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光服软道:“可以!可以!”
谁叫林叔是他的师兄呢。
林医师感慨道:“相信用不了久,你就能超越我了。”
冯阳光认真道:“就算超越了又如何,你始终是我的师兄,一日为师兄,终身为师兄。”
“呵呵!”
林医师欣慰的笑了。
冯阳光又抛出一个问题。
“对了,林叔,我们修炼有没有等级划分?”
“当然有,划分就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期,渡劫,最后就是得道成仙。”
“每个境界分为入门,初,中,后,大圆满。”
冯阳光反应过来,这不就跟小说里写的一样。
林医师满脸感慨道:“可惜,我修炼了二十载,也不过炼气中期而已。”
“阳光,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其实我们茅山的核心传承在抗战时期遗失了,留下的也不过是普通的道术,最重要的练气的心法,也只剩下你从书上学会的那套心法。”
这可能就是炼真气慢的原因之一,没有高深的功法。
道士增长道行和法力有两个办法。
一就是打坐,乖乖炼气。
二就是斩妖除魔,杀妖除鬼也会增长。
“茅山的核心传承一直都是口口相传,并没有留下书籍。”
“我父亲曾经是龙虎山上的一名道士,敌寇入侵天朝大地时他还年轻,不过十几岁,听他说,当时道观里有八名道士,他是最小的一个。”
“那时,天朝同胞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那七名道士就商量下山去匡扶正义,为抗战尽一份绵薄之力,最后,因为我父亲年龄小,只留下他独自一人在道观中。”
冯阳光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心里肃然起敬,那七名道长无愧于英雄的称呼。
“从那以后,我父亲每天都在道观门口等七名道士回来,可惜,一直到击败入侵者,解放全天朝,那七个道士也没有回来。”
“后来就到了破四旧的时候,一群人涌上龙虎山,把我父亲给逼走,还把一些道家典籍给烧毁,幸好他藏起来一些,还有一些则是记在脑子里。”
“我父亲下山之后,还是没有忘记打听七位师傅,师伯,师兄的消息,可惜依旧一无所获,后来,父亲就遇到了我,我那时也才十岁左右…”
听到这,冯阳光反应过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林医师接下去的话也印证了他的想法。
林医师负起双手,抬头仰望月亮,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家里人太多,太多张嘴吃饭,所以就被抛弃了,当时我又冷又饿,就在以为要被冻死在路边时,我的父亲出现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我取暖,还拿出一个馒头来给我吃,至今我都忘不了他说过的那句话。”
“小子,今日相遇你我有缘,愿意拜我为师吗?”
“当时我啃着馒头,天真的问了一句,‘拜你为师能吃饱吗?’”
“他笑得很开心,回答我,‘当然可以。’”
“从那以后我就拜他为师,跟他学习本事,虽然说他是师傅,但更像是一位父亲,所以,他仙逝后我都称他为父亲。”
“到70年代的时候初期的时候,内地实在待不下去,我们就来到了香江,并用医术开了这间医馆,也是在那时候我收养了阿芝,取名为林芝。”
冯阳光恍然大悟,难怪他来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听过林医师提起他妻子的事,原来阿芝是收养的。
林医师望向冯阳光,嘱咐道:“这些事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所以,阳光,也请你帮我保密。”
冯阳光拍着胸脯保证道:“林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我嘴一向很严。”
林医师看向长桌,摇了摇头,轻笑道:“看来今天是无法教你画符了,我心绪不宁,这是画符的大忌。”
“没事,慢慢来,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总有一天可以,不急。”
“你小子看得也挺通透,对了,认识你那么久,也没听你说起过家里的情况,你父母让你学道吗?”
“林叔,我的身世跟你差不多,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我也跟你一样,也是被人收养的,我是被一位老爷爷给收养,他现在也古稀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
林医师拍了拍冯阳光以示安慰。
“以后你多了一个师兄。”
“……”
两人就这样坐在月下闲聊起来。
要说之前两人只是被对方身上的某种东西给吸引,冯阳光被林医师的道术,林医师被冯阳光的医术。
而现在,双方逐渐深入对方内心,交心,互相的好感度蹭蹭蹭往上涨。
直到午夜,冯阳光才告别林医师,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中,小马哥和珍妮特都睡了,他洗漱一下,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开始打坐修炼。
……
翌日。
下午。
正在办公室的冯阳光接到一个电话,是骠叔打来的。
“署长,我们接到一个报警电话,他说银河中心有炸弹,这件事太大,我无法做决定,所以来问问你的意见。”
闻言,冯阳光心里蹦出一句话。
“终于来了!”
他等得花儿都谢了,立马开始下命令。
“通知银河中心附近的警员立马前往,以最快的速度疏散人群,必要的时候可以按火警铃。”
同时,跟电影里有出入的地方又来了,电影中是晚上,而现在是下午。
电话那头的骠叔有些迟疑。
“署长,有必要搞这么大动作吗?要是有人报假警那我们警署岂不是…”
骠叔没有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冯阳光明白。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银河中心真有炸弹,里面人流量还那么大,一旦爆炸,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麻烦一点没事。”
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更何况里面真的有炸弹。”
骠叔这下不说话了。
“听我的,要是事后真没什么,这事我来背。”
骠叔道:“哪能让署长你背,要背锅肯定是我来,我这就按照你说的办。”
“好,我们在停车场碰面,一同前往现场。”
“是!”
冯阳光挂断了电话,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一分钟后,无数警车从警署停车场呼啸而出,前往银河中心,冯阳光和骠叔乘坐的车也在其中。
路途中,冯阳光问起了花柳成的事。
“对了,前两天我让家驹出警的那件案子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你说的开始起诉那家公司的老板,后面家驹他们又查出他干的很多脏事,什么故意伤人,等等,数罪并罚,这辈子基本是出不了监狱了。”
“干的不错!奖金呢?”
“奖金还在计划中,这几天就能发下去。”
“到时候记得还有你一份,别忘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