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喝了点酒,靳夜北要看时间也不早了,最近公司事情忙的不可开交,他着实心情谈不上太好,喝了酒,疲倦感充斥而来。
“夜北,我不舒服,你可不可以陪我待一会儿?”
搔首弄姿,贺秋兰很有把握自己可以成功。
“夜北,你看看我好不好,我喜欢你啊,而且我有什么不好的呢,明明我们都已经有孩子了,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冷淡?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在你眼里就真的这么不堪入目吗,我爱你,我怕,我真的怕那个女人会回来抢走你。”
贺秋兰趴在了靳夜北的怀中,挤挤眼泪出来,肩膀还不断的颤抖着。
靳夜北只是一手扶着她,可是眼里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我要的很简单,难道你都看我一眼都不可以吗。”
特意戴了好看的美瞳,画了个最近热火的开水妆容,浅茶色的幽暗了一些。
里面是一种让人心惊的痛苦,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美人演起戏来还真是我见犹怜,可是她面对的男人不是普通男人,那是没有心的靳夜北。
丝毫不在意自己玩独角戏的贺秋兰盯着靳夜北,打探着他的身材。
喝了酒的靳夜北眼神里有着一抹蛊惑人心的感觉,即便是这个男人就算一言不发,也可以完美的去迷倒任何一个女人,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她放手。
看她不松开自己,靳夜北直接一手撑在了门上,一手却是慢慢的抬起来。
贺秋兰心里不由得开心期待,赶紧连忙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他想亲自己。
她展露着自己美丽的身体,故意装作小白花的模样,特意靠近靳夜北。
而此时的靳夜北竟然有了一种恶心的感觉,面前的女人身材和长相确实是不错的,可是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个女人这样子会是以为他是要亲她吧,那不可能。
贺秋兰仍然是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双眼期待着他的亲吻,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感觉。
她感觉出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她,让他毛骨悚然。
头皮发麻,贺秋兰还是忍不住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竟然是看到了男人眼中带着一嘲笑,带来了缕缕寒意。
“贺小姐,我耐心有限,别来挑战我。”
那双眼眸中,闪过了一抹不为人知的幽光,似有些过分的冷冽,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夜北,我……”手指猛然的一握,她睁大了自己的双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一切,她一张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唇也是不断的颤抖了起来。
还没有把话说完,紧接着她的身后响起来一阵急促的关门声,似乎是震的地面都是有些晃了起来。
想追上去,可是她不敢了,立马停下自己的步子,薄唇抿了一下,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客房的贺秋兰浑身颤抖,蹲在地上,而她的脸上,此时都已经黑了。
她抱着自己,手指颤抖了一下,刚才他说了什么,让她别去挑战他。
愣了半天,甚至都是都是无法找到自己的呼吸,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浑身冰冷的可怕,就如同掉入了冰窖里。
竟然会是如此的冷,她低下了自己的头,轻轻的咬着唇,可是还是不甘心。
“不行,我一定要成为靳家的当家主母。”
他是不是瞎?!
贺简心那个贱人哪里配得上他?!
明明她更合适!美容院里,谢芳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着按摩师精心的面部按摩。
她对家里晚上的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甚至沾沾自喜的以为,现在贺秋兰一定和她儿子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呢!
凌晨一点,贺秋兰还不死心,她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归,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在娱乐圈也混了那么多年了,那个大染缸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有,她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为了得到自己想的,她不介意也做回小人。
光着脚,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靳夜北的房门,好在靳夜北没有警惕到关门,不然她今天想动手都行不通。
房间里黑暗的,熟睡的靳夜北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放松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黑暗中,一双细白手缠住了他的腰,女人躺在了他的身边,头靠在了的她的肩膀之上,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她满足的笑着,看着男人的脸,手指有些放肆的滑过了他的光滑的胸口。
“咔擦!”心满意足的拍了几张暧昧照。
只有有了这些照片,她不担心到时候靳夜北推开她。
满心期待的望向熟睡中的靳夜北,幻想她成为靳夜北的妻子以后在娱乐圈再次飞黄腾达的日子。
有了靳夜北妻子这一身分以后,娱乐圈还有什么资源她得不到,之后她还可以和靳夜北然后双宿双飞,成为令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情侣。
心满意足的提前离开靳家,贺秋兰直接去找了谢芳。
醒来没看到碍眼的女人,靳夜北也松了口气,看来经过昨天一晚上,她应该已经想通了,或许自己可以轻松一段时间了。
美容院里,谢芳打探着两个人的进展,听着贺秋兰支支吾吾的回答又注意到她脸上的红晕,谢芳自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
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就太好了,我就知道秋兰你做事靠谱,放心,夜北也就是一时间糊涂,你只要温柔的显示你自己的优点,他一定会喜欢上你的,到时候我一定会隆重的举办你们两个人的婚礼。”
“谢谢伯母,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夜北和两个孩子的,他们就是我的一切。”
“果然我没有看错人啊,秋兰你可真是我的贴心宝贝啊,你放心,孩子那边我会努力让贺简心不靠近的,不过就是一个前妻而已,你大可放心,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你们两个结婚的日子了!”
“伯母,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