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在夜莱面前丢脸！
景总在电话那头，估计也猜到了程意暖这么做的意图。
一边是亲生女儿，一边是为了谋生做了一些小手段的资助生。
景总叹口气：“她这么做我们的确是不知情的，最近我太太也在刻意的回避她，可她在家里不走，我们也是没办法，没想到她居然还能顶着这么个头衔出去应聘，哎。”
“你按照你想的处理就行，不必告知我们的。”
闻言，夜莱笑了：“好。”
挂了电话，程意暖心里十分紧张。
她无法从夜莱的表情上，分辨出景总到底说了什么。
夜莱沉默了能有半分钟，于是道：“你应聘的职位我们已经有了人选。”
程意暖猛地抬起头：“你……”
她是故意的！
明明刚刚还说差几个人的！
她就不信前几个应聘者都录用了？！
“倒是缺一个秘书，你做吗？以你的履历，正好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夜莱倚着座椅，姿态懒散，“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就过来吧。”
程意暖死死的攥着手心儿。
她不得不怀疑夜莱是故意这么刁难她，给她难堪的。
以她的履历，怎么着都不至于去做个秘书啊！
然而现在巴结不到景家夫妇，她得赚钱寻求个出路。
不过生气也只是一瞬间，程意暖很快就想着。
在这里，没准还能遇到封延，到时候她或许还有别的机会！
这样想着，程意暖笑起来：“可以的，毕竟也是一种历练。”
“行。”夜莱起身：“那明天等你过来。”
-
晚上回去，夜莱就把这件事跟封延说了。
封延看着她半天：“你居然还会录用她？”
“为什么不录用？她躲躲藏藏这么久，可算让我逮住了，新账旧账我都要一起算的。我警告你啊，封延，别到时候你碰到了她，你就先动了恻隐之心，小心我跟你没完。”
“现在都会用恻隐之心这个词了？”封延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放心吧，她从来就没让我在意过。”
“最好是这样！”
第二天。
夜莱到公司的时候，程意暖也刚刚到。
她看着打扮靓丽的程意暖，心里只想笑。
或许当年的她还不明白穿成那样是为了什么，不过现在嘛……
“你弯个腰我看看。”夜莱坐下来。
程意暖不明所以，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弯腰。
“再低一些。”
程意暖咬着牙继续弯。
夜莱冷笑一声：“程意暖，这里是公司，不是夜总会，你一弯腰，胸前的领口都快到胃那里了，你是秘书，不是陪酒的。”
这话无异于在打程意暖的脸。
程意暖差点火大的骂人，她尽可能保持平静：“夜莱，你今天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是因为你有封延。要是没有封延你是什么啊？你还没有我有能力！”
“我能坐在这里就是我的能力，你管我有哪样的老公呢，你嫉妒就说嫉妒，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什么用啊？”
听到这句话，程意暖险些想动手打人。
“夜莱，你就是故意想要来羞辱我是不是？”
“是。”
夜莱回答的特别利落。
程意暖的眼睛瞪的老大：“你……你这个女人……”
“嘘。”
夜莱慢慢走到她面前来，“既然自己动那些歪脑筋想要谋取利益，自然也要相应的付出点什么。这才只是刚开始，眼睛就要开始喷火了吗？”
“那以后怎么工作啊？”
“夜莱你别欺人太甚！”
“你是人吗？”夜莱努努嘴：“你不是AI吗？怎么，芯片没人给你升级了吗？还是你的芯片早就停止使用了啊？”
“要你管！”
“当然要我管，你可是在我这里入职了呢。”夜莱看了眼桌上的一堆东西：“你去把那些文件都分门别类，分错了扣你工资。”
程意暖牙齿快要咬碎了。
她自然想得到夜莱会故意刁难她，但没想到夜莱居然一点都藏着遮着！
不过也还好，程意暖想着过段时间只要媒体拍到了她在上班，那么迫于舆论的压力，景家夫妇一定会安排她回景氏工作的。
她只需要再忍一忍就行了！
看着程意暖冷着脸在那分着文件资料，夜莱像个皇后娘娘似的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
“不满意啊？”夜莱故意说：“不满意就不干，走人呗。”
程意暖抬起头瞪她一眼。
夜莱莞尔：“瞪老板？扣工资。”
“……夜莱！”
程意暖现在很需要钱，照这么个趋势扣下去，一个月下来还能剩什么了？
“你这样我是可以去举报你的。”程意暖威胁。
“那你去吧。”夜莱神情自若：“你没做好事情扣你工资不是很正常？你去哪儿说理都没用的。”
程意暖一颗心眼看着就要裂开，可到底是忍耐力比较强，她生生的咽下了那口愤怒！
她皮笑肉不笑的：“我分！我一定给你分的好好的！”
接下来一整天，程意暖都挂着麻木的笑容，一丝不苟的工作。
夜莱看着她那副样子，差点没忍住笑。
“晚一些我要去逛街，你跟着我去。”
“我跟你去做什么？”
“秘书该做什么你不清楚？”
“可那是下班时间，我有权拒绝！”
如果她的领导是封延，她自然会愿意的，可……看书喇
“那就利用你的上班时间去逛街，你负责拎包。”
程意暖眼珠子都要喷火了。
-
下午三点钟。
夜莱的车子停在了商场门口，程意暖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面。
她穿的实在有点少，这会儿风又凉的刺骨，满大街只有程意暖一个人露大腿的，附近过往的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一路进入到商场里。
程意暖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夜莱也没磨蹭，进了商店开始疯狂购物，明明有一些都用不上的，她也买了。
“拎着。”
逛了半个小时下来，程意暖满身都快被挂满了。
她咬牙切齿：“能不能不要买了！”看书溂
“我买我的，又没花你的钱，你管那么多？”夜莱上下打量她：“怎么着，你有意见啊？我老公都没说什么，你管什么闲事？拎不了你就走人。”
程意暖好想把所有东西拍在夜莱的脸上。
可是她不敢，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