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明高明宇没有杀人了,有证据的。”
刚要说话的白蓉被一句有证据堵住了,没办法,只能给高明宇开了手铐。
梁局笑了笑,“走好。”便目送两人离去,白蓉走到梁局跟前,“梁局,真的有证据了?”
“是的,张图,赵昊,还有给高良做手术的人都作证了,高良在上手术台前的伤不致命,甚至在手术的时刻去看看也在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只不过最后的时候,高良突然醒了,捂着心脏的位置,心率仪也报警了,医生们做了一系列措施,最后也没用。”
“所以就说高明宇没罪?”
“是的,更何况,他的父亲出面了!”梁局眯着眼睛,说道。
“谁啊?”白蓉一脸好奇。
“高天。”
白蓉一愣,虽然她没见过这个人,都是却听说过他的事情,很早出来打拼,逐渐建立商业帝国,而且这些全是白手起家,得到的帮助少之又少,只可惜后来听说他的一个女儿和一个三儿子很不争气,没什么出息,除了这二儿子还能看得过去。
“那这高明宇就是他二儿子了?”
“是的,好了,不深究这个了,人家既然不准备深究,咱们也放弃吧,人家都撤案了。”
白蓉点点头。
李千阳坐在沙发上,看着熊出没,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的,李父李母看见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吃饭了。”
“好的。”
刚拿起筷子,家门被敲响了,李千阳眼睛一眯,过去开门,没等来人说话,李千阳指了指外面,那人一愣,跟着出去了。
“你是?”打量着来人,李千阳问道,至于为什么不在家里说,他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杀气的存在,所以这让必定杀过人。
“张强是你杀得?”
“张强?是谁?”李千阳一愣,随后回想了一下自己干死的人,好像除了高良,钱森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名字啊!
张图看着李千阳的眼睛,发现他确实不是在说话,便将张强的外貌特征说了一下,李千阳想起来了,这不是找杜佳的那淫贼吗?
当下点点头,“我见过。”
“在哪里!”
“富人区别墅,他把我一朋友抓走了。”
“然后呢。”张图看着面前之人,逐渐肯定了对方就是杀了张强的人。
“然后我那朋友找我,我去了就干死一个人。”李千阳耸了耸肩,那表情很是无所谓。
张图握着拳,怒火燃起来了。突然朝李千阳打来,而此时李千阳像是呆住一般,张图冷笑“去死吧。”
快要打到李千阳的时候,就看见他的身影突然消失,“看来那人和你有关系了,也罢,送你去见他。”
然后他的身影出现在张图的身边,一脚抽来,张图下意识格挡,却发现对方的力度自己根本抵不过,再接触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四分五裂,然后便陷入黑暗。
在外界看来,张图被李千阳一脚抽成血雾。
“垃圾。”李千阳挥了挥手,将血雾散开,回家了,不远处,一辆车关注着这里,当车上的人看见李千阳的那一脚后,浑身猛的一抖。
“太可怕,必须汇报赵公子。”找到一个电话号,拨了过去。
“老。。。老大,这个李千阳不能惹。”
“怎么了?”
随后这人将刚才的情景描述了一遍,赵昊愣住了,一脚抽爆人,你咋不说这人左脚踩右脚上天呢?
对此赵昊并不相信,这人也没办法,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赵昊不相信也没办法。
电话挂了之后,就听见旁边传来声音,“赵昊,不会是赵氏集团的那个赵昊吧?”
这人吓得浑身一颤,声音很是颤抖,“是。。。是。”
“他现在在哪?”
“应该是在赵氏集团。”
李千阳看了看时间,“算了,太晚了,改天再去。”
说完,李千阳的身影便消失了,这人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副驾驶座,有些恍惚,刚才是自己的幻觉吗?随后摇摇头,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表示刚才他确实来过。
伸出那颤抖的手,将车发动,朝外面驶去。
然而在进城的路上,因为车祸死了,赵昊知道后,第一反应是被那个叫李千阳的家伙干掉了,但是当他想到这个人的身份后,又有些怀疑,怎么说都一个佣兵,就算李千阳再厉害也没那么强吧。
他突然想起佣兵说的话,一脚抽爆人。
“看来华市出了一个厉害的人啊!”感叹了一下,赵昊也没说什么,他想把这件事忘掉,但是在李千阳看来,却不能,都被监视到家门口,下次是不是该用家人威胁自己了,所以不能留下任何后患。
第二天天没亮,李千阳就从自己的卧室消失了。
赵昊正在自己的家里睡觉,李千阳看着床上的赵昊,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
赵昊皱着眉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突然他坐了起来,喘着粗气,然后心有余悸的捂着心口,在梦里,他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徒手将自己的心脏挖了出来。
心口有些疼痛,让梦中的感觉有些真实。
“你是谁?”赵昊突然发现阴影中有一个影子,当下从枕头下掏出一把手枪,没错就是手枪,在这个枪支禁用的国度,这东西可是不常见的,尤其是这种真正的手枪,而不是那种仿真枪。
只是那影子并没有动,他无视了这武器,赵昊的手颤抖起来,他感觉到对方在看着自己,不,准确的说是对方在盯着自己。
“你。。。你是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要试图去招惹你惹不起的人。”李千阳淡淡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消失了。
赵昊瞪着眼睛,看着那影子想泡沫一样突然散掉,吓得枪掉在床上。
揉揉眼睛,仔细看去,已经没有任何影子,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
阳光逐渐洒满大地,带来温柔,驱走一夜的寒冷,但是赵昊却没有任何温柔的感觉,他只觉得浑身冰冷,如果昨天晚上那个人要杀自己,恐怕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