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禾在捉摸着他的大事时,夜确实显得特别地短,第二天的太阳如从前一样从东方升了起来,不同的是宋江河的尸体还是没找到,当然了,活人也没找到。
打捞的工作交给了专业的打捞队,虞折表面上没怎么**这件事,可内心还是如烙饼一般煎熬着,他又一次打电话给陈旭升,电话一通,陈旭升就说道:“老板,我已经安排人接触打捞队的人,你放心,宋江河绝对活不了,他可是喝了一瓶半五粮液,冲进护城河里的他肯定还醉在酒精之中。”
尽管陈旭升如此安慰着虞折,在得不到宋江河死亡的消息时,他这心总是悬而未定的,他昨天听了商丘禾的话,给沙荣川通了一个气,通气与汇报工作就是两码事,而沙荣川那头就回应了四个字,“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剩下的事情,就不是虞折想去猜的事情。
虞折这头还在操心宋江河的事情时,另一头得到了消息,而且还是商丘禾打过来的,电话一通,商丘禾就说道:“虞折,修平***一大早出了省政府,往你们靖安市方向去了,靖安市有什么事情请了修平***吗?”
虞折一听商丘禾这么说,顿时大惊,接过商丘禾的话说道:“老板,确定是到靖安市来了吗?我没有请过修平***,难道是铁梅市长请的?可她没告诉我这件事,我去查一查,随后给您回话好吗?”
“好,去吧。”商丘禾挂了电话,同时商丘禾直接去了白轩龙的办公室,他敲门进去的时候,白轩龙正在接电话,一见商丘禾来了,一边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已的对面,一边继续打着电话。
电话应该是京城来的,看来谷老要来大陕北了,谷老一来,其他的常委也要来,大陕北会更热闹了。
等白轩龙打完了电话,商丘禾直接说道:“轩龙书记,我向您汇报一件事。”
“说吧,说完了,我正好有事需要你去张罗。”白轩龙一脸兴奋地看住了商丘禾,商丘禾便知道谷老终于还是要来了。
“听省府那边的人说修平***一大早出了门,前往靖安市方向去了,我给虞折书记打电话时,他不知道这件事,说靖安市没请修平***,这件事,您知道吗?”商丘禾看着白轩龙如此汇报着。
“谭修平出了省府?现在?确定他是去了靖安市吗?”白轩龙吃惊地看着商丘禾问道。
“不确定,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去靖安市,虞折书记那头还在查。”商丘禾回应着,至于谷老要来大陕北的事情,他一切听白轩龙安排。
“谭修平沉默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直奔靖安市?”白轩龙还是想不明白,似乎是在问商丘禾,似乎又是在自问。
“轩龙记的电话就能确定了,如果修平***这个时候去靖安市一定是为了单沂泽的事情,听说丁长林在靖安市,而沙荣川那头把单沂泽的尸体交给了靖安市。
只是修平***这个时候去见丁长林,情况不妙啊。”商丘禾忧心肿肿地说着,他担心他秘密布置的机场力量被丁长林发现了,如果真是被丁长林发现了,谭修平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去吧,总之,商丘禾一时间猜不到谭修平去靖安市的目的。
就在商丘禾和白轩龙还在猜测之时,虞折的电话打到了商丘禾的手机上,商丘禾当着白轩龙的接了电话,商丘禾急着问道:“是去靖安市吗?”
“是的,老板,好象是单沂泽的葬礼今天举行,谭***来参加单沂泽的葬礼?”虞折赶紧把他了解的情况说了一下。
商丘禾听了虞折的话,怔了好一会儿,谭修平这个时候去参加单沂泽的葬礼,等于向白轩龙宣战了,他不会再沉默,他要站到丁长林那一边去!
“你继续去打听一下,有消息马上汇报。”商丘禾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商丘禾挂完电话后看着白轩龙说道:“轩龙书记,修平***有想法了,他以这样的方式向您挑战了。”
白轩龙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他想当老好人就让他去当吧,丘禾,接下来你去准备迎接谷首长的到来,安保工作要做好,就住在我们的招待所里,安全第一,吃的方面,我会给你一个单子的,我知道老首长喜欢吃哪些菜,你照着菜单去准备就行。
既然谭修平这个时候不在大陕北,就由着他去吧,我也懒得和他通气了。”
白轩龙说这些话时一脸的无所谓,他还真没把谭修平放在眼里。
商丘禾见白轩龙没领会到他的意思,想说什么时,白轩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着商丘禾补充道:“让省戏剧团准备好几个拿手节目,老首长喜欢戏剧,你下去安排吧。”
白轩龙说完就挥手让商丘禾去准备,完全没把谭修平的事情放在心上,商丘禾只得站了起来,只要谭修平不是盯着机场,他出山就出山吧,他和白轩龙斗得越热闹越有利于他的行动。
商丘禾打着自已的算盘,离开了白轩龙的办公室后,就着手准备迎接谷老的到来。
而谭修平的车直奔靖安市的公墓山而去,丁长林一晚上没睡觉,单沂泽的整个葬礼全部是他亲力亲为,包括单沂泽的儿子,丁长林也是亲自和他谈话,带着他和一起为单沂泽守夜,一大早,就随着车一起去了火化间,整个过程,丁长林都是带着单沂泽的儿子。
等到单沂泽的尸体火化后,由单沂泽的儿子抱着骨灰盒,在白事馆的操办下,赶来送单沂泽上山的普通老百姓让丁长林极为意外的同时,也格外地感动,人心的凝聚力在这样的场合才是最最真实,最最温暖人心的。
“小子,你看看今天来为你爸送行的人有多少,他们是自发而来,你爸是英雄,你妈要是看到了这一幕,她也不会丢下你而去,小子,记住了,以后相信自已看到的,相信自已感觉到的,其他的都不要去信,去听,明白了吗?”丁长林指着黑压压的送行人群说着,到了这一刻,丁长林替单沂泽骄傲地同时,也格外地内疚和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