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柳姐盯着他，俏脸之上的笑意依然存在，只是盯着方凡，带着一脸质问的眼神，“你不喜欢吗？”
“我……”面对柳姐的质问，原本还想解释的方凡瞬间没话了。
妈的。
作为男人，谁不喜欢女人穿的少。
恨不得什么都别穿。
让我们好好养眼。
“说啊，你不喜欢吗？”看着方凡沉默，柳姐再一次的质问。
“柳姐，我承认我喜欢。”
方凡如实点头，“但是你这样的话，很容易让我……”
他没说下去，不知道怎么形容。
“很容易让你什么？”见方凡语塞的表情，柳姐脸上的笑意依然存在，“是不是让人有冲动的感觉？”
“对。”方凡点头，之前柳姐在家里的穿着，再加上有意无意的那种挑他，让他数次挺难受的，他带着商量的口吻，“所以柳姐，以后你能不能穿的……”
“不能！”
柳姐直接拒绝，她翻个好看的白眼，“我说方凡，你就是容易冲动，但也没见你对我做什么，相反，都是姐主动找你，你小子还不领情，所以，我凭啥要听你的？”
“我……”
方凡语塞，他嘴巴张了张，似乎不知道怎么回应，而且看着对方那坚定的眼神，方凡算是看出来了，他算是说破天了，这女人估计也不会听他的。
索性，他也就不说了。
“说啊。”见方凡无奈的表情，柳姐带着挑衅的眼神。
“不说了。”
方凡迎着对方那一张颇为得意的俏脸，笑脸之下，柳姐那桃花眼更是显得绚烂，让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跟这女人对线，“反正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改。”
“知道就行了。”柳姐噗嗤一笑，“所以你小子别给我挑毛病，给我好好的摁。”
“行呗。”
方凡无奈地摇头，手继续在对方的臀那儿摁。
尽管隔着衣物，但手上的感觉依然无敌。
客厅里安静下来。
因为已经深秋的缘故，别墅外边的花园的花朵已经凋落，叶子也凋谢，在秋风的吹拂之下，缓缓落下。
颇为萧条。
冷清。
但在别墅里，帮柳姐摁着臀的他其实跟外边的落叶一样。
刚跟柳姐对线失败的方凡，有点心不在焉。
“用点劲儿，行不？”
似乎感受到方凡的漫不经心，柳姐提要求道。
“好。”
方凡加大手劲儿。
也用心了一点。
他颇有经验的手摁着自己的臀，不免让柳姐发生哼唧声。
“嗯，舒服啊。”
在安静的客厅之中，柳姐忍不住哼声道。
这一句带着舒坦，但又带着舒畅的话让方凡有点心底绷不住。
“小凡。”
忽然，柳姐率先打破沉默，喊了他一声，同时她侧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看着方凡，“其实你刚才的建议我听也可以。”
“柳姐，那你同意我的建议了？”方凡面色一喜。
有点意外地看着这个突然改变主意的女人。
“对。”
柳姐点头，“但我有一个前提条件，你得答应我，我才会改。”
“什么条件？”方凡有点意外和忐忑地看着对方突然变得认真的眸子。
他心底升起一股不祥之感，这女人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但他还是忍不住道：“柳姐，若是我能做到的，我可以。”
“其实很简单。”
柳姐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一双桃花眼在他的身上打量着，“你跟姐来一次吧，我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方凡：“……”
他有点无语。
妈的。
饶是他心底已经有做好心理准备了，但听到这女人的话，还是让他着实绷不住了。
他知道对方说得来一次，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柳姐眼眸认真的看着他，在提这个要求的时候，似乎也有点紧张，一双期待的眼神，颇为忐忑地看着他，“怎么样？”
“柳姐，很抱歉。”
方凡摇头直接拒绝。
柳姐原本还暗藏期待的眼神，在听到他的拒绝之后，瞬间黯然失落，紧接着她眸底升起一丝怒色，“方凡，是我不够漂亮吗？还是你嫌我年纪大。”
“柳姐，你误会了。”
方凡看着对方，饶是柳姐四十了，但他能肯定，就柳姐这个姿色，放在一群二十三十岁的女人堆里，也依然能抗打。
而且是很出挑的那种。
“柳姐，其实这个问题，我之前就回答过你了。”方凡看着她。
柳姐瞬间沉默，同时脑海里就想起了之前两次，她主动想找方凡发生点什么。
虽说没有这次这么直接，但那两次，方凡也告诉过她真实的原因了。
“我知道。”
有点情绪低落的柳姐苦笑一声，然后抬头，一双发红的眸子看着他，“不就是因为我是你秦哥的妻子，我已婚，而你方凡有所谓的底线，你不上已婚的女人。”
方凡看了一眼对方，心里其实也有点心虚。
倒不是他不上已婚的女人，村里嫂子林桂花就是个例子。
但那是例外，林桂花需要生孩子，他只是帮忙。
可柳姐不一样。
“柳姐，反正这事儿真的不行。”方凡看了看对方，还是表现得很坚定。
闻言，柳姐的眼眸更是红了一圈，然后一把推开方凡一直给她的臀做推拿的手，直接坐起来，靠在沙发上，然后抓起旁边还剩下半瓶的茅台仰头要喝。
但被方凡一把拦住，“柳姐，你不能喝了。”
“走开。”
情绪有点崩溃的柳姐一把推开方凡的手，仰头张开那张漂亮的闪烁光泽的唇，接着只见晶莹剔透，带着浓郁的酱香酒味儿的酒液冲入嘴里。
被推开的方凡眉头一皱，再一次地上前拦住，他有点恼怒，“我说柳姐，有完没完，不能喝了。”
说着方凡一把夺走了对方手里的茅台。
“你给我！”
柳姐眼眸一瞪，许是因为被拒绝，所以显得很生气，她冲着方凡吼了一声，“你小子别管我，你就让我一个人喝，我就是喝死了，也不用你小子管。”
“我说柳姐。”听到这话的方凡更是生气，他眼眸瞪着对方，连声质问道：“我就纳闷了，我不打算你那个事儿，你就寻死觅活的，在你心里，做那事儿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
听到方凡的质问声，带着撒酒疯的柳姐忽然一怔，接着她忽然仰头凄凉一笑，眼泪也跟不要钱地往下落。
看似可怜可悲。
“方凡，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个对那事儿很上心的女人嘛？”柳姐质问道。
方凡没说话。
只是盯着对方。
确切地说，他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儿，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这女人很好，但同时对那方面有很强的执着性。
要不然他每次来这儿，柳姐也不会穿那种过于展现身材的衣服来勾……他了。
“看来，在你方凡的心里，你也觉得我只是对那事有执念的女人啊。”
柳姐委屈的眼泪又下来了一点。
“柳姐，我……”看着对方似乎有点泣不成声，方凡也不落忍了，急忙递给对方纸巾，示意对方擦一下眼泪。
但后者并没有接，而是一双泪眸抬头看着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跟方凡告诉自己的秘密，“小凡，我想跟你讲个事儿，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