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王爷不同意嘛,之前听红玉说,皇上拿了王爷好多东西,都没给。”
红玉听到苗奇奇把自己给卖了,瞪了她一眼。
苗奇奇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让你刚刚告状,谁都别想好。
白辰不在意的说:“那是因为那些东西不值得,若是你想要,我一定会帮你要回来的。”
稍微有点肉麻,但苗奇奇还挺受用的,高兴的说:“那下回这种事就交给王爷,妾身去给王爷做饭。”
苗奇奇又蹦蹦跳跳的出去了,还没到门口,又退了回来,把怀里的暖玉放在了桌子上,说:“就当赔王爷的大门了。”
这块暖玉只是一个简单玉牌的样式,一点雕花都没有,算是一块原料,可以做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触手温热,一阵暖意瞬间就能从指尖传遍全身,虽然暖意微薄,但长时间佩戴,可以温养身体。
“舍命拿回来的,就这么给我了?”白辰不敢相信的追问了一句。
苗奇奇不在意的说:“这算什么舍命啊,王爷也太夸张了些,戴着吧,这样王爷还能记着点我的好。”
“好。”
苗奇奇走了出去,全无半点不舍,满脑子都是要做些什么好吃的。
正厅里的白辰,手拿着暖玉,嘴角忍不住勾起,眼睛里透着欣喜,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也不知道能不能从里面看出花来。
搞的辰影有些好奇,这玉有那么好看吗?王爷拿着不肯撒手,还美的不行。
回到雪院,勤劳的小纸鸢正扫地呢,荔枝拿着扫帚划水,也不用心干。
苗奇奇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好久都没关注过她和香连了,这两位有在辰王府完成任务吗?
最开始是四个丫环,还有两个送到白侧妃那以后,就没了动静,怕是已经没命活了。
偏偏荔枝能活着,应该可以证明,她现在是白侧妃的人,可惜啊,白侧妃在宫里呢,没几天出不来。
“纸鸢,想吃点什么?”苗奇奇撸胳膊挽袖子,这就要开干。
纸鸢刚要回答,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今天柳庶妃来请安了,还带着府里的其他人。”
苗奇奇回忆了一下,今天是十五,自己之前说过让她们初一十五请安来着。
刚要让纸鸢去通知一下,别来了,之前之所以这样说,是怕自己太无聊,但是现在她都忙成这个德行了,哪有时间陪她们玩。
但是话还没说呢,脂粉味道就传来了,这是说晚了。
“见过王妃。”
“嗯,见过了,没事就回去吧!”苗奇奇又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要把人给撵走。
柳庶妃今天是有事,怎么可能这样就离开,白侧妃被太后留在了宫里,这是多好的机会,一是争宠,二是要掌家。
“王妃玩笑了,我们姐妹都许久未见了,怎么能直接就走呢?莫不是王妃心疼那几杯茶?”柳庶妃笑说着,语气俏皮,语速也快了很多。
苗奇奇诧异,这不是她之前的风格啊,不是病美人吗?换人设了,也没人通知她一声。
陈美人开口说:“王妃放心,我们可以不喝茶的。”说完轻笑着,又是在嘲讽她。
“那最好了,纸鸢,一会儿上茶的时候,陈美人的茶就免了吧,她不想喝!”说完,苗奇奇去了正厅。
看出来了柳庶妃不想走,那就是有事呗,王妃也不是这么好做的,府里的小妾还得照顾着。
陈美人的脸色很难看,今天白侧妃不在,也没人能帮她说话,张良媛走到她身边,低声提醒道:“今天你就少说话吧,看戏就行了!”
到了正厅,茶也上了,陈美人的桌子边上,是空的,苗奇奇说到做到。
“听闻姐姐今日入宫了,可曾看到白侧妃?”柳庶妃客套的询问着,知道苗奇奇耐心有限,有些话还是早点说比较好。
苗奇奇喝了口茶,动了动脖子说:“看她干什么?怪碍眼的。”
这话又让柳庶妃没法接了,没有这么直接的啊,在后院里,就算是在恨,也得说着好话。
“白侧妃一时糊涂,姐姐不悦也是应该的。”
苗奇奇挑眉看向柳庶妃说:“妹妹今天是来给我添堵的,句句话不离白侧妃,你要是想她,我这就跟王爷说,让你也进宫住一段时间。”
柳庶妃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睛里带着不知所措,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气氛压抑。
苗奇奇继续悠闲的喝着茶,嫌烫,还吹了吹。
“王妃别生气,妾身不该说让王妃不高兴的话!”柳庶妃卑微的说着。
苗奇奇突然笑了,说:“多大点事啊,我就开个玩笑,你们别紧张啊,母后又不是养猪的,你们去了,她也未必会留。”
这是玩笑吗!柳庶妃都要被吓死了,万一真的让她入宫陪太后,怕是就没办法活着回来了,太后特别会折腾人。
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难看的笑,苗奇奇又敲打一番说:“怎么争怎么斗,是你们之间的事,别把我牵扯进来,也别想借我的手做些什么,有本事,去找王爷,行了,都走吧!”
柳庶妃的计划还没开头呢,就被彻底打死了,但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继续完成计划了。
还是赶紧走吧,这个雪院,如果不是必要请安,她肯定不会在来了。
“是,妾身告退!”
等她们离开以后,红玉说:“这个柳庶妃,今天看上去不一样了啊,脸都有气色了,说话也不咳了。”
苗奇奇讥讽道:“之前争宠争不过白侧妃,只能靠装可怜来夺宠,现在白侧妃不在府里,在装可怜,就有点傻了。”
红玉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之前她以为苗奇奇不懂后院宅斗,这不是挺懂得吗?
“奥,你不是都明白吗?怎么不和她们斗一斗?”
苗奇奇轻蔑的一笑说:“就她们这个段位,配和我斗吗?我要斗的,是皇上,是苗老狐狸,还有太后那个老巫婆。”
细数下来,苗奇奇摇了摇头,才穿过来多久啊,竟然有这么多仇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