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见我带回一个老道士,她皱起眉头说:“小郎呀,你咋又给我带回一个吃白饭的?”
我笑着说:“干妈,他是我二爷。”
花婶吃惊地问:“小郎,你还有一个当道士的二爷?”
“嘻嘻…我爷爷就是当道士的嘛,这些我还没顾上跟您说呢。”
“二叔,您坐吧。你俩还没吃晚饭吧,我正在做着呢。”花婶见主持是我二爷,知道不会白吃她的饭了,高兴地招呼道。
我回屋,从挎包里拿出一千元钱。
我把一千元钱交给了花婶。
“干妈,这是我二爷的住宿费和饭钱,您收着。我二爷可能还要在您家住一阵子。”我说。
“小郎呀,二叔也算是我的客人嘛,钱就不收了。”花婶嘴巴上说不收钱,手却把钱接了过去。
“那怎么行呢,干妈,您就收下吧。”
我话音刚落,花婶已经把钱揣进口袋里去了。
“小郎,你放心,我会把伙食再搞好一点,保证让你二爷吃得满意。”花婶喜滋滋地说。
“谢谢干妈了。”
花婶瞅了瞅主持,问:“您高寿呀?”
主持冷冷地回答:“八十三了。”
“啊!您八十三了?一点也看不出来呀。我看呀,您最多也就七十岁。”花婶夸张地奉承道。
主持住进了花婶家,她又可以多挣一个人的钱了。
花婶一高兴,话也就格外多了。
“二叔,您认识三花子吗?他也是一个道士。”花婶问。
花婶这么一问,等于告诉主持,她和三花子有一腿。
主持摇了摇头,表示他不认识三花子。
我知道,主持不愿意丢这个人,假若花婶知道三花子和主持在一个道观里,而且,主持是“领导”,那就会让主持很尴尬的。
“您和三花子不是一个道观的?”花婶又问。
我赶忙『插』嘴道:“干妈,道观多着那,再说,三花子四处流浪,也没一个正式的道观。”
“哦。”花婶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花婶遗憾地说:“听说三花子耍流氓,被判了刑。我就不明白了,象三花子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欺负女人呢?”
花婶越是说三花子好,越是替三花子惋惜,就越是说明她俩的关系不寻常。
我相信,主持是一个聪明人,他从花婶的几句话里,一定能听出来,三花子确实和花婶有一腿。
花婶见主持不爱多说话,她又瞅了一眼主持,问:“二叔,您结过婚没有?”
主持知道花婶是个风『骚』的女人,所以,懒得多跟她说话,就只是摇了摇头。
花婶见主持摇头,惊诧地问:“二叔,您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吗?”
主持有点生气了,低下头,装作没听见。
“我二爷一辈子没结婚,当然没碰过女人了。我二爷和三花子不一样,他不稀罕女人。”我替主持回答道。
“男人怎么会不稀罕女人呢,怪了。”花婶又瞅了主持一眼,眼神中满含着狐疑。
“我二爷道行深,所以,对女人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又『插』了一句嘴。
我见主持有点生气了,忙打岔道:“干妈,您快点做饭吧,我二爷走了远路,我让他先到房里休息一下。”
我把主持带进我的卧室。
主持恼怒地说:“武小郎,你咋挑了这种人家?”
我嘻嘻一笑,说:“花婶家在虎家村可谓独一无二,一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清静。二来,花婶会做饭,在烹调上有一套,她做的饭呀,你吃了还想吃。三来,花婶是有名的包打听,住在她家里,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得到。”
主持不悦地问:“难道她没『骚』扰过你?”
我嘻嘻一笑,说:“我一住进来,花婶就『骚』扰我,不过,苍蝇盯不了无缝的蛋。花婶虽然百般挑逗我,但我丝毫不为所动,这么一来,花婶也就没治了。再往后,我干脆拜花婶为干妈。”
主持瞪了我一眼,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当花婶的干爹?”
我嘻嘻一笑,说:“我可没这个意思,不过,您要是当了花婶的干爹,她就不会『骚』扰您,这样,就住得安稳了。”
主持想了想,说:“也好,让花婶拜我为干爹,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不过,这个事情我不好意思对花婶提,还是你从中牵个线吧。”
我欣然答应道:“我现在就去给花婶吹个风,了解一下她的意愿。”
主持赶紧交代道:“你别说是我的意思。”
“我知道。”我嘻嘻一笑,转身去了厨房。
花婶正在炒菜。
“小郎,饭快做好了,再等十分钟开饭。”花婶笑眯眯地说。
花婶这个人我算了解透彻了,只要有钱,让她干啥都行。
我走到花婶身边,幽幽地问:“干妈,您想不想挣一笔钱?”
花婶一听说钱,立马来了兴趣。
“哪儿有钱赚?”
“花婶,您别看我二爷是个道士,穿得破破烂烂的,其实,他有一笔巨款。”
“你二爷有钱?真还看不出来。”
我说:“干妈,有一句话,叫做:真人不『露』相。其实,有钱的人大都不愿意让人知道的。”
花婶撇撇嘴,说:“你二爷再有钱,也是他的,与我不相干嘛。”
我神秘地说:“我二爷有钱,现在与您没关系,但是,将来未必就没关系了。”
“小郎,你阴一句,阳一句,究竟是什么意思?”花婶问。
我低声说:“我二爷一辈子没结婚,所以没儿女。”
花婶瞪了我一眼,说:“没结婚,哪儿来的儿女嘛,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二爷从小就收我当了干孙子,不过,他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想收一个干女儿。”我幽幽地说。
花婶是个聪明人,她一下子就听出我的话外之音了,便说道:“小郎,你二爷是不是看上我了,想收我当干女儿?”
我嘻嘻一笑,说:“我二爷虽然没明说,但我看出来了,她就是想收您当干女儿。”
花婶嗬嗬一笑,问:“你二爷看上我啥了?”
我想了想,说:“我刚才介绍了您的情况,二爷觉得您很贤惠,也很聪明,所以对您印象非常好。虽然没明说要让您当他干女儿,但我估『摸』着,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