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听闻,身躯微微一颤,眼中瞬间迸发出激动的光芒:“太好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爽朗而豪放,将心中积压已久的阴霾一扫而空。
但紧接着,他的笑声渐息,神色转为感慨:“没有想到我修炼一辈子,最后还是得靠别人。”
他微微仰头,望着天空中那片变幻莫测的云彩,长叹一声:“我这一生,都在追寻那至高的力量,妄图突破这世间的种种束缚,无数个日夜,我独自在那闭关之地苦苦修炼,与寂寞为伴,与孤独为友。然而,岁月悠悠,我虽有所成,却始终未能触及那真正的巅峰。”
他收回目光,看向秦默,眼中满是释然:“但如今,小友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新的希望。或许,这便是命运的安排,我不再执着于过往的得失,不再为自己的无力而懊恼。”
秦默微笑着安慰道:“前辈不用灰心,或许到了更高等世界,你的修炼将一飞千里。”
东皇太一听闻,仰头大笑起来,笑声震彻云霄:“但愿如此,小友的恩情,我不会忘记,未来无论何时,只要小友一句话,我必将赴汤蹈火。”
即将辞别,一场巨大的宴会在轩辕门举行。
这是神界上百万年以来最大的一次宴会,规模空前,气势恢宏。
轩辕门所在之地,原本就仙雾缭绕,灵韵四溢。
此刻,更是被装点得美轮美奂,仿佛人间仙境,从远处望去,连绵的山脉之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七彩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绚丽的光幕。
宴会的场地宽广无垠,足以容纳千万之众。
地面上铺满了华贵的地毯,其上绣着精美的图案,仿佛诉说着古老的神话传说,无数的仙桌整齐排列,摆满了珍馐佳肴和琼浆玉液。
天空中,祥瑞的彩云飘荡,时不时有仙鸟飞过,洒下五彩的花瓣,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迷人的香气,那是各种仙花仙草散发出来的芬芳。
来自神界各个角落的神门、散仙、散修、甚至妖魔鬼怪,纷纷赶来。他们或是驾驭着祥瑞的神兽,或是乘坐着华丽的法宝,或是化作一道流光,向着轩辕门汇聚而来。
人群中,有的身着华丽的仙袍,光芒闪烁,有的则穿着朴素的衣衫,但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神门的弟子们,排成整齐的队列,步伐稳健,气势威严。
散仙们则自由洒脱,谈笑风生。散修们眼中透着对未来的憧憬,而妖魔鬼怪们也收敛了平日里的乖张,表现出难得的敬畏。
整个宴会现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这轩辕门,当真是迎来了历史上最辉煌的一刻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散仙感叹道。
“是啊,能有今日之盛景,全赖秦默神主和东皇太一前辈的威名。” 旁边的一位神门弟子附和着。
所有人都恭喜轩辕门,成为神界最强神门。
“恭喜轩辕门,从此称霸神界!”
“愿轩辕门千秋万载,永享昌盛!”
祝福之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
秦默和东皇太一坐在主位上,微笑着接受着众人的祝贺。
一群月宫的仙女们轻舒广袖,翩翩起舞,她们身姿婀娜,如同月下的精灵,每一步都似踏着梦幻的节拍。
那轻盈的舞步是月光在水面上的涟漪,荡漾出迷人的韵律。
她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秦默,眼神中带着羞怯与期待。
她们故意环绕在秦默的周围,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其中一位仙女,身着淡粉色的纱裙,裙摆上绣着精美的玉兔图案。
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随着她的舞动轻轻摆动。
她的眼神始终追随着秦默,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柔情蜜意。
她轻盈地旋转着靠近秦默,微微仰起头,露出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中饱含着对秦默的倾慕,仿佛只要秦默能多看她一眼,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而文人骚客们则是围坐在一起,摇头晃脑,吟诗作对,写诗作画。
一位身着青袍的文士,时而抬头望向天空,时而低头凝视着手中的宣纸。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为一个恰当的韵脚而烦恼。良久,他突然眼前一亮,笔锋一转,一首壮丽的诗词跃然纸上:
“东皇混沌开天地,神光照耀万神心。
秦默壮志破苍穹,功德无量耀古今。”
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吟诵起来,声音悠扬动听,如同一曲美妙的乐章。
另一位身着红袍的墨客,则是手持画笔,对着眼前的美景写生。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手中的画笔如同一把神奇的魔法棒,将东皇太一的威严与秦默的英勇一一描绘在纸上。
还有一位白衣书生,正与身旁的友人激烈地讨论着一首诗词的优劣。
“东皇太一威震天,秦默英名四海传。
携手共创千秋业,神界辉煌永绵延。”
这让秦默很是尴尬,他还没死呐,这些人就开始对自己高歌颂德了。
此时,各大神门开始依次献宝,场面热闹非凡。
首先是灵云门的掌门,他神色庄重地走上前,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他双手捧着一个锦盒,那锦盒之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掌门缓缓打开锦盒,刹那间,幽蓝的光芒如潮水般涌出,照亮了整个宴会场地。只见里面是一颗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宝珠,那光芒犹如深海中的漩涡,深邃而神秘。
“这是我镇派至宝 —— 幽海灵珠,传说乃是上古海神的遗物,拥有着操控水元素的神奇力量。” 掌门的声音洪亮如钟,在空气中回荡。
弟子们在一旁焦急地劝阻道:“掌门,不要啊,这可是祖师留下来的!” 他们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不舍和担忧。
掌门怒喝道:“滚一边去,你懂什么,哪怕是祖师爷复活,恐怕也得跪着献宝!” 他的目光坚定,不容置疑,仿佛这是他一生中最坚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