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五饭子说:“明天你就上山去采『药』。”
我扭头对三妹说:“你明天雇两个猎人,陪五饭子一起去采『药』。”
三妹撇撇嘴,说:“武哥,这个法子有点损。”
“管的什么损不损的,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在救傻妞呀,不然,咋办?”我无奈地说。
第二天一早,五饭子就在两位猎人的陪同下,上山去采『药』了。
傍晚时,五饭子才精疲力竭地回来了。
我问:“『药』采到了吗?”
五饭子点着头说:“太难采了,跑了十几里路,下午才发现了这种草『药』。不然,今天就白跑了。”
五饭子采的这种『药』,象是野草。
我抓了一把瞅了瞅,又闻了闻。
五饭子警告道:“武哥,你别闻了,当心腿会无力的。”
我吓了一跳,扔下草『药』,吃惊地说:“闻闻也不行呀,真厉害。”
五饭子说:“武哥,这种草真的很厉害,它散发的气味,能把跑到它附近的小动物熏倒。这样,动物的尸体腐败了,就给它当了肥料。”
“太厉害了,不得了。”我胆怯地瞅着这种『药』。
“武哥,大自然里有许多植物很厉害的,有的,一碰就会中毒呢。”五饭子说。
“五饭子,你真行,还懂得草『药』呀。”我钦佩地说。
“我也是跟师傅学的,师傅对草『药』很在行。”五饭子告诉我。
当晚,五饭子就在院子里支了一口野灶,熬起了『药』。
熬『药』时,五饭子戴着口罩。
五饭子让我躲得远远的,他一个人熬了两小时。
两小时后,五饭子拿着一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说:“武哥,『药』熬好了。这种『药』只要喝下二、三滴,就能让人半个月下不了床。”
我啧啧嘴,感叹道:“草『药』都这么厉害,真是难以想象呀。”
五饭子把小瓶子递给我,说:“武哥,在傻妞临走前,怎么样让她喝下草『药』,就不是我的事了。”
我接过『药』瓶子,说:“这个当然是我的事了。”
我正在欣赏『药』时,三妹跑来了,惊慌地说:“武哥,刚才傻妞给我来电话了,说买好了后天中午的车票。”
“哦,看来,丁二喜请好了假。”我说。
“丁二喜要给傻妞下套,当然害怕夜长梦多啦,所以,他匆匆请好了假,又急吼吼地买好了票。”三妹说。
我把小『药』瓶在三妹眼前晃了晃,说:“万事俱备,只欠春风。你看这是啥?”
“『药』熬好了?”三妹显得很意外。
“对,十分钟前才熬好。”我笑着说。
三妹好奇地瞅了瞅『药』瓶子,问:“真有那么神,喝了就不能下地?”
“应该没错吧。”我回答。
三妹问:“武哥,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沉思着说:“明晚,请傻妞到这儿来玩,咱们把『药』灌到饮料里,让傻妞喝下去。”
三妹说:“不如明晚请傻妞吃饭,吃饭时下手。”
我摇摇头,说:“这个不妥。你想:假若我们明晚请傻妞吃饭,那么,一旦傻妞出了事,就会追查到我们的头上。所以,万万不可请傻妞吃饭。”
“哦,我知道了。武哥,你办事真谨慎呀。”三妹钦佩地说。
我沉思着说:“明晚,咱们请傻妞过来聊天,把『药』下在饮料里,让傻妞喝下去。据五饭子说,这个『药』在八小时后就会生效。这样,后天傻妞一起床,就会发现自己下不了地。”
“对。这样就不显山,不『露』水了。”三妹高兴地说。
我想了想,担忧地说:“现在有一个问题,那这是假若明晚傻妞不来,咋办?”
三妹说:“这个好办,假若傻妞不来,我就到傻妞家去,趁她不注意时,把『药』下到他的茶杯里。看着她喝下去了,我再离开。”
“好。”我猛一击掌。
五饭子从楼上跑下来,他问:“你俩这么高兴,难道有什么喜事?”
三妹皱着眉头说:“别尽想好事了,我告诉你:好事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得自己去努力争取。”
五饭子委屈地说:“我又没睡在床上等好事,今天,我爬了一天的山,都快累死了,刚才,又熬了两个小时的『药』,难道我还没努力吗?
我表扬道:“五饭子确实很努力了,值得点赞!”
三妹瞪着五饭子说:“你累,那是该的。我和武哥为你『操』心,受累,才叫一个委屈呢。到时候,我们帮你把傻妞搞到手,你抱着她做美梦,我和武哥呢,还不是一场空。”
五饭子嘻嘻一笑,说:“那你俩结婚得了。”
三妹笑着问:“武哥,五饭子给咱俩出了一个好主意,你看,咱俩要不要按照五饭子说的办。”
我笑着回答:“三妹,你又说胡话了。”
三妹沉下脸,说:“武哥,我说的是心里话。”
我知道,三妹这话虽然是半真半假,但她心里非常希望和我结婚。
我打岔道:“三妹,你说,明晚咱们把『药』灌到什么饮料里?”
三妹知道我想岔开话题,她对我翻了一个白眼,不悦地回答:“我不知道。”
我说:“我刚才闻了一下这个『药』,好象有点茶叶味,我看,明晚咱们就用茶饮料来招待傻妞,这样,她就喝不出『药』味了。”
三妹没吭声,她还在生我的气。
其实,三妹知道我不可能和她结婚,她也不想拆了苗苗姐的台。不过,他希望我给她一个面子,当着五饭子的面,答应跟她结婚。
我不是不想给三妹这个面子,而是我觉得,这个婚姻大事不能拿来开玩笑。玩笑开多了,说不定就开成了事实。
我在三妹的肩膀上拍了拍。
三妹扭了扭身子,不悦地说:“你别『骚』扰我。”
我嘻嘻一笑,说:“三妹,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三妹撇撇嘴,说:“武哥,我三妹不是没人要的女人,你不希罕我,有人稀罕我。”
我劝说道:“三妹,你是镇花,我早就看出来了。象你这么漂亮、聪明的姑娘,抢都抢不到呢。”
三妹听我一夸奖,高兴了。她嘟起嘴说:“哼!你知道就好,别把本小姐看扁了。”
五饭子『插』嘴道:“三妹姐,你咋长得这么漂亮呀?”
“尽说废话!”三妹瞪了五饭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