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暖皮笑肉不笑的配合着谢明阳演戏给苏老爹和苏母看,心里烦躁的很,这谢明阳到底想干什么啊?
谢明阳对苏冬暖说:“明天经过公社初中的时候去看看福林吧?我把这几本书给他。”
苏冬暖说,“行,那到了县城就去县中看看改梅,给她带点东西过去,免得她又说我偏心,影响她学习,明年要高考了。”
谢明阳说,行。
这俩人现在搞得跟两口子似的,凡事有商有量的看的苏家二老懵了。
苏冬暖把苏福林的房间打扫了一番,换了被褥给谢明阳住。谢明阳趁着苏母和苏队长不注意就在苏冬暖耳边嘀咕道,“你就不怕我半夜摸进你的房间?”
苏冬暖在心里呸了谢明阳一脸,淫贼。
谢明阳又做出一本正经跟苏冬暖聊天的姿态,道:“你觉得他们能把厂子办起来?”
苏冬暖蹙眉偷偷瞪了眼某人,这人人设切换倒是自如的很,“肯定能,这地方不想办法会穷死的。”
谢明阳说,“他们当下最要做的是包产到户,其次才是办厂。”
苏家二老是看着谢明阳洗漱后关上门,苏冬暖也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点了灯才进了正屋睡觉。
苏母道,“他爹,你和小谢下午出去,他有没有说啥?”
苏队长冷笑一声,道:“说了,不过说的都是关于承包责任制的事情,和你想的事儿没关系。”
苏母骂骂咧咧道,“那你说这小谢到底跟冬丫头是咋回事?他想复婚?”
苏队长冷哼一声,道:“他想得美,离婚的是他,复婚的也是他,他把我闺女当什么了,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了?复婚,门都没有。”
苏母,“可是,他们在京都,真要想复婚,我们哪里管得着?”
苏队长,“你放心,冬丫头也不是好惹得主,怎么可能轻易跟他复婚?”
苏母嘀咕,“可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
谢明阳半夜倒是没有摸到苏冬暖的房间里,可他半宿睡不着,满脑子废料,最后好不容易浑浑噩噩睡着了,竟然被一场旖旎的梦惊醒了!
谢明阳醒来后第一时间就伸手去摸人,结果摸了个空,这才一点一点思绪回笼,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看清楚了,他躺在苏家湾的土炕上。而梦里和他纠缠的女人此时正在隔壁炕上呼呼大睡呢!
谢明阳这个淫贼不止一次做这种梦,且每次梦里的女主角都是苏冬暖,每次她都用不同的花样蛊惑他。
某人觉着嗓子干燥的很,想喝水,满脑子的梦境不敢想,一想就觉得浑身燥热,重点是身底下的床单上无法直视。
谢明阳摸了摸没有摸到火柴盒,也没摸到手电筒,干脆就借着光线寻摸水,结果打翻的搪瓷缸子不偏不倚砸在了门板上发出了一道闷声,动静还是蛮大的,惊醒了隔壁的苏冬暖。
苏冬暖坐起来竖着耳朵听了听,又没了动静,便又躺下了。
谢明阳闭上眼睛在炕上坐了许久才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好,这才睡下。
翌日,不到六点半他们俩就开车离开了,见了苏福林,谢明阳第一句话就说,“好好学,不许说辍学的事儿,高中毕业了考军校,记住没?”
苏福林开心的抱着谢明阳给他买的解放鞋和书还有别的同学见都没见过的糖葫芦,道,“记住了姐夫。”
苏冬暖柳眉倒立,“苏福林你傻了吗?乱叫什么姐夫?”
苏福林,“呀!姐你别生气,我习惯了。”
从公社到县城的路比苏家湾的路况好太多,谢明阳车子开得飞快。
苏冬暖觉着好多地方不对劲,扭头看着某人的侧脸,道:“你怎么对福林的学习和情绪如此了解?”
谢明阳,“他有给我写信。”
“什么?”苏冬暖大惊一声,道:“你俩私底下竟然有联系?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你的联系方式的?”
谢明阳淡定的让苏冬暖想挠他。
某人认真看着路况,劳神在在道:“我俩一直都有通信,只是不那么频繁罢了,这次若不是他给我写信,我可能还被你俩蒙在鼓里呢!”
谢明阳这怨妇劲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苏冬暖也不高兴了,原来如此,原来内奸是苏福林,她一直以为是他见他们宿舍的人了,然后顺腾摸过摸到刘建设那里去了呢!
“我家那个小叛徒都跟你说了什么?”苏冬暖气鼓鼓道。
谢明阳看了眼苏冬暖,冷嗤一声,道:“放心,他聪明的很,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一概不说。倒是你,心里有点数吧!别傻乎乎的以为谁都像我一样。”
苏冬暖,“……”
苏冬暖,“那我问你是不是见我们宿舍人和淑霞姐了,你说见了?”
谢明阳,“我本来就见了。”
“王芳她们几个国庆节去你们部队玩儿那次?”苏冬暖道。
谢明阳,“她们到我们单位的时候,我不在,我几天前才回到单位,正好有几天假就回京都了,福林给我写的信寄到了q大了。”
谢明阳斜眼睨一眼苏冬暖,道:“他的信大概是刘建设离开苏家湾回京的那天写的,把你回家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你带刘建设回家探亲见父母的事也说了。”
苏冬暖气的闭上眼睛说,“我以后再也不认识苏福林那狗东西了,一派胡言。”
谢明阳,“我去理工大见过刘建设了。”
苏冬暖,“然后呢?”
谢明阳,“然后就是我警告他离我的女人远点,否则多年难兄难弟的情分就尽了。”
苏冬暖,“请你以后用词准确点,我是你曾经名义上的妻子,现在,和你没关系,什么你的女人了。”
谢明阳的车子忽然停在路边,整个人倾斜而下大长臂往车门上一搭便把苏冬暖圈在了自己和座椅之间动弹不得。
“你,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嘛?”苏冬暖结巴道。
谢明阳“嗤”的一声,头往下压了压,唇几乎擦着苏冬暖的耳廓,道,“那你意思黑灯瞎火的晚上就可以干点什么了?哎!都怪我昨晚怎么就那么老实呢,就该摸到你房间干点啥!啊!你个坏东西竟然真敢下死手?”
苏冬暖气的揪住谢明阳的耳朵狠狠扯了一把,真给扯疼了,谁要他浑身肌肉结实拧不动,只能揪耳朵了。
谢明阳哪里会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把人控制的死死的,咬住苏冬暖的耳垂,闷声笑道,“你说,怎么个吃法好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