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殿下,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作废吧,就当您从来没有找过我,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您。”
暗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假装自己要离去的样子。
但暗风知道,江时轩定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放弃自己。
果不其然,江时轩连忙叫住了暗风。
“不不不,暗风,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这样,本王先出一半,三十金!”
“等到你什么时候帮本王打探到消息之后,本王便将剩下的给你,可好?”
暗风看着江时轩满是期待的小眼神,自己如果不拒绝的话,那也实在是太伤咱们这个太子殿下的心了吧!
于是,暗风装作思考良久的样子,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哎,真是的,沈小姐可是向来都是直接全款的!”
江时轩在心里感慨万千,“暗夜盟这究竟是个什么赚钱的行当,怎么能这般有钱!”
随后,江时轩连忙叫下人从自己的账户中,拿出了三十金。
在递给暗风的时候,江时轩的内心都在滴血,但还是装作十分不在意的样子。
“那,暗风可千万不要让本王的钱付之东流。”
暗风看着江时轩有些欠揍的笑脸,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既然你叫我不要付之东流,那我定要给你付之东流,哼!”
暗风钱到手之后,便转身扬长而去,这下子,自己可是真的赚发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江时轩身旁的侍卫连忙搀扶住倒在地上的太子殿下。
“无妨无妨,本王,本王就是有些,有些肉痛,心痛!”
暗风拿好钱之后,转头就冲到了沈雪芙的身边。
暗风激动地与沈雪芙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刚刚做的大事,然后又将藏在兜里的三十金一点不少地放到了桌子上。
“主子,这些都给你!”
沈雪芙听着暗风说的来龙去脉,一时间被笑的都直不起腰来。
看着暗风要将钱给自己的时候,沈雪芙连忙制止了。
“暗风,听话,这个钱是你自己挣来的,是你应得的,不必给我。”
沈雪芙随后将桌子上的小金山塞到了暗风的口袋中。
江时轩又怎么能得知,沈雪芙从来都没有给过暗风一分钱呢?
“那暗风以后就不理他了!”
沈雪芙一听这个,连忙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搭理他,他可是我们的大金主呀,这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可是要好好做事。”
暗风愣了愣,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好奇地看向沈雪芙。
沈雪芙解释道,“暗风,你当然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好好给大金主报告。”
“不过,你得按照我说的话,一字不差地给他报信。”
暗风恍然大悟,“暗风明白了,主子这是想要暗度船仓!”
“停停停,那叫暗度陈仓!”沈雪芙纠正道。
暗风挠了挠头,本来想着这次终于可以在沈雪芙面前秀一下自己的成语了,没想到,还是拉胯了。
沈雪芙一想到江时轩这个大冤种竟然拿六十金来买通自己的贴身暗卫,就觉得分外搞笑。
“娘亲,娘亲,您笑什么呢?”
宝宝和贝贝两个小家伙一进来就看见自己的娘亲像是魔怔了一般,止不住地傻笑。
他俩连忙摇了摇沈雪芙的袖子,也正是因此,沈雪芙这才回过神来。
“啊,没什么,没什么,你们俩怎么没找大哥哥玩啊,竟然想起来了娘亲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沈雪芙话里话外都是一股浓浓的醋味儿,实在是酸的很。
贝贝连忙解释道,“娘亲,是大哥哥他想要见您,他说他有些不舒服。”
此话一出,沈雪芙的心里便更不是滋味儿了。
自己堂堂他们的亲生母亲,竟然看起来还没有那个什么所谓的大哥哥亲!
再者说了,那人明明比自己年长,这俩小家伙还叫他是大哥哥,怎么,是看着自己的娘亲很老吗?
但是这些话,沈雪芙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编排着。
毕竟自己在孩子面前,还是要保持一种十分大度的样子,可是,这种大度实在是有些废牙呀!
沈雪芙跟在两个小家伙身后,来到江慕寒的屋内。
一路上,宝宝和贝贝他俩的小短腿丢丢的,倒腾地贼快。
沈雪芙看着江慕寒的脸色,摇了摇头。
“没什么大碍,就是最近没有好好吃药?”
江慕寒一听这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自己的一切在大夫的面前,就像是没穿衣服一般,干干净净的。
江慕寒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打算以此掩饰一下。
“说吧,为什么不好好吃药?你留在我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沈雪芙把两个孩子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之后,面容严肃地说道。
江慕寒连忙摇了摇头,“不不不,我……我……”
沈雪芙尖锐的眼神看向江慕寒,就如同投过去了一把刀子一般。
江慕寒只好垂下头来,毫无脸面地说道,“我……就是觉得那个药,好苦……”
……
一时间,沈雪芙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愣在了那里。
“那……那我下次给你颗糖?”
江慕寒也同时尴尬地配合着沈雪芙点了点头。
气氛瞬间变得无法控制住了,沈雪芙连忙随意说了一个理由,赶紧逃离了这个地方。
过了几天之后,沈雪芙将暗风叫了过来。
“暗风,你一会儿就去找江时轩,告诉他,我需要一株草药,需要治病。”
暗风拱了拱手,知道沈雪芙的计划即将要用到手了。
果不其然,江时轩在得到消息之后,异常的兴奋,嘴里一直忍不住嘟囔着。
“草药,哈哈哈,不就是一颗草药吗,到时候本王派二十来人去找。”
“等找到了之后,可是一个足以能够拿捏到沈小姐的东西啊。”
没想到这个时候,暗风突然说道,“殿下,只是,这个草药格外珍贵,恐怕世间仅此一株。”
江时轩听到之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这难道不正好吗?世间仅此一株,那岂不更加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