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见他还在犹豫不决,于是他又再次把自己手中的画像朝他的脸前贴了贴。
“你说的没错,我和张凤是情侣关系。
但是,她真的不是我杀的。他她脖子上的银项链确实是我送给她的,可是从此之后我们两个再也没有见了。
再后来我再回到了青州后,我就听见大街小巷上到处都在传,张凤被人杀了。
我只知道她在山上被杀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确切的地点。
后来我偷偷藏在了张凤的家里,我无意之间听到了,他的哥哥张二强!在和他的亲戚聊天的时候说过,自己的妹妹被凶手杀了,就埋藏在这片密林里。
我在听到张凤的埋尸地点后,于是我就想马不停蹄的赶到山上。
但是……由于白天我怕被人看见,我害怕被人当成杀人凶手给抓走。
所以……我就选择了在晚上上山。
我真的没有说谎,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真的不是杀人凶手!”
那名男子猛然的抓住了青木的袖子,然后他疯狂的为自己辩解道。
青木这时候听到他的话后,他眉头深深的皱了皱,紧接着再次问向了他“你的名字叫什么?你和张凤是怎么样认识的?你说你不是杀人凶手,你可有证据?”
那名男子在听到青木的问话后,他把头垂的很低,最后他无奈只能回答了青木“我叫端木燕,我本是幽州人士,后来来到青州定居。
我和张凤,是偶然一次在大街上认识的。那时候的她被偷了钱袋,我帮她把钱袋给抢了回来后,我俩就开始暗生情愫了。”
“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为什么你们两个谈恋爱要如此偷偷摸摸?嗯?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到那坑里做如此不雅之事?你可别给我说你是去方便,我可是亲眼看到了你究竟干了什么龌龊之事。”
青木接下来的那两个问题,直接把这位名叫端木燕的年轻男子给问住了。
随后他遮遮掩掩的不愿意说,青木冷哼了一声,这家伙爱说不说,反正他的供词自己也不相信。
于是他又再次吩咐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两名衙差,准备让那两名衙差再次对端木燕大刑伺候。
端木燕不想被大型伺候,于是他连忙把手举了起来,然后他才无奈的诉说了他不想说的原因。
“我的父亲是幽州的一个小官,官职在七品。
但是因为我的娘亲是填房,所以他对我和我的娘亲很不好。
而且因为一些家庭琐事,我父亲把我从幽州赶了出来。
我现在自己一个人在青州生活……我!我在青州就像是一颗湖中的浮萍。
我父亲这个人为人非常霸道,我娘亲并不得他欢心。
所以他对她动辄打骂,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和我的父亲有任何的言语接触,更别提给他们说我找了一个穷苦人家放牛的女孩儿了。
我家里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的。
我不敢把张凤带到我们面前和我父亲面前的……否则我肯定会被我的父亲给打死的!
所以我要求在人多的时候,张凤不要对我表现出很亲昵的样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天我去给她买项链,但我们两个必须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了。”
端木燕把自己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张凤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青木。
青木听完他的话后再次皱了一下眉头,紧接着又再次问道“好了,我姑且相信你第一个理由。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径直走到坑里做出来如此的龌龊之事吗?
如果你不是心理扭曲,那么我真的很想请问你。
你是怎么能在一个死者埋尸的地点,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的呢?”
青木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他以为这下端木燕是绝对说不出来合理的解释了,但是端木燕再咬了牙之后,他便又再次的解释道“对!我确实是在坑里做了如此龌龊之事。
那是因为我之前和张凤有过承诺,她的第一次必须是我的。
但是现在她死了……从小到大什么东西我都得不到,但是这个东西我一定要得到。
哪怕尸体得不到,灵魂我也一定要得到。”
端木燕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睛泛红,紧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变态的神情。
青木在听完他的解释后,他直接生气的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一巴掌。
“你这家伙是心理扭曲吗?嗯?你的这番解释可真的让人恶心啊!”
青木此时已经认定了,这名叫做端木燕的男子心里是绝对的扭曲。
他说的话青木最多只能信一半,而且从目前来看,怎么看这家伙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你现在告诉我,你在青州的居住点在哪呢?并且最近这一个月你在哪里?你说过你自从给他买了项链之后就离开了青州对吧?你是最近这几天才回来的?
那么你说的这番话你有证据能证明吗?如果你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你的之前的解释全都作废。”
青木他根本就不相信这家伙会是无辜的,从这家伙的所作所为来看,他的心理是极度的扭曲。
像这种从小很少得到关爱的人,而且从小到大心理还如此变态扭曲的人,那么他长大后变成杀人犯的几率是很大的。
“我的家里在青州南北胡同里,那地方有一个非常出名的林子雕像。
我的家就在林子雕像的后方的那条胡同里,我家的门匾上写着端木府!
我家里有一位姓张的老太太,在打理着我家的一切事物。
这个宅子是我用我娘亲的私房钱买下来的,我真的没有说慌!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可以去我家里看看,我真的没有杀人!”
端木燕他为了洗脱自己的杀人嫌疑,于是他一股脑的把所有的情况全都告诉了青木。
青木回过头来后仔细的思索了一番,这家伙难不成,真不是杀人凶手?
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吗?不知道!还是先派人去他家里搜查一番再说。
“至于我说这一个月我没有在青州,我肯定有证据能够证明
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时间啊,因为我回到幽州在一个小的私塾里当了一个月的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