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苗奇奇之前住的院子,凌古又有话说:“姨娘最开始住在这。”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苗奇奇更好奇了。
那女人把他们带来的时候,他应该不大啊,怎么会知道这些?
凌古说:“我们最开始跟姨娘回来的时候,丞相对我们还没有那样,所以我知道,但是我没见过你。”
算算时间,那时候苗奇奇也不小了,凌古能记得的事,原主应该也有记忆的,可惜这份记忆,没有留给她。
随着原主的消失,记忆也不见了,苗奇奇不免有些懊恼。
看来这些事,只能问苗山了,苗山的玉佩还在她这,现在也该发挥些作用了。
“我们在这又要找什么?”凌古望着一览无余的卧房,实在是看不出来有藏宝的地方。
苗奇奇说:“随便翻吧,万一有呢,既然姨娘之前住在了这,那这应该会留有些东西吧。”
说完,二人又开始翻找,不过这次找的毫无章法,东一下西一下,各种翻各种找,这次找到的都是些破烂东西。
“诶,我娘之前住在哪?”苗奇奇突然想起了这个女人,她从过来以后,就没问过,也没关注过。
左右是个不受宠的,这后院,那么多不受宠的呢,没什么好关注的,所以苗奇奇就没了解过。
凌古回答道:“我都没见过你,我怎么会知道你娘呢,但这屋子里,可没有你娘生活的痕迹。”
之前苗奇奇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不光没有生活痕迹,正主手里,连一件有关她娘的信物都没有。
之前找到的那块木牌,不知道算不算,那她娘不会也是隐族的人吧?还是说,是那个女人留下的。
苗丞相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隐族的人,这件事也值得深究。
“什么都没有啊。”凌古站在了一旁,两手空空。
苗奇奇也一样的一无所获,叹气说:“没有就没有吧,不过今天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今天的事别往外说。”
“嗯。”凌古乖巧的点了点头。
二人回到了各自的住处,寻丹已经回来了,还带着白辰的一句话,让苗奇奇晚上不要在乱跑了。
转天天亮,苗奇奇很早就爬了起来,吩咐厨房准备早膳,但早膳刚端上来,就各种挑剔。
“这都是什么啊,这是该给王妃吃的东西吗?”苗奇奇怒声训斥,丫环小厮在下面站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同时心里也有些委屈,这不就是平时吃的东西吗?今天怎么就不合胃口了?
看到没人说话,苗奇奇说道:“去把苗山找来,我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下人赶紧跑了出去,去叫苗山了。
苗山前两日还提心吊胆的,这两天发现苗奇奇没有在找他,刚放松下来,下人就小跑着冲了进来。
“毛毛躁躁的干什么,有什么事?”苗山不满的训斥着。
下人说道:“王妃找您过去。”
苗山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不确定的问道:“你在说一遍?”
“王妃叫您过去。”
苗山直跺脚,一脸懊悔,那天为什么非得去那个院子,现在好了,玉佩被拿走不说,他还得受苗奇奇的控制。
懊悔也没用,该去还是得去,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苗山一步三回头的速度,往东灵院走,不知道的以为他要上刑场呢。
“王妃,你尝尝这个。”纸鸢给苗奇奇夹了一道菜。
苗奇奇吃过以后点点头说:“味道不错。”
下人又是一脸疑惑,刚刚不是还说不好吃呢嘛,怎么这么快就变脸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一会儿让苗山直接进来找我。”
没多久苗山走了进来,苗奇奇让屋里仅剩的几个人也出去了,只有他们二人在屋内。
“丞相府在多年以前,有一个手腕带蝴蝶胎记的人,是不是?”苗奇奇开门见山。
手放在后背,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摔在桌子上。
苗山后退一步,一脸警惕的问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苗奇奇笑了笑,又把他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了左手边,缓缓的说道:“如实回答我的问题,玉佩拿走。”
“我会如实回答你的,这匕首又是什么意思?”苗山感觉周围的温度逐渐发冷。
苗奇奇说:“这是在提醒你,今天的对话,敢透露出半个字,我就杀了你,要是你能做到,出了门就把这件事忘了,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
之前苗奇奇不想直接询问苗山,问题就在这,她没办法相信苗山,总不能真把人杀了吧。
但是现在,她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女人已经出现了,凌古还说她死了。
到底死没死,得跟苗山确定一下,若是真死了,他们可以收拾一下去隐族了。
苗山微微转了转头,像是在思考,苗奇奇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坐,慢慢想。”
“是有一个,好像是老爷的朋友,之后在府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身体不好,还是我给下葬的。”苗山坦然说着。
“真死了啊?”
苗山点头说:“我确定,是我亲自下的葬,老爷好像很重视,话说,你小的时候,和她走的还是挺近的。”
苗奇奇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找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记忆中。
“丞相府修整的时候,她也在吧!”
苗山说:“是啊,好像就是她出的主意,但我不是很清楚,她很少和外人说话。”
苗奇奇看这么一问一答太麻烦了,说道:“这样吧,你把有关那个女人的事,都说一下。”
苗山皱眉道:“好多年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老爷突然把她带了回来,她性格和奇怪。”
“之后没多久丞相府就开始大修,你本来不是住在之前的那个院子,大修以后,才住到那去的。”
“后来没几日,她就死了,好像是身体不行,但她也没叫过大夫。”
苗山没有说谎,他知道的事情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时间有些久远了,好多事都记不清了。
在加上那个女人性格不是一般的奇怪,也没惹祸啥的,就没有什么值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