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的吻落在她的下巴,然后是脖颈,用力一拉,睡裙顿时发出嘶的一声。
“我新买的睡裙,你就不能轻点?”
他在她胸前停住,模糊不清地说,“明天赔你十件好不好?”
“可是你还没洗澡。”
池言西终于舍得从她的胸口抬头,“陪我一起洗。”
“我才不要。”
可惜她的拒绝向来没什么用。
池言西已经抱着她进了浴室里。
一个澡洗了一小时。
池言西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浴巾遮掩下,她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
余笙浑身娇软地陷入柔软的大床,轻哼道,“你以后还是省着点吧,男人岁数越大,以后越力不从心,小心从欲过度.......”
池言西从后面搂紧她,对她细腰爱不释手,轻笑说,“这么早就开始担心你男人的能力了?没关系,满足一个你,绰绰有余.......”
他说着耸动了一下腰,果然又生龙活虎了.......
余笙连忙求饶,转身抱住他,“真的不行,明天还要上班呢。”
池言西胸腔震动闷笑出声,“好了,不动你。”
余笙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说道,“我正式通知你,宋雯已经决定来我公司了。”
“你给她什么好处了,竟然放着金域不回,跑去跟你遭罪?”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明明是跟着我更有前途好吗?”
池言西不置可否地笑笑。
事实上,有宋雯跟着余笙,倒是能让他放心。
宋雯工作能力很强,有她在,余笙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他将怀里的女人搂紧,“遇到困难跟我说,你要懂得利用资源。”
“可以不用美色换取资源吗?”
他想了想,“不可以。”
余笙说,“我就知道。”
池言西低头亲吻她的唇,“你要知道男人岁数越大,以后越力不从心,所以得好好把握现在,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才行。”
余笙语塞,他这是用她刚刚说过的话来驳斥她。
老狐狸......
周一。
宋雯去了余氏集团报道。
直到回到以前的生活节奏,宋雯才渐渐找回自信。
虽然忙碌,但她很开心。
只是要经常加班,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两个孩子在一起玩。
每天她回到家,他们都睡了。
宋淮每晚都会给他们讲故事,有几次回来的时候,宋淮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故事书。
两个孩子依赖地靠在他身边。
这副画面让她的心里特别暖。
她想到余笙的话,心里燃起一丝异样。
周末。
宋辞来看他们。
两个小家伙本来跟舅舅就亲近,这次他来,他们很高兴。
宋淮不在家,临时有患者出现反应,他得过去看看。
宋辞看着姐姐容光焕发的样子,和之前在滨城的时候形成鲜明的对比。
或许就像宋淮之前说的。
宋雯原本就不属于那里。
“你和姐夫怎么样了?”
宋辞的称呼让宋雯恍惚了一下。
“我们很好。”
语气不是很确定的样子。
宋辞抿抿唇没说话。
宋雯留宋辞吃午饭,宋辞说自己还有个饭局,不过他还要在宁市逗留几天,不着急今天这一顿饭。
宋辞开车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下车后把钥匙交给了门童,自己则是身姿笔挺地走进去。
侍者带着他到了楼上的私人包间,替他推开门。
宋辞从容走进去。
饭桌上的人立刻起身,热络地喊着他的名字,“宋总来了。”
宋辞对他们微微颔首,然后走过去。
直到走近,他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自始至终没站起来。
当他看清楚那男人的脸时,漆黑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凌厉。
酒桌上的人不知道他们的渊源,热心地介绍道,“这是林总,宋总一直在外地,想必不认识,这次见面,大家就都是朋友了,不妨认识一下,也方便以后宋总回来发展。”
宋辞没说话。
事实上这个酒局也是看其中一个朋友的面子才来的。
他们做的是游戏公司,看的是实力,而不是这种虚头巴脑的应酬。
但是朋友所托,有人看中他们公司的项目,所以才托他一定来露个脸。
宋辞拉开椅子坐下,并没有打算和那人打招呼。
众人面面相觑,场面有些尴尬。
倒是林楠装作没事的样子,一贯的沉稳算的定,他笑着说,“宋总还年轻,年轻气盛,难免不喜欢这些,大家随意点,是朋友倒不用刻意介绍,多生硬。”
在场的人顺着台阶下,“是,宋总名头正盛,有几个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大的成就的,有才才傲气,这都是情理之中。”
大家又恢复一团和气。
论表面功夫,谁也做不过他们这群商人。
宋辞顿时觉得没意思。
穿着旗袍的女侍者走过来,给宋辞斟了一杯茶。
“谢谢。”
他正缺这口茶,便轻啜了一口。
茶香回甘,确实是好茶。
他放下茶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听着他们脑哄哄的恭维话,心里算着时间。
再呆半小时,他已经仁至义尽。
这时候,后面包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月白色的旗袍美人走进来。
真丝材质贴在女人柔软诱人的身段,侧面开叉快到大腿根。
能看出她的局促不安。
宁初梨是先来的,只是林楠故意把茶水撒在她的衣服上,逼着她换了现在这身。
“是宁小姐回来了,快坐。”
有男人已经绅士地献殷勤。
宁初梨目不斜视,自然也没看到刚到的宋辞。
她低头走到林楠的身边坐下,一副菟丝花的样子。
身边一股幽兰香飘过,宋辞握着白玉茶杯的细长手指不自觉地施力。
宁初梨坐下的那刻,宋辞的一颗心也沉到底。
林楠慵懒地向后靠,手臂搭在宁初梨后面的椅背上,姿态亲昵。
他低笑着在宁初梨耳边说,“没发现来新客人了,还不打招呼?”
宁初梨这才抬头望去,水光潋滟的眸子望进两谭深邃的湖水里,差点把她溺的窒息。
宋辞......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想到什么,用手拨弄了一下自己容易走光的旗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