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炷香之后,响当当不出所料的从那个叫悟禅的元山派弟子的怀中看到了那些所谓的元山派秘籍。
随意的翻了翻后,响当当一脸的无语,这老和尚果然还是和那其他门派一样抠的要死。
他命人拿过来的这些秘籍不说没有自己想要的三阶太初归藏决,就是连一些高深一些的功法都没有,全是一些八九阶的基础武学。
撇了一眼旁边那笑脸相迎的老和尚,响当当缓缓的说道:“叶掌门应该知道如今相枢出世,最近甚至有一位狂狮堂堂主都化魔了。”
叶军蓉用手摸着手中的佛珠,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呵呵呵,不错不错这我自然知道。”
“那你就给我这东西??”响当当眉头顿时立了起来。
叶军蓉脸上笑容不减,“太吾姑娘,我知道这些寻常普通秘籍不怎么理会,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高级点的秘籍可都在元山派大元山谷师兄那边,恩……要不然这样吧,你出点黄白之物,我帮你去向着谷师兄问问??”
听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响当当明白了,原来这老东西是想要自己花银子买秘籍啊。
响当当把手中秘籍一放,对叶军蓉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这些秘籍我已经够用了,那么叶掌门,我可否在你们元山派留宿一段时间?好好参透这次“高深”的贵派的武学秘籍呢?”
说道这,一道寒光在响当当眼低闪过,还想自己花银子买??美的你!既然这不肯给,那就别怪自己用其他的方法了,我响当当这些年从各种门派学武学还就没给过钱。
“这是自然,悟禅,你带太吾大人去去静心院入住。”叶军蓉对着旁边那位拿秘籍过来的弟子说道。
“几位这边请。”响当当跟着这叫悟禅典元山派弟子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太吾远去的背影,叶军蓉瞬间把脸上的假笑一收,随着他轻轻一挥手,一男一女从旁边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你们两人远远的盯着她,这太吾传人一定要盯牢了,太吾村如今这么有钱,这可是大肥羊。”
“是!师傅!”
一炷香过后,响当当跟着那位元山派弟子来到了所谓的静心院。
这是一方不大不小,似民居又似庙宇的建筑,黄墙青瓦,屋檐下一盏白色的旧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灯笼上清晰地写着两个黑色的大字,静心。
“太吾,这就是你们的住处了,在下先告退了。”
看着那元山派弟子快速的离开,响当当带着宁淑凝抬脚走了进去。
虽然这静心院外面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样,但是两人走进里面一看,发现似乎还不错,三间厢房里面都有桌有床,也打扫的十分的干净。
用手在桌子上摸了摸,发现没有灰后,响当当满意的点了点头,“恩,这地方不错,咱们先收拾收拾。”
就在响当当刚把窗户打开之后,她那敏锐的视觉立即注意到,从远处屋顶上,有两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哎呀,想监视我?行啊,那就可要好好盯牢了。”响当当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紧接着把窗户关了下来。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是十天过去了原本叶军蓉以为这太吾传人过不了几天就是拿着银子找自己。
但是他有些诧异的发现这太吾还真的只是一天到晚呆着院子里看着那些初级的武学秘籍,没根本没有要动的打算。
一天中午,宁淑凝端着一碗面条走进了响当当的屋内,她对着正在端正坐书桌前捧着一本书都响当当喊到。“当当姐,吃饭了。”
然而响当当并没有回应,还是坐在那里看着。
“当当姐,你不是说那些东西都是垃圾吗?,怎么还看的这么津津有味??”
宁淑凝刚走到了响当当的旁边。她马上发现了不对劲,这当当姐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用稻草扎起来,穿着响当当的稻草人。
只见在这稻草人手中握着的书上面写到:“淑凝,不用慌张,我去去就回。”
“当当姐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宁淑凝看着那书籍眉头微皱。
此时此刻在元山派的后山,一位头发白的老头正在一片竹林之中的一块圆形石上面盘腿打坐。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睁开眼睛张嘴一吐,一条白气犹如一条长龙一般被他喷了出来。
就在这人把嘴中白气刚刚吐尽之时,从旁边的竹林之中,一道红色残影迅速的向着他面门飞去。
见有暗器偷袭自己,那老人双眼一瞪,抬脚对着旁边的一颗小石子轻轻一踢。——“五丁开山腿!!”
随着那小石子击中那半空中的这道残影,那东西从天上落了下来,滚到了他的面前。
此老人腚眼一瞧,发现这红色的东西居然是一本书,上面写着《明王拙火定》。
“这……这就是传说中无量金刚宗的四阶功法明王拙火定!?”看着地上的这本书,这老人的呼吸顿时沉重了起来。
他刚想伸手去捡,结果又生怕有诈一般缩了回来,警惕的抬头向着旁边竹林看去。“谁?给我出来!”
“放心看吧,这可是真品功法。”在这人东面的一片竹林之中,之前消失不见的响当当面带笑容双手叠着身后走了出来。
这十天晚上响当当可都没有闲着,通过自己这段时间的观察,响当当确认了几个自己要找到目标。
而这个人就是其中之一,他叫贝惜梦,从十八岁入山之后这几十载一直在元山派修炼,视武如命,跟自己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太吾?你这是何意?”贝惜梦眼中带着戒备的看着响当当。
“怎么?这么好的东西你不要?四阶功法呢,你可知我当初弄这功法花了多久的时间吗?”响当当用手对着地上的明王拙火定指了指。
看着这本秘籍掀开写满黑字的页张,贝惜梦心中顿时犹如有只猫挠一般。
他强忍着心中的渴望,对着响当当再次的质问:“太吾,如此这般到底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