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陪你玩到底!”我摆了一个“泰山压顶”的姿势,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武小郎,你想和我们斗?”老二冷冷地问。
“老二,我不想和你们斗,但你把我『逼』上了梁山,我不斗就是一个死,只好鱼死网破搏一搏了。”
我知道:如果单挑,我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女鬼,但是,如果众女鬼一起上,那就难说了。
这些女鬼,个个都身怀绝技,不是好对付的。
老七又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现在她是手执双刃,朝我『逼』了过来。
“老七,你真要当老二的马前卒吗?”我恼火地问。
老七淡淡地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痛心地说:“老七,难道你看不出来,老二是想置我于死地呀。你现在替她当马前卒,就是充当帮凶。”
老七似乎是冷血动物,她大叫一声:“看刀!”朝我扑了过来。
我猛地往旁边一跳,躲过了老七的刺杀。
第一个回合,就让我看出了破绽,老七并不想刺杀我,只是被迫执行老二的命令。
我心里有数了。
现在,我只需要和老二周旋几个回合,静待老三来救驾。
不过,老三能否为我说情?还得打一个问号。
我和老七打了十几个回合,俩人不分胜负。
老八带着老三终于来了。
老三一进洞,就问:“二姐,这是咋回事呀?”
老二说:“老三,你来得正好。我要让武小郎给众姐妹放点血,这小子不干。老七正和他交手呢,你快去助老七一臂之力。”
老三撇撇嘴,说:“二姐,干嘛要放武小郎的血,咱们八姐妹每人都喝了一袋血嘛。”
“一袋血不够,得喝两袋才行。”老二皱着眉头说。
老三大叫道:“老七,快停手,别打了。”
老七就坡下驴,收起匕首。
老二不满地说:“老三,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老三说:“二姐,武小郎是压寨老公的候选人,大姐对他有意呢。武小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姐会伤心的。”
老二哼了一声,说:“老大不一定看得上武小郎呢。”
“大姐看不看得上武小郎,得让大姐定嘛。假若大姐看得上呢,岂不是误了大姐的事。”老三劝说道。
老七帮腔道:“二姐,老三说得有理。我看还是等大姐闭完关,让她决定吧。”
老二见老三和老七一起和她唱反调,无可奈何地说:“好吧,那就暂缓放武小郎的血,等大姐闭完关,请她定夺吧。”
我对老八眨眨眼,又笑了一下,表示对她的感谢。
“二姐,到我那儿去玩牌吧。”老三搂着老二走了。
老二哀怨地瞪了我一眼,愤愤地说:“武小郎,你别得意,有你哭的那一天!”
老七冷冷地瞅了我一眼,说:“好你个武小郎,不但把老八拉拢过去了,连老三也帮你说话,哼!我看呀,老二想杀你,也许真杀得有理呢。”
“老七,我不是拉拢老八、老三,是我这个人讲义气,讲信用,得到大家的拥戴。我看,你对我的印象也不错了嘛。”我幽幽地说。
“屁的好印象。”老七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老七,谢谢你。”
“谢我啥?”老七故作糊涂。
“谢谢你身在曹营心在汉呀。刚才,咱俩交手时,你手下留了情。”我感激地说。
“我就是不留情又能把你如何?”老七冷冷地问。
我笑着说:“老七,咱俩交手,只能打个平局。不过,假若我稍一疏忽,说不定就败在你的手下了。”
“少假谦虚。”老七又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转身走了。临出洞时,她扭头对老八说:“你对武小郎要留个心眼,别太相信他了。”
我暗自好笑。
你老七让老八别太相信我了,但你自己却相信了我。不然,上次我出洞去搞人血,你就不会偷偷把解毒『药』塞给我了。
我突然觉得浑身瘫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武哥,你没事吧?”老八奔过来,关切地问。
“我没事。刚才,老七只是跟我演了一出武打戏。”我有气无力地说。
老二趁老大闭关时,以“放血”为名,行杀我之实,太让人恐怖了。
这个老二不会放过我的,她会时时刻刻找机会报复我,必欲置我于死地。
“武哥,你以后对二姐好一点,别跟她对着干。二姐这个人恨心大,一旦恨上了一个人,就不会善罢甘休的。”老八担忧地说。
“老八呀,这个老三确实和老二的关系不一般,你看,老三一说话,老二就罢了手。”我觉得很好奇,这个老三和老二咋关系就么铁呢。
老八撇撇嘴,说:“老三救过老二的命,所以,老二不得不领老三的情。”
“怪不得呢。”我总算明白了。
看来,要保住我的小命,得跟老三搞好关系,最好让老三给老二递个话:“不许杀武小郎”。
俗话说:不打不成交。
我第一次进洞时,就踢了老三一脚,打了老七一拳,没想到这俩女鬼倒和我有了“缘”。
“武哥,你想啥呢?”老八见我沉思着,好奇地问。
“没想啥。”我搪塞道。
“武哥,你是不是对老三也有意了?”老八酸溜溜地问。
我赶紧辩解道:“哪会呢。我对老三只是心存感激罢了。”
“仅仅心存感激吗?”老八阴阴地瞅着我,埋怨道:“武哥,我咋觉得你象是大众情人一样,好象我们九盘山寨的女鬼都喜欢上你了。”
我皱起眉头,怏怏地说:“算了吧,刚才我差点就送了命,谈得上什么大众情人呀。我看,恨我的人不只一、两个。”
“武哥,说来说去,不就是老二恨你嘛,除了老二,我看都喜欢你。”老八嘟起嘴巴,一脸的不悦。
我揽着老八的腰,安慰道:“不管谁喜欢我,反正我喜欢你。”
我把嘴巴凑到老八的耳朵上,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妈呀,好痒呀。”老八娇柔地叫唤着。
我用舌尖『舔』着老八的耳垂,我每『舔』一下,老八就娇柔地叫唤一声。
“武哥,你真会调情。”老八深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