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冲冲地跑回了花婶家。
花婶还没睡觉,见我回来了,说:“小郎呀,今晚你跟老婆睡一间房,让你小姨子跟我睡一间房吧。”
我担心老八半夜又现了形,忙说:“干妈,就让我老婆和小姨子睡一间房吧,您看,我老婆今天受了伤,我也不能跟她那个,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花婶嘻嘻一笑,说:“小郎,你真会心疼老婆。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呀,几天没跟老婆在一起,早就扑上去了,哪儿还顾得上老婆受没受伤呀。”
“呵呵……”我笑了笑。
“小郎,今晚,我家会来客人,你听到什么动静,不必大惊小怪的。”花婶不好意思地说。
我一听就知道,花婶今晚要和野男人鬼混了。
“好,我知道了。我一上床就睡死了,就是打雷也吵不醒我的。”我笑着说。
突然,我想起了小葫芦还锁在花婶卧室的箱子里,于是说:“花婶,您把小葫芦拿给我。”
花婶好奇地问:“那个小葫芦是干嘛的。”
我回答:“刚才我问了秃驴,他说小葫芦是他周岁时,他爷爷送给他的礼物,很有纪念意义。”
“哦。”花婶撇撇嘴,说:“三钱不值两钱的东西,不过是个念想而已。”
花婶进房,打开箱子,把小葫芦还给了我。
我把小葫芦紧紧捏在手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没好大一会儿,我就听见了推门声。
我跳下床,趴在门缝里一看,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鬼鬼祟祟进来了。
“啊!”我一惊。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竟然是《虎家村》的族长。哇!族长还偷人,真是狗血呀。
花婶偷人,我举双手赞成。因为,花婶那方面的欲望太强烈,总得找个人发泄嘛。不找别人,就会找上我的。
老大和老八睡着了,花婶又忙着偷人,这个时候最安全。
我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使劲一咬,鲜血流了出来。
我赶忙把血涂在了小葫芦上。
整个小葫芦都被鲜血染红了。
我涂了三遍,小葫芦变得通红、通红的。
我把小葫芦捧在手心里,对着它念起了咒语:“宝葫芦,主人在此,请听命于我。”
我一连念了三遍。
第三遍咒语一念完,小葫芦果然说话了:“主人,我听命于你。”
我乐嗬嗬地说:“太好了,小葫芦,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且永远是你的主人。”
小葫芦老老实实呆在我手掌心里,一副很听话的模样。
小葫芦口上有一个小孔,可以穿进去一根线。
我决定明天找花婶要一根红丝线,以后,我要把小葫芦戴在胸前,让它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睡在床上,我有点发愁了。
听道士的口气,他肩负着灭掉九盘山寨女鬼的任务,不完成这个任务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呢?
我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从明天开始,让民兵押着道士,到十里八乡去游街,让方圆数里的老百姓都知道,道士是一个坏蛋,是一个大骗子。这样,道士就不能在此地活动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了村长家。
村长正在吃早饭,他见我来了,皱着眉头说:“你一大早跑来,有啥急事吗?”
“十万火急!”我夸张地说。
村长不解地问:“难道你又要给我送钱?”
我见村长一副贪婪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
我不动声『色』地说:“村长,您还真说对了,我准备再给您一万元钱,不过,有个小小的请求。”
村长一听我又要给他一万元钱,笑得嘴巴合不拢。他笑眯眯地问:“有啥请求,只要我办得到,马上给你办。”
我幽幽地说:“那个秃驴调戏了我干妈,还欺骗了村长您,我觉得:不能让这个坏蛋祸害十里八乡的人,所以,应该让民兵押着他去游街。老百姓一旦认识他了,他就再也不敢在这一带出现了。”
村长点点头,赞同道:“你这个建议不错,我准备采纳。”
我高兴地说:“那您就赶快下命令吧。”
村长摆摆手,说:“不忙,这个事儿我得慎重考虑一下。”
我知道:村长是不见神仙不下跪,他等着我的一万元钱呢。
我立即说:“村长,您慢慢考虑吧,我马上到镇上银行去取钱。”
村长意味深长地说:“好,等你的钱取回来,我大概也就考虑好了。”
我早就听说过,这个村长既贪财,又贪『色』,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也幸亏他贪财,才让我有机可趁,不然,让道士游街,不可能实现的。
我骑着摩托跑到了镇上,一看,银行还没开门呢。
我焦急地等待着,银行一开门,我就冲了进去。
当我把一万元钱交到村长手里时,他笑眯眯地说:“我刚考虑好,马上让民兵押着道士,一个村一个村地游街,游上个三天,让他遗臭万年。”
村长背着手,踱到了村委会。他挥挥手,说:“再找几个民兵来,押道士去游街。”
民兵们制作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大流氓、大骗子”。
民兵把道士从库房里推了出来,脖子上挂上大牌子。
道士惊慌地问:“你…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村长气势汹汹地说:“我们要让你游街,把你搞臭,让你再也骗不了人。”
道士哀求道:“村长,您就手下留情吧,我…我丢不起这个人呀。”
村长冷笑着说:“丢不起这个人,干嘛要调戏『妇』女,欺骗领导呀?”
道士委屈地辩解道:“村长呀,明明是花婶勾引我嘛,再说了,我也没骗您嘛。我化缘的二万元钱,总有一天会到帐的。”
村长气呼呼地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就是一个破蛋,所以才会被花婶盯上嘛。还有,你化缘的钱,天知道有没有。总之,我没见过一万元钱,你说啥也没用。”
道士见我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埋怨道:“武小郎,你不能袖手旁观呀,难道就不能帮大叔说句话吗。”
我嘻嘻一笑,推辞道:“大叔,您也知道,我也是一个外乡人呀。村长怎么会听我的话呢。依我之见,村长让你游街,你就游吧,就算是去散心嘛。不然,老闷在库房里,多寂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