重重的摔在地上。
其中那大小眼的泼皮倒也光棍,见自己跑不掉,一转身就对着响当当不断的磕着头,双眼直流的大声哭喊。
“侠女啊!!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放我这一次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六岁的儿子,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啪”响当当挥起手中关刀,厚重的刀面对着他脸上一拍,随着带着血的两个后槽牙从大小眼泼皮嘴里飞了出去,求饶声戛然而止。
“闭嘴,在这个扬州城内沙金壁和樊梦雨这两个人,你们可认识?”
三个泼皮顿时一愣,相互对望一眼后,大小眼捂着腮帮子,抬起头小心的来看着响当当。“侠女,你找沙小官人和樊小官人做什么??”
还小官人呢,响当当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两小子在这城里蛮有名声的啊。
她把刀在泼皮脖子上一架。“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快带我去找他们!!”
感觉到那冰冷的刀刃贴上了自己的脖子,大小眼泼皮顿时不敢乱问,脸上冷汗直冒的回应到:“是是是,侠女说的是,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
响当当把巨大关刀抗在肩上,就这么跟着那三个泼皮后面走着。
扬州城内的百姓,看到了极为稀罕的一幕,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居然赶着三个愁眉苦脸的泼皮向着走。
这在扬州城内可真的姑娘上花轿头一会,要知道,就是因为有这些泼皮的祸害,这扬州城里只要是家里只要有姑娘的人家全都搬出去了。
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之下,三个泼皮带着响当当来到了一家巨大的酒楼面前。
“神仙居??”响当当挑着眉毛看着那酒楼的牌子。这酒楼里的酒有多好喝啊,喝了之后还能让别人赛过神仙不成??
“侠……侠女,樊小官人就在里面。”大小眼泼皮带着献媚对着响当当说到。
“那还有另外一个呢??”响当当单手举刀对着地上一插,四分五裂的石砖吓的三人直打颤。
旁边那有些口吃的胖子抢着说到:“沙……沙……沙小官人在城东,他不……不……不好找。”
尹明蛟的儿子,只要有一个就行,先找到樊梦雨再说,响当当对着那泼皮直接一脚,竖起眉毛向着他吼道:“愣什么,赶紧带路啊。”
“唉唉唉。”愁眉苦脸的三个泼皮带着响当当走入了这酒楼之中。
这神仙居外面装潢十分的华丽,但是里面大堂里的客人却没有多少人。
只有在南角坐着几个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耍着叶子牌,显得十分的冷清。
等着这些人看到扛刀的响当当进来之后,纷纷站了起来,语气嚣张的喊到:“喂,把刀收起来。神仙居内不让用刀。”
仿佛没有听到这些人的警告,响当当没有丝毫收刀的意思,看着大堂内并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她对着大小眼泼皮屁股又是一脚,“人呢??他没在这吃饭啊。”
“侠女,这男人来神仙居,那自然不是吃饭的,他们都在后院呢。”
见响当当充耳不闻,在旁边的那些汉子把狭长的叶子牌用力一丢,向着响当当围了上来。“说你呢!!耳朵聋了吗??”
响当当把新亭候刀插回腰间,对着靠上来的一个壮汉脑门就是一记长拳。
见面前这妮子居然敢打自己的人,旁边的这些汉子一怒气冲冲的冲了上去,但是这些只靠蛮力的汉子怎么可能是响当当的对手。
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揍之后,响当当拍了拍手拽着大小眼,挎过地上鼻青脸肿的壮汉向着后院走去。
进入了后院之后,一栋挂着红色灯笼窗前挂着红色薄纱的三层木楼,出现在响当当面前。
“侠女,这神仙居我帮你到了,那小的几个人可以走了吗???樊小官人一般就在天字一号房。”
“走什么走,进去。”响当当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
自己可不认识樊梦雨什么长相,还要靠他来认人才行。
刚一掀开帘子,响当当那敏锐的嗅觉立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作为过来人,响当当自然知道这是****之后的味道。
樊梦雨我记得不是才十三岁吗?这么小就逛窑子了??
就在这时,从旁边的屋内一个脸上浓妆艳抹,身上穿红戴绿的胖女子走了出来。“哎呀~我说今早喜鹊为什么叫呢,原来是……嗯??”
她打量着响当当三人,有些满意的对着大小眼泼皮说到:“不错,不错,猴子你这次的货不错。我就说嘛,抓到了姑娘你们别老想着先玩,被你们糟蹋过的,和没糟蹋过的可就不是一样的价。”
听到老鸨说话,响当当还没什么举动,后面的况龙英却忽然双眼发红,双手颤抖了起来。
见老鸨直接掀自己老底,大小眼泼皮此时脸上都白了,拼命的对着响当当摇着头。“不不不,侠女,这……这女人我不认识,她……她肯定是认错人了!对她认错人了。”
“我说猴子,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神仙居的老鸨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响当当握住新亭候刀用力一拔,直接架在老鸨的脖子上。“樊梦雨在哪??”
望着自己脖子上的宽大长刀,老鸨脸上充满了不屑,“呦呦呦,这哪来的小丫头片子,还敢在神仙居动刀,你也不多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谅你也不敢----”
“噗呲”一声,响当当手中微微用力,锋利的刀刃就这么直接压入了老鸨的脖子里面。
“啊!!!”随着响当当用力一拔,老鸨握着喷血的伤口,惨叫的摊在地上。
“嘚嘚嘚”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老鸨,旁边的三个泼皮吓的牙齿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