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秃驴看到没有?喝酒就是要这么喝。”三妹指着小寡『妇』说。
道士见小寡『妇』一口气就喝光了一大碗白酒,惊得瞪大了双眼。佩服地说:“真乃巾帼女子也。”
“你说啥呢?人话不象人话,鬼话不象鬼话。喂,我限你在五分钟内喝完这碗白酒,否则,姑『奶』『奶』我就不客气了。”三妹严厉地说。
我对道士说:“老哥,你看你,总不能连个娘们都不如吧。人家一口就干光了,你三口应该不成问题吧。”
“老弟呀,我真的不能喝白酒,这一喝,我非送了命。”道士哀哀地说。
三妹不屑地说:“半斤白酒就能要了你的命,说破天也没人相信嘛。”
小寡『妇』阴阴地说:“要是一碗就要了你的命,那么,我给你买棺材。”
道士可怜兮兮地说:“姐姐们,我现在还不想死呀。”
我撇撇嘴,说:“老哥呀,你就为我们男人争一口气,把这一碗酒喝了吧。瞧你这副样子,好象这是一碗毒『药』似的。”
道士被『逼』上了梁山,他只好又端起碗,喝了第二口。
“妈呀,我…我实在喝不下去了。”道士叫苦连天道。
三妹嘻嘻一笑,对小寡『妇』说:“苗苗姐,看来,咱们得帮他一下了。”
三妹站了起来,走到道士身后。
道士吓得直哆嗦,他惊恐地问:“美女,您…您想干嘛?”
“我想助你一臂之力。”三妹阴笑着说。
小寡『妇』也走到道士的身边,说:“我们两个美女伺候您喝酒,您的艳福不浅呀。”
我知道:小寡『妇』和三妹要强行给道士灌酒了。
我说:“老哥,你还是自己喝了吧,让美女伺候喝酒,滋味不一定好受呀。”
说话间,三妹就用一只手扼住了道士的下巴,用另一只手捏住了道士的鼻子。
三妹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手上有一把力气。
道士挣扎着,但抵不过三妹。
“苗苗姐,你给他灌酒吧。”三妹说。
小寡『妇』端起酒碗,就往道士的嘴里灌。
道士的嘴巴想躲,但被三妹扼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
“咕咚、咕咚……”
道士的喉头蠕动着,不一会儿就把一碗白酒全喝了下去。
三妹松开手,奚落道:“你挺能喝的嘛,还装佯呢。”
小寡『妇』嘻笑着问:“吃罚酒的味道不错吧?”
道士象饿狼一样,用手抓了一把菜塞进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辣死我了!”
道士连吃了三大口菜,往桌上一趴,嘴里喃喃地说:“我…我要睡了……”
“唉!真不经喝,半斤酒就喝成了狗熊。”我奚落道。
胖女人心疼地说:“他不能喝,干嘛非要让他喝呀,白瞎了钱。”
三妹嘻嘻一笑,说:“胖姐,我不把他灌醉,今晚你就受罪了。就他那饿狼样,一晚上非折腾您三、五次。”
胖姐不好意思地说:“今天一个白天,他就折腾了我四次,今晚,他就是不喝醉,也没力气折腾我了。”
“妈呀,今天一个白天就折腾了您四次,这样的男人真少见呀。”三妹撇撇嘴。
胖姐说:“要不是昨天折腾了好几次,今天他更威武。”
三妹抬腿踢了道士一脚,说:“喂,再折腾女人去呀!”
道士艰难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问:“哪儿…哪儿有女人,给…给我留一个…不…留两个……”
三妹又踢了道士一脚,骂道:“真是个混蛋,一听女人就清醒了。”
胖女人阻止道:“三妹,你就别揍他了,这个男人不过是喜欢女人罢了。其实,男人都一样,只是有的含蓄,有的放肆罢了,反正都是半斤八两一个样。”
三妹不屑地说:“我武哥也是男人,怎么就不象他这么馋呢。我看呀,男人的差别大着那。”
胖女人瞅了瞅我,说:“武哥也许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他是个例外。”
三妹朝厨房里呶呶嘴,说:“老板也是男人,我看也不馋女人嘛。”
胖女人笑着说:“老板身边有老板娘,他每天都有女人陪着睡觉,当然不馋了。可是这个道士呢,一年上头也见不着一个女人,你说,他能不馋吗?”
我看得出来,这个胖女人已经和道士有了感情,所以,才会替道士说话。
小寡『妇』说:“男人馋女人,本无可非议,但得走正路呀。这个道士跑到武家坝子,借口自己会『摸』骨,调戏了我的婆婆,这种行为就太可耻了吧。”
三妹点头赞同道:“君子爱女人,取之有道嘛。”
“说得对。”我『插』了话。
我总结道:“男人喜欢女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是,要你情我愿才行嘛。”
胖女人瞅了道士一眼,见他似乎醉得不省人事了,于是,她跑到厨房,端了一碗浓茶来。
胖女人扶着道士,让他喝了几口浓茶。
也许是浓茶起到了解酒的作用,半个小时后,道士逐渐清醒了。
道士坐了起来,东张西望了一番,问:“我这是咋了,怎么在饭桌上睡着了?”
“你喝醉了酒。”胖女人说。
“我…我从不喝酒呀,怎么会喝醉了呢?”道士一脸的『迷』茫。
胖女人瞪了小寡『妇』一眼,对道士说:“你是被人灌醉的。”
“灌醉的,谁灌了我酒?”道士睡得稀里糊涂,还没想起刚才的事儿。
三妹拍着胸脯,说:“是我灌的。”
道士瞅了三妹一眼,好象记起了刚才的事儿。他瞅着面前的酒碗问:“我把一碗白酒全喝了?”
“对,你喝了一大碗白酒。”我嘻嘻一笑,夸奖道:“老哥,你酒量不小嘛,喝了半斤白酒,也就睡了半个小时。看来,你还是能喝酒的呀。”
“我…我真的不能喝酒。”道士『摸』着脖子,说:“我的脖子咋了,怎么有点疼呢?”
刚才,三妹扳着道士脖子,大概的用力太猛了,弄疼了他。
我幽幽地问:“老哥,你喝了半斤白酒,也没死嘛。”
“嘻嘻…我还活着,太好啦。”道士高兴地说。
胖女人指茶水说:“大哥,您再喝点茶水,它是解酒的。”
“好。”道士感激地望着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