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容笑了笑,说:“看来是不太想和我见面啊,没关系,我也不想在见到你了。”
“为什么,我不讨人喜欢吗?”
“不是,是太让人放不下了,不见面,应该就会好了,我得回去忙我的事了,在宜东国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你。”
苗奇奇不知道衫容是真的放下了,还是说这些话来哄她,但他明天就走了,还是挺让苗奇奇意外的。
“你真的和主君合作了?”苗奇奇多问了一句。
衫容点头说:“算是吧,形势所迫,没办法,你不喜欢?”
苗奇奇刚要回话,衫容补充道:“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知道,我的喜好对你来说,不重要了,你要是真的很想夺权,主君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人选。”
衫容点头说:“我知道,女皇还活着呢,放心吧。”
苗奇奇从这句话中,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女皇还没有输?衫容到底是帮谁的?
再次抬头看向衫容,衫容只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多留了,在待一会儿,白辰就要拿着刀回来了,我走了,明天可别让我看到你,说不定,我就不想走了。”
衫容玩笑般的笑了笑,站起身往外走,苗奇奇阻拦说:“等等,柳庶妃怎么办?”
“怎么办?不管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衫容到是坦诚。
这样的一个人,让苗奇奇恨不起来,但也喜欢不起来。
他是一个特别坏的人,可又偏偏对苗奇奇很好,想要彻底黑化,还没做几件坏事呢,又恢复了原样。
但这份好,又是只针对苗奇奇的,这让苗奇奇很纠结,不知道要怎么定义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衫容都离开好久了,苗奇奇还没回过神,总觉得自己对他,是有些亏欠的。
白辰听到消息后,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看到还在愣神的苗奇奇,心底泛起了一阵酸意。
“想什么呢?”
苗奇奇回过神,笑了笑说:“衫容明天离开宜东国。”
“这么快?他都说什么了?”
苗奇奇回答道:“他说,他想看看我过的好不好,他忘不了把我从地牢里带出去的模样。”
“对不起。”白辰道歉十分干脆,地牢的那件事,每次提起,白辰都要道歉。
苗奇奇说:“都过去了,不用在道歉,但是衫容突然要离开,还是挺让我意外的,灵花国出事了吗?”
“不算事,灵花国一直都不太平。”
苗奇奇长出一口气说:“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一门心思只想夺权,算是好事吗?”
“不算,我怕他夺权成功以后,还会回来找你。”
“我觉得不会。”
对情敌的敌意,不管过多长时间,都不会消失。
就算衫容已经放弃了,白辰还是不相信,必须防备着。
苗奇奇安慰说:“你还是先去忙你的事吧,左安离比衫容危险多了,这家伙才是没人性。”
“我怎么感觉,你开始偏向衫容了呢?不管他刚刚说了什么,都是哄骗你的,你不能信!”白辰有些焦急。
苗奇奇连连点头,坚定的说:“我不信,但是左安离真的危险。”
或许是和衫容接触的次数和时间比较多,苗奇奇还是挺偏心衫容的。
刚刚衫容的那番话,感觉也不像是在骗她,苗奇奇愿意相信衫容一回。
白辰赌气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也不看苗奇奇。
苗奇奇如实道:“他说了,他不想在看到我了,也不想在和我见面了,你放心了?”
“真的?”
“真的,特别真,他已经接受了我是有夫之妇的事实。”
转天衫容果真信守诺言,还没到午时就离开了,但他在走之前,给苗奇奇传了封信,让苗奇奇去驿馆看看,那里有给她留下的礼物。
苗奇奇去了驿馆,之前被叫做丞相府的地方,在她之前住过的房间,看到了礼物。
一屋子的花,还有几套衣服,和发簪,上面是一封信。
“这回真的走了,这些衣服是之前就给你做好的,但是没机会给你,本来还有你的婚服,知道你不想看到,我还是拿走了。”
“来之前,我还是不想就这样放过你,也不想放过白辰,可看到你和白辰站在一起以后,我后悔了。”
“强求不来,以后,不要在见面了。”
苗奇奇伸手召来红玉,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说:“这些,都拿走吧,这屋子里的花,能带回去的也带回去养着。”
手里的书信,犹豫了一下,拿出火折子点燃,不见面最好,对谁都好。
衫容的离开,让皇上有点不高兴,总觉得他该做点什么再走,没想到白来这么一趟。
少了一个心腹大患,白辰也能轻松很多,一门心思对付左安离就行了。
但是左安离,也比想象中的要安静,并没有什么动作,让白辰很是惊讶。
又是一天早上,白辰在早朝上,直接质问白太尉,那晚,为什么会有白太尉的人前去郊外。
郊外的这场打斗,除了这几个当事人,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皇上很重视。
听闻白太尉也掺合在其中,皇上不禁觉得有些奇怪,问道:“白太尉,辰王说的可是事实?”
“回皇上,臣不知为何,前段时间,太尉府突然遭贼,丢了不少东西,若是辰王在郊外找到了属于太尉府的东西,很有可能是贼人做的。”
白辰轻笑说:“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贼人竟然如此的多,各处都遭了贼。”
皇上皱眉问道:“太尉府遇贼,为何没有知会朕,朕也未曾听说啊。”
白辰回答说:“我的错,若不是本王今天查出了这些,太尉府应该也不会遭贼。”
“辰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郊外的打斗,和我有关?”白太尉厉声斥责。
众大臣一头雾水,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场打斗而已,为什么都如此严肃。
白辰说:“证据我已经差人送到御书房了,不知道下了早朝以后,皇兄有没有时间,和臣弟下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