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花国是女皇,应该能开放一些吧,苗奇奇这样想着,露胳膊露大腿的衣服,她可是好久都没看到了。
不料衫容把视线定在了她身体的某一处,接着有些遗憾的说:“就算是有,你穿上也不会好看的。”
“你找死啊!”又戳她痛楚,苗奇奇跟泼妇似的扑了过去,张牙舞爪的。
衫容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这声音在宁静的街道上,格外的刺耳,这周围还都是纱帘,外面肯定听得到。
“小声点,离开这以后,随你胡闹。”衫容警告着苗奇奇,随后又靠在了靠背上。
整个马车设计的十分巧妙,里面是有窗户和帘子的,可以放下来,这样外面就看不到了。
里面的空间十分大,还有一张桌子,四周靠上去,都是软软的垫子。
衫容靠在后面,手指把玩着头发,仿佛又是二人初见时那般风情万种,苗奇奇感叹道:“你现在特别像是要和亲去的公主。”
“胡说什么呢?”衫容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恼。
刚刚的一番玩闹,二人之间的距离近了很多,苗奇奇也觉得舒服了,要不之前的相处,实在是太难受了。
到了驿馆,韩宁把衫容交给驿馆的负责人,叫刘大人,一副小人模样,跑前跑后殷勤的很。
韩宁得快马加鞭的回到皇宫,没时间和他们慢慢悠悠的走了,这个刘大人会给他们安排好一切。
灵花国的服饰也送来了,苗奇奇换上以后,发现了不同,这衣服没那么复杂,很简单,很适合她。
走出去以后,看到了换好衣服的衫容,苗奇奇吓了一跳,围着他走了一圈,衫容一身红衣,弄的跟要出嫁一样。
而且像是女子衣裙般,风情万种,本来衫容长的就妖媚,如今更显妖艳了,这才是祸国殃民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咱们两个穿反了啊?”苗奇奇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问道。
衫容笑着说:“没有,灵花国的服饰,就是很多变,在街上你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我只是觉得这身,很适合我,是不是?”
这到是没错,看着比她还好看呢,这要是画个女妆,活脱脱就是一个女人啊。
接下来的赶路速度慢了很多,全都是凭着苗奇奇的心情赶路,喜欢哪,就在哪多待两日。
可是不管赶路的速度有多慢,皇城还是到了,只见皇城的街道上,士兵开道,前后士兵驾马,身着盔甲,看着威严肃穆。
中间还是那个看着很浮夸的马车,苗奇奇悠闲的靠在后面,瞧着外面的百姓,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她很喜欢。
可惜这些百姓看的都是她身边的男人,衫容现在就是个妖孽,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灵花国,这货的性子稍微有了些转变,猖狂了许多。
“你这摄政王的位置,才做几天啊,就这样了,这以后那还得了?”苗奇奇鄙夷的看着他,觉得他飘了。
这两日的衣食住行,无不奢华,用要用最好的,吃也要吃最精细的,用劳民伤财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太奢靡了。
让苗奇奇都有些不安了,但该说不说,感觉还不错。
衫容把洗干净的果子递给苗奇奇说:“还好吧,这是以前将军府该有的待遇。”
有关衫容的身世,苗奇奇也了解的差不多,反正她知道的,都是一些不算秘密的东西。
衫容此话也并非夸张,以前的将军府,的确是这样,所以才说先女皇和唐玉将军关系密切。
“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和女皇有一腿呢?”苗奇奇一脸正色,随后分析说:“你看,你在宜东国待了这么久,任务就是把密诏带回去,现在密诏没回去不算,你还带了一个王妃回去。”
接着又说:“不对,是带回去一个异国的王妃,结果女皇还封你为摄政王,这里面,另有隐情吧!”
苗奇奇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没错,抬头看向衫容,结果衫容还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没有恼怒,也没有解释。
过了许久,衫容才缓缓的开口说:“放心吧,我和女皇之间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也是她的问题。”
苗奇奇激动的一拍手说:“你看,我猜对了吧,别管是谁的问题,你俩之间肯定不干净,可你是在宜东国长大的,这女皇未免也太深情了。”
这地方也没个手机电脑,电话视频也没有,这份深情,是怎么在这么多年不见面的情况下维持住的?
衫容有些窃喜的靠过来说:“你不高兴了?”
苗奇奇格外认真的说:“你放心,你的任何行为,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是好奇而已。”
她现在的表情,像是十分嫌弃衫容一般,也像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衫容已经习惯了,这几日,苗奇奇有意无意的就会提醒他二人之间的关系。
“你现在已经身处灵花国,还想回去吗?想让回去做辰王妃?”衫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苗奇奇回答说:“白辰现在宣布辰王妃死了的消息吗?”
衫容摇头说:“没有,我的人一直在盯着,辰王府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也是衫容一直好奇的问题,白辰到底要做什么,不会是还没准备放弃吧,这样的话,苗奇奇什么时候才能死心?
听到衫容的回答,苗奇奇显然有些窃喜,虽然还是在生气,但是如果白辰宣布辰王妃死了,苗奇奇就不只是生气了,还会死心的。
“至于那么高兴吗?”这回轮到衫容嫌弃她了,怎么一提到白辰,苗奇奇的表情和眼神,都变的不对了呢?
衫容觉得这个问题他有必要认真的和苗奇奇说一下,想了想提醒说:“白辰不相信你,他把你关进了地牢,是我救的你。”
苗奇奇点头没反驳,衫容继续说:“你中了蛊虫,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上次还是我在门口陪的你,解药也是我在尽心尽力的给你寻找。”
“就连当日去地牢救你的时候,你蛊虫发作,白辰都不知道。”衫容现在像个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