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罗圈腿说:“村长,咱俩到村委会去一趟,得连夜审一下秃驴,您想:这个秃驴连您都敢骗,可见他不是一般的人,也许他到《武家坝子》还有更大的阴谋呢。”
罗圈腿见我喊他村长,还用了“您”的尊称,不免有些受宠若惊了。他连连点头,答应道:”小郎说得对,得连夜突审这个秃驴,『奶』『奶』的,连本村长都敢骗,真是狗胆包天。”
我现在对罗圈腿比较客气了,因为,他已经被我降服了,我不希望总是在罗圈腿身上来“硬”的,有时,来点“软”的更能让他心服口服。
“哼!提起这个秃驴,老娘我一肚子的气。这个狗东西,把我两个**象面团一样『揉』,想想都恶心。”胖冬瓜愤愤地说。
“大姐,要不是我及时制止了秃驴,他还会把您那儿当面团一样『揉』呢。”我嘻笑着说。
“小郎,大姐受了这么大的欺负,你还笑得出来呀,真没良心。”胖冬瓜不悦地责怪道。
我收起笑容,安慰道:“大姐,我不是没良心,是觉得您受的欺负还不算大,不管怎么说,还没让秃驴欺负到家嘛。”
胖冬瓜眼睛一瞪说:“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村委会,再出一把气,不然,我今晚睡不着觉。”
我和胖冬瓜、罗圈腿一起去了村委会。
库房大门口有一位民兵把守着,见村长来了,忙招呼道:“村长,人已经吊到屋梁上了,刚才,还象杀猪似地叫,这阵子估计叫累了,才消停下来。”
“把门打开,我要审审他。”罗圈腿命令道。
道士被倒吊在屋梁上,见有人进来了,又开始叫嚷起来:“救救我吧,我要死了……”
胖冬瓜快步冲到道士面前,脱下一只鞋,照着道士的脸就抽了一下。
随着“啪!”一声响,道士吊到半空的身子晃了晃。
“哎哟!”道士叫唤了一声,他大睁着眼睛,第一个看见是就是怒目而视的胖冬瓜。
“大妹子,您…您还没打够呀,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道士哀哀地说。
“哼!你刚才『揉』老娘的**时,快活吧?”胖冬瓜问。
道士嗫嚅着回答:“大妹子,我…我知错了,不过,您…您的**真的好丰满、好软和。”
“啪!”胖冬瓜又用鞋扇了道士一个耳光。
“哎哟!”道士又惨叫了一声。
“你这个狗x的秃驴,敢调戏老娘。老娘这辈子还没人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没想到老了,竟然被你欺负了。”胖冬瓜越说越气,抡起鞋,连扇了道士几个耳光。
“啪!啪!啪!”
“哎哟!妈呀!疼死我啦!”道士哀哀地叫唤着。
道士的鼻子里流出了鲜血,一滴滴流淌到了地上。
胖冬瓜毕竟是女人,见了血,心就软了。
“今天我饶了你,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祸害女人,否则,你会更惨的。”胖冬瓜警告道。
“大妹子,我记住了,再也不敢祸害女人了。”道士唯唯诺诺地说。
胖冬瓜穿上鞋,说:“我走了。”
胖冬瓜出完了气,得意洋洋地走了。
道士大声叫道:“大妹子,您别走哇,帮我说句好话,把我放下来吧……”
“你等着吧,我睡醒了再来救你。”胖冬瓜回头瞪了道士一眼,走了库房。
我拍拍道士的脸,说:“喂,你真不简单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哪家不能去,偏偏去了村长家,你哪家不能骗,偏偏骗了全村最精明的一对夫妻。哼!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活该倒霉!”
“武小郎,看在你我认识一场的份上,您就帮我求个情吧。”道士哀求道。
我幽幽地望着道士,叹息着说:“秃驴,你调戏了村长老婆,想轻易了解,恐怕没这么容易吧,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问题,听候村长的发落吧。”
道士哀哀地说:“武小郎,您让他们把我放下来,我…我想撒『尿』了。”
我一听道士要撒『尿』了,乐开了花。
“喂,你撒嘛,快撒呀,我倒要看看,『尿』是怎么从上往下流的。”我幸灾乐祸地说。
道士恨恨地说:“武小郎,你…你见死不救,这笔帐我会给你记着的。”
“记吧,记清楚点,千万别忘了。”
我吹起了口哨。
我知道:小孩在撒『尿』时,一吹口哨,就会撒得更欢了。我也想用口哨来刺激道士,让他把『尿』撒在裤裆里。
我一吹口哨,果然让道士受了刺激,他实在憋不住了,一大泡『尿』倾盆而出。
热腾腾的『尿』,从道士的脸上流过,他拼命摇摆着脑袋。
“真过瘾,太过瘾了。”我欢呼道。
罗圈腿始终站在我的身后,一声也不吭。
道士把一大泡『尿』都撒在了裤裆里,头底下,鲜血和『尿』掺和在一起,弄得『乱』七八糟。
罗圈腿咳嗽了一声,威严地问:“你到《武家坝子》来干吗?”
道士回答:“我是来灭鬼的。”
罗圈腿大喝一声:“胡说!”
道士言辞恳切地说:“村长,我是道士,就是干灭鬼的营生。”
“《武家坝子》何来之鬼?”罗圈腿质问道:
道士回答:“村长,武小郎前一段时间是不是曾经带过两个女人来《武家坝子》?”
罗圈腿想了想,说:“好象只带过一个女人,说是他的未婚妻。”
道士冷笑着说:“村长,我告诉您:武小郎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其实就是一个女鬼。根据我的嗅觉,武小郎带过两个女鬼来《武家坝子》。”
罗圈腿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秃驴,死到临头了,还编瞎话。武小郎就带过一个女人回来,这个女人我见过,明明就是一个人,不可能是鬼。”
道士叹着气说:“村长呀,我是道士,我能辨别是人是鬼,有些鬼和人差不多,很难辨认的。”
罗圈腿对民兵说:“你给我找根棍子来,看来,这个秃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血口喷人。”
民兵找来一根棍子,递到罗圈腿手里。
罗圈腿照着道士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棍子。
“哎哟!”道士惨叫了一声。
道士刚才撒了一泡『尿』,裤子都湿透了,一棍子下去,溅起不少『尿』星子,落到了我和罗圈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