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承道:“花婶,您岂只是人缘好呀,称得上是《虎家村》的女中豪杰了,真让人佩服!”
花婶得意洋洋地说:“小郎,在《虎家村》有我罩着你,你只管横行霸道,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我嘻嘻一笑,说:“我可不是横行霸道的人,虽然有花婶您罩着,但我也会小心谨慎做人的,决不会给您添麻烦。”
花婶深情地瞅着我,说:“小郎,花婶家就是你的根据地了。”
我兴奋地说:“花婶,我干脆做您的干儿子吧。”
花婶一楞,问:“我…我没听错吧,你要做我的干儿子?”
“是呀,您不同意吗?”
花婶喜笑颜开地一拍大腿,叫道:“好呀,太好了,我认你这个干儿子。”
我说:“花婶,明天我在饭店里摆一桌酒席,正式拜您为干妈。”
“好!”花婶笑得合不拢嘴。
我要拜花婶为干妈,有两层用意:
一是花婶成了我的干妈,就不好意思再『骚』扰我了。我看得出来,花婶的那方面欲望很强烈,我住在她家,难免会让她想入非非。
二是我要调查生辰纲的下落,就得查清楚虎大的后人,这些也需要在《虎家村》有一个可靠的线人。花婶『性』格直爽,嘴巴没个守门的,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道士见我和花婶打得火热,不满地嘀咕道:“哼!老牛想吃嫩草呀。”
“你说啥?”花婶怒气冲冲地问。
“我…我说你忘了自己的年龄。”道士阴阴地说。
花婶走到道士面前,横眉瞪眼地说:“你瞎了狗眼,仔细看看老娘是啥人,能看得上你这个秃驴吗?”
道士哀怨地说:“妹子,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呀。”
“呸!喜欢老娘的男人多着那,不稀罕你喜欢。”花婶抬腿踢了道士一脚,骂道:“刚才,你在老娘身上『乱』『摸』,恶心死我了。”
“妹子,我也不差呀,论长相,论人品,都可以嘛。再说了,我每年还能化缘挣钱呢。”道士诱『惑』道。
花婶哼了一声,斜眼瞅着道士,问:“你是假道士吧?”
道士辩解道:“妹子,我是真道士,千真万确的道士呀。”
“你不准喊我妹子了,老娘没你这个秃驴大哥。”花婶恶狠狠地说。
我发现,花婶一来,道士胯里的那玩艺就竖了起来。
花婶只顾着骂道士,没注意他的胯里。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照着道士胯里猛地一抽。
“妈呀!”道士惨叫了一声,那玩艺顿时就萎缩了。
花婶瞅着道士的胯,嘲笑道:“哼!这么小的玩艺,真不入老娘的法眼。”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道士呻『吟』着。
花婶凶神恶煞地说:“活该!谁让你不老实的。”
花婶柔柔地说:“小郎,我的干儿子,甭理他了,回家睡觉去。”
我扭头对道士说:“拜拜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一看,花婶卧室里还没动静呢。于是,我悄悄出了门。
我直奔村南头。
『露』水集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捆绑道士的大树旁围着密密麻麻的人,可谓里三层,外三层。
我挤进去一看,道士正紧闭着双眼,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道士的头上搭拉着烂菜叶子,脸上流着鸡蛋清,光溜溜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看样子,赶集的人都知道道士是一只狼,所以,群起而打之。
望着道士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我心情极其舒畅。
“喂,你出足了风头哇。”我冷嘲热讽道。
道士听出了我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哀怨地瞅着我,恨恨地说:“武小郎,我…我忘不了你。”
“忘不了好嘛,记清楚点。”我嘻嘻一笑。
这时,有一个年青人铲了一坨驴屎,往道士的胯里一拍。
“妈呀!”道士大叫一声。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我见道士被整得够呛,有点于心不忍了,就问道:“喂,你要是答应放过女鬼,我可以帮你一把。”
“你咋帮我?”道士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
看样子,道士被整得受不了啦,不得不屈膝投降。
“你先答应我,不再追杀女鬼,我就给你找条裤子穿上,再喂你一点食物。”我说。
道士哀求道:“你得把我放了。”
我想了想,说:“现在不能放了你,今晚我想办法把你放了。”
道士点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你,不再追杀女鬼了。”
我威胁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呀,不然,下次再落到我的手里,你就死定了。”
“我说话算话。”道士承诺道。
我前后提来三桶水,给道士冲洗了一番,然后,在集上花十元钱买了一条裤子,给道士穿上了。
我又买了一瓶饮料,喂给道士喝了。
看守道士的几个小伙子知道我是花婶的房客,又是花婶的干儿子,谁也没多加干涉。
我做完了这一切,就回到了花婶家。
花婶已经做好了早饭,她见我回来了,问:“小郎,你是不是到集上去看热闹了?”
我笑嘻嘻地说:“是啊。道士象猴把戏一样,让赶集的人养了眼。”
花婶撇撇嘴,说:“谁让他有眼不识泰山呢,就他那副德『性』,还想打老娘的主意。”
吃完早饭,我到村子里最大的一家饭店订了一桌酒席。
中午,花婶把村子里有头有脸的人全喊来了。在酒席上,我正式花婶为干妈。
花婶笑得合不拢嘴,众人都说:“花婶,你一辈子没儿子,现在有了一个儿子,算是趁心了。
“是啊,我老来得子,人生一大福呀。”花婶喜笑颜开地说。
吃完饭,回到花婶家。
我和花婶边喝茶,边聊天。
我直截了当地问:“干妈,虎氏三兄弟有后人吗?”
花婶回答:“虎大结过婚,有后人。虎二、虎三连婚都没结,哪儿来的后人呀。”
“虎大的后人还在吗?”我急切地问。
花婶说:“虎大只有一个儿子,叫虎风,早就死了。虎风也只有一个儿子,叫虎小狗,唉!这个虎小狗呀,不成器,都40岁了,连个媳『妇』也没娶上,现在,他在镇上当泥瓦匠,混一口饭吃吧。”
“啊!虎氏一门咋如此弱呀?”我叹息道。
“是呀。也许是虎氏三兄弟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吧。”花婶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