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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挂了电话之后,黄山就一直在琢磨了:怎样才能把情报部的工作组给请下来呢?

部队和地方政府,那是完全不搭边的两条线。如果是锦城市公安局请求锦城警备区协助的话,警备区还是会给锦城政府一点面子的。但问题是,这次对象可不是地方军区啊,对方是总参情报部,是中央的要害部门,人家眼里可未必看得上一个地方公安局啊!

如果是按程序走公务流程,正常的流程只能是锦城市公安局请求蜀川省公安厅协助,然后蜀川省公安厅再向公安部请求协助,然后公安部再转给情报部请求协助——这样一级级地请示,一级级审批,就算对方最终肯答应都好,到情报部肯安排工作组下来的时候,那还真不知道是牛年马月的事了,破案的期限也早过了。

到时候,就算中央派下来的工作再厉害,能把案子破了把凶手给抓住了,但那时候,事情跟自己也没关系了——市里面不可能那么有耐心的,自己早被免职了!

总之,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关系到自己的仕途,黄山肯定是全力以赴的。既然知道情报部有能够解决这种案件的高人,于是,很自然地,他就想起了许岩——那个很年青的少校军官,蜀都大学的在校学生,他恰好就是情报部的。

在上次青秀山风景区的毒贩事件里,自己跟他还算结下了一份不浅的交情——在黄山看来,交情的深浅,那是以人民币来计算的。在上次的事件里,自己给了许岩塞了一份很大的谢礼,虽然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让许岩闭嘴。但不管怎么说,这份交情,大家还是结下了。

本来。黄山的本意是想请许岩介绍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子能跟情报部的首长联系上——但想到许岩。他忽然一个激灵:“很年青的少校军官、姓许的、看着像个大学生模样——搞不好,那位自己同学很推崇的高手少校军官,就是许岩本人吧?”

那一瞬间,黄山真是幸福得快要晕了:自己的运气不至于那么好吧?

当即,他立即找出许岩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但连续几次拨电话,话筒中都是说“你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当下。黄山也是急了,立即跑到蜀都大学找许岩。到了大学那边,他把身份和来意一说,说自己想找蜀都大学一位叫许岩的同学,对方的回答是:“许岩?那个经管院二年级的学生许岩吗?黄支队长,我们刚刚收到一份政府的一份借调函,记得这么个学生——你看,黄支队长,这份锦城市人民政府的公函呢,今天刚刚发过来的。说我们学校的学生许岩去京城参加国防项目的课题去了,他现在不在学校里——对了,黄支队长。你找我们许岩,有什么急事吗?”

如同当头被浇了一盆冰水,黄山整个人都呆滞了:“啊!许岩去京城了?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公函上没说。。。这样,事情就不好说了,黄支队长,你也知道的,部队上的事情。那是说不准的,顺利的话。三两个星期就能解决了,许岩很快就能回来了;但如果不顺利。事情拖个一年半载,那也是有可能的——总之,谁都说不好。”

世上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给了一个人希望,然后又把那份希望给无情地剥夺去。这次的打击实在太沉重,黄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蜀都大学,满心的沮丧。

他本以为,事情就此绝望了,没想到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前阵子苦苦寻找不见的许岩,却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锦城的大众4s店里,恰好又给自己碰上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黄山碰到许岩的时候才会显得这么激动了,他哀求道:“许少校,你就别谦虚了。我同学说,你有些很神奇的办法,能感觉出那些怪物藏在哪里。。。总之,无论如何,许少校,你得帮我一把了,不然,我这次的麻烦大了!”

许岩微微沉吟——年轻人脸皮薄,往往有一个毛病,就是难以拒绝别人的当面求助,很难把一个“不”字讲出口。虽然许岩还是不愿意插手,但黄山这么恳切地向自己求助,许岩实在无法拒绝,他迟疑地问道:“那么,黄哥,你凭什么认为,这次的案件不是一般的凶杀案件呢?”

听出许岩的语气有了松动,黄山也露出笑容:“这个,许老弟,这是个系列凶案,有太多的细节十分复杂,细节太多,一时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讲起了。。。”

“黄哥,你干脆就从我知道的开始讲——就从张静宛遇害的案子开始说起吧,如何?”

“那也好!”黄山微微蹙着眉,沉吟片刻,像是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这个案子的相关资料,然后过了一阵,他慢慢地开口了:“张静宛的案子,不是我具体负责的,但里面有些细节,我还是能记得的。法医告诉我一个事,令我印象十分深刻——”

他压低了声音:“张静宛的脖子,不是被刀剑等利器砍断的,而是被人硬生生拧断的——是被捏断的!在法医的鉴定书里,里面说得很清楚,是被巨大外力钝器所迫断,那不是刀剑伤!能硬生生把一个人的脖子给拧断,造成脊骨和颈椎骨的破裂,肌肉和韧带全部被扯断,这样力量,决计不是正常人类能有的。。。”

看着许岩脸色微变,黄山意味深长地点头:“怎么样,老弟,开始感兴趣了吧?”

许岩苦笑着摆摆手:“没有,黄支,我是被你恶心到了。”他沉吟着说:“黄支,这只是一个孤例,只怕不能当做铁证——就凭这个例子,你就要说这些凶案都是非人类作案,只怕草率了些吧?”

“老弟,这只是其中的一桩罢了。还有另外的例子:就在两个星期前的一个深夜,发生了一桩案子。受害人身体遭受恐怖的破坏,衣服被撕裂粉碎。多处骨折,头颅被遭受严重破坏。起码被‘啃’掉了一半,死者胸腹处被剖开,内脏和肠子都失踪了,身上多处撕裂伤,身上多处有尖锐的牙痕和爪痕,现场遗留有不明成分的粘稠状液体。。。”

说到这里,黄山脸上也是微微变色,仿佛回忆当时惨案的现场。对这位久经考验的老刑警都是一件恐怖的事,他低声说:“当时,我们到现场的刑警都有种感觉:受害人不是被杀死的,他是某种大型的猛兽给咬死的、吃掉的!”

“野兽?这也不是不可能。。。应该要考虑到吧?”

“老弟,怎么可能?在你们蜀都大的校内,哪来的猛兽?这里是大学园区啊,又不是荒山野岭,更不是动物园,怎可能出现野兽?”

许岩语塞,但他还是强辩着说:“这种事。说不好的。。。说不定凶手是那些心理变态的疯子或者狂人呢?最近新闻里不是播吗,美国那边,不是出现一种吃了毒品之后发狂的变态。在街上无缘无故地袭击行人,抓住人就啃,把人咬掉了鼻子耳朵什么的,总之很恐怖——搞不好,这桩案子的受害者就是碰到这种变态了吧?”

黄山摇摇头,他也没反驳许岩的话,只是缓缓说道:“事后,我们才知道,死者的身份。原来是你们蜀都大学体育部的一位教练,他是70公斤级的职业散打运动员。曾在我们西南地区的散打联赛中得过金腰带奖的。我们看过他的比赛和训练的视频录像,那是非常强壮的一个人。拳脚都很厉害,尤其他的正踹和侧踢非常强力,一脚能踢断过叠起来的三块木板——这样散打好手,对付平常的三五个壮汉是不成问题的。就算真的像岩老弟你说的,真的有那种精神变态的人出现来袭击他,你们的这位体育老师就算制服不了对方,但自保总该是没有问题的。”

许岩默然,连职业的散打好手不能抵抗,他隐隐相信了,这次的凶犯,搞不好真的是那种超自然的怪物。

黄山慢悠悠地说:“还有一个案子,我们还没有对外公布的,是怕引起外界恐慌。。。就算在我们警局内部,也只有专案组的很少人知道。”

听黄山说得这么神秘,许岩也来了兴趣——听了这么多的内幕消息,要说麻烦的话,自己是已经是早陷进去了,也不在乎多听一些了。

“那是个什么案子,搞得这么神秘?”

黄山嘴角露出了苦笑:“这案子,说起来也是我们公安局的耻辱了。刚刚跟你说了,大概三四个星期前,我们成立了专案组,进驻了蜀都大学嘛。。。”

“嗯嗯,这个事我知道的,你刚说过的。。。然后呢?”

“然后。。。专案组成立以后,我们研究,认为既然那凶手曾多次深夜在校园里作案,那么,他再次作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于是,专案组就做出部署,晚上派了三个小组,在那凶犯曾经作案过的、比较阴暗偏僻的地方埋伏,想用守株待兔的办法来埋伏那凶手。。。”

听到这里,许岩来了兴趣,他说道:“用你们公安的话来说,这该是叫搞蹲守吧?最后扑空了吧?是不是你们的干警不够小心,被凶手提前发现了?或者说,你们发现了凶手,但打不过他,结果让他给逃了?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啊,胜败兵家常事,让凶手跑了,下次再抓他就是了。”

“唉,如果光是扑空,那倒没什么了,我们干公安的,熬夜通宵加班,这种事情也是家常便饭了,白白守上一夜,就算没碰到凶手作案,这也算不了什么。但麻烦的是,这次的蹲守,却是。。。唉!”

黄山摇头苦笑,他说:“倘若只是跑了凶手,这倒算不上什么耻辱,我们警察也不是神仙,谁没有个失手?但问题是,不是凶手跑了,而是。。。我们的人没跑掉!”

“呃?黄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

“唉,这件事,不说许少校你了,连我自己这当事人都搞不明白。当晚,我们派出了四个蹲守组,分别在学校的人工湖、校医院、校操场和体育馆四个位置周边蹲守和巡查,就想着看看能不能碰到点什么线索。因为担心对讲机的噪音会泄露我们干警的位置,所以当晚各个蹲守组都没带对讲机,只带了手机。

我们在指挥部一直等到天亮,三组人都回来了,但我们派去在学校人工湖附近蹲守的那队干警却是迟迟不见他们回来。开始时候,我们还以为那些干警是误时间点了,我给他们打电话,结果电话要么是打不通,要么就是没人接听。。。这时候,大家还以为这几个小伙子蹲守一夜后没什么收获,天亮之后跑去吃早餐不记得接电话了,大家也没多想。

但后来,一直等到早上八点多钟,小伙子们都还是不见回来,大家这才警惕起来:小伙子们就算再放肆,任务完了他们也总该回来报告一声的;就算是吃早餐耽搁了,他们也该打个电话回来说声的。。。”

黄山说得绘声绘色,许岩也是听得有了兴趣,他问道:“结果到底怎么样了?你们派人过去找了吗?”

“到了这个地步,那自然是要派人过去找的。。。但我们什么也没找到。”

“啊?”许岩十分惊讶,失声道:“他们去哪里了?”

黄山露出了苦笑:“这个,我也很想知道!一组人,五个壮年的干警,其中有三个干警身上还是带着枪的,就这一夜的功夫,就这么失踪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们连一声枪响都没听到!”

“啊,你们找过了吗?”

“在他们的蹲守地附近,我们只差没把地皮都给翻过来了——没有打斗痕迹,周围的人也没听到打斗声或者呼救声,我们也没听到枪响,所有的监控摄像头都正常,不见有异常,但我们的人就这样不见了!

为了寻找他们,我们让学校把人工湖里的湖水都给抽干了,我们的人下湖里一寸寸地翻看那些烂泥,怕是他们被人弄死了丢进人工湖里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我们的五名干警就这样杳无音信了,连枪都失踪了!

这是五个警察啊!就算是五头猪,被人弄死了,也知道叫唤两声救命吧?”

黄山愁眉苦脸的:“五名干警失踪,这件事已惊动了省委了。听说省委领导十分愤怒,说我们的干警进驻蜀都大学,本来是为侦破案件捉拿凶手去的,但现在却是连警察自个都不见了,我们的公安队伍到底出什么问题了?还有没有战斗力?我们人民警察,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护人民群众?

上面领导的话说得很重,省厅和锦城市委也是层层加压,已经给我们加了破案时限。领导已经说了,最多三个星期!若是三个星期内,案子还是破不了的话,我们锦城市局从局长一直到我这个支队长,统统就地免职!现在,距离省里面领导发话的时间已过了一个多星期了,我们别说破案了,却是连个侦查方向都找不到,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黄山脸上流露出真切的焦急,焦虑形于脸面。

这时候,许岩也明白了,为什么黄山要这么急切得找自己帮忙了。对黄山这种功利心强的人,这刑警支队长的职位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在面临官帽子被摘威胁时候,黄山的状态已经近似于“病急乱投医”的地步了——他都快被淹死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就是胡乱抓点东西,已经顾不上自己是稻草还是木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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