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阶妖兽不愧是可以对战人族金丹修士的存在,即使遭受到如此攻势,它的气势依然没有丝毫的减弱。
当下它六腿撑地,两条修长的前臂,喷射出粘稠状的物体,瞬间遮蔽了马朝风周边的空间,使得整个天空一片雾霾。
随着液体的扩散,马朝风周边的能见度变得极低。也是瞬间觉得一股冰冷的杀意迫近。当他意识到妖兽的强大攻势时立刻做出反应,迅速调动起灵魂之力,感知周边变化。
随着他灵魂境界长足进步,感知能力已是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这一次,还是被其近身一腿扫过。流下几滴鲜血之后,马朝风脱离了它的掌控。
马朝风深吸一口气,稳定呼吸和心神。依靠灵魂之力的感知,紧盯着眼前的妖兽,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
而随着他灵魂之力都集中在面前的妖兽身上。竟然忽然有光点一闪,像是找到妖兽的虚实之处。
有了灵魂之力的辅助,为了确定它的效果。马朝风再次施展出了他的法术——\"玄风刺\"。
他聚集了极大的力量,威力不俗的法术犹如白昼一般,刺破了空间的迷雾,精准地降临在圣魔蜘蛛的前额上。
他纵情释放出“玄风刺”凝聚的这一击。带着毁灭的气息,命中圣魔蜘蛛那闪光之处。
“玄风刺”击中圣魔蜘蛛的前额,释放出一道强烈的能量冲击波。马朝风能感受这一次的攻击,会给圣魔蜘蛛带来致命的打击。
事实果然不如所料。圣魔蜘蛛似乎也没想到眼前这仅仅筑基后期的年轻修士,竟然能破了它的迷雾空间。当下毫无防御之下,被“玄风刺”直接击中。
大片的绿色血雾弥散开来,使得它整个气息都萎靡了不少。周边妖兽见状,变得更加疯狂,像是要前来支援。
“拦住它们!”马朝奇大喝一声。直接开启玄灵变,霁月剑疯狂出手。一连拦下三头筑基妖兽。
马朝风见圣魔蜘蛛遭受重创,根本不给其任何缓冲的空间。直接调动起全身的灵魂之力凝结“噬魂之印”,就欲拍散它的灵魂。
“吱吱吱…”
圣魔蜘蛛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八只利爪飞快地驱动其庞大的身体,就欲向后退去。不远处还有冲破封锁的三两只妖兽赶来救援。
可马朝风此时已经杀红了眼。见如此天赐良机,既能削弱东线妖兽的力量,同时也能拔得头筹斩杀金丹妖兽。毕竟斩杀四阶妖兽,这可货真价实能得到天武帝国两万贡献值的奖励。
当年老祖马云发,直到兽潮结束也不过积累了两万多贡献,就换得了珩琅山作为家族驻地,这才有了如今的马家!
如今,两万贡献近在咫尺,马朝风也毫不拖泥带水。“噬魂之印”呈现实质的暗金色大手犹如泰山压顶,从天空直落而下。当场将逃离状态的圣魔蜘蛛打的全身巨震!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力调动自己的灵力和灵魂之力,疯狂地发动再一次攻势。他决心要将圣魔蜘蛛击杀,为这次惊险的争取更大的胜利。
随着又一道“噬魂之印”的落下,准确无误地直接命中圣魔蜘蛛的全身。这一击让圣魔蜘蛛的灵魂防御几近崩溃,它已提不起妖力使得它凌空脱逃。
见此情形,马朝风几个瞬间来至它面前,一招圆满臻于化境的“三剑归一”,将圣魔蜘蛛的最后一丝灵魂绞杀的一干二净!
“这圣魔蜘蛛,也没感觉得这般强!”这是它此时内心的想法。毕竟他曾在龙血谷见过紫雷玄龟,两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
将圣魔蜘蛛的尸体全部装入五龙戒中,待回山再看。接下来,马朝风继续祭起红莲天舞,没有管余下的筑基妖兽,直接飞身赶往阳山山顶。
“这难道就是纷争号角?”马朝风望着一透明如牛角状的物品,疑惑道。
“不错,这就是妖兽褪下自身奇宝,孕育而成的纷争号角!”不知何时,薛如血也解决了自身的对手,来到这里。
“你可真是神出鬼没!”马朝风没好气说道。
“你恐怕才是最令人意外的那一个!”薛如血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丝冲动。
马朝风自然知晓他所说的何意。
“想来是刚刚斩杀金丹妖兽的战果,激起了他的战斗欲望…”
虽然马朝风知晓薛如雪绝不可小视,也想和他切磋一番,了解他如今的实力几何。但是在这里,显然是极为不合适。
“既然薛兄知道此物,不知能否摧毁它?”马朝风指着那透明之物,缓缓说道。
“纷争号角,均是出自五阶妖兽之手!”他的第一句话,就语出惊人。
“什么?五阶!”马朝风眼神一瞪,似乎不可置信。
“不错。五阶妖兽即可化形,所以也会拥有寻常不可测的能力,也可利用人族炼器师的一些手段。”
“照你这么的话,这纷争号角想必品阶极高了?”马朝风接着问道。
“论品阶的话,只能算是法宝范畴。不过若是论威力的话,甚至可以比拟灵器的存在!因为,它可以使得妖兽恢复能力增加三成以上。妖族也是因为它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动攻势。所以也被称之为,战争号角!”
“这么说来,若是不能摧毁这纷争号角,想必前线受伤的妖兽在此集结,必然能够快速恢复。”
“想要摧毁这奇宝,也是极为不易。眼下我们无能为力,我看,还是将其带走,交给天武帝国处理吧。”薛如雪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说道。
“行吧。”马朝风就欲拿起此物。
“等一下!”只见薛如雪突然伸出右手,竟然将两滴精血逼出,凌空绘画出一奇特的矩阵图形,就附着在纷争号角之上。
“血禁之术?为何要这样!”马朝风有些疑惑。
“此物一旦被袭,定然会有无数的麻烦。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它们发现的晚一点,让我们离火黎山近一点!”他的话语很轻,但马朝风已经听出了其中的凶险。
他静静地看着那透明号角,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