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称呼的话题,最终,也没有继续下去。
因为,听了姜妧的话后,阎墨深便一门心思的想着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当种下一颗明显的草莓后,终于满足了,却并未收手。
而是来了一场深吻,直至最后,她被吻得满脸潮红,软成了一滩水,他方才作罢,却仍旧有些意犹未尽。
霸道的紧搂着她,阎墨深下颚抵在她颈间,嗓音沙哑,宣告道。
“阿妧,记住,留下我的印记了,你便是我的!”
姜妧:“……”
阎先生,我劝你善良!你是魔鬼吗?!
说好的禁欲呢?说好的不近女色呢?说好的有可能是gay呢?
时间到底还太早,昨晚又睡得比较晚,闹了没一会儿,最终两人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被一个大暖炉抱着,姜妧也是睡得香甜。
因着上午没有戏份的缘故,完全不需要早起,他本想着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好好的补补。
不过可惜了,这愿望注定不可能实现了。
十一月底,寒冷的冬季,天短夜长。
常年在部队,向来习惯了早起,生物钟的缘故让阎墨深一大早的便起床了,不过考虑到姜妧昨晚睡得晚,最终,还是放任她再睡会儿。
当然,这个放任,是肯定有底线的。
清晨,7点30分。
酒店五楼某豪华房间中,灯光大亮,柔软的大床上一团凌乱,蜷缩在暖和的被窝中,姜妧睡得正香,忽然一阵呼吸不过来。
鼻子被人捏的生疼,她只能用嘴呼吸着,困倦的睁开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忍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
“阎墨深,你干嘛!”
这一巴掌,并不重,也就算是比抚摸多了些力度罢了,睡眼惺忪的样子,说话更是软软糯糯的仿佛在撒娇,其中夹杂着一丝被打扰的怨气。
触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心头一软,阎墨深在她唇上轻啄了下,“起床了,大懒虫!”
“你才是大懒虫!”
跟个三岁小孩子似得,剜了他一眼,拱了拱身子,姜妧侧过身裹着被子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然而,下一刻,身上蓦地一凉。
惊呼出声,她猛地坐了起来。
“阎墨深,你干嘛!”
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身上也穿着厚厚的长袖长裤睡衣,但如今这天气,猛地一掀被子,还是一阵冷意窜起,弄得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困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她这副气愤的模样,头发凌乱的披散着,阎墨深无奈的叹了口气,“猪,起床了!”
也是这会儿,姜妧方才发现,他早就已经起来了,甚至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了,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无力,爬着便去抓被子。
“我再睡会儿,你起来吧!”
说话间,她本想拉着被子继续睡,只不过可惜的是,却被拦住了,而阎墨深的面色,也不禁严肃了几分,沉声道,“阿妧,起床吃早饭,不吃早饭的话,对身体不好。”
“我不饿。”
“不饿也要起来吃点。”
“……”
真是个老干部,按部就班,早睡早起的!
睡觉被人打扰,明明这会儿姜妧应该很生气的,但看到他那副正经严肃的样子,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的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他,也是为了她好的。
最终,被迫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姜妧还是迫不得已的,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了衣服跑到卫生间换上,利落的把一头长发扎了个马尾。
站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中倒映出来的女人。
突然,姜妧转头时,视线不经意被自己颈间的一个红色印子吸引到,想到了什么,不禁红了脸颊,有些懊恼,这草莓印,还不是某人留下的。
看了眼这位置,毛衣压根挡不住,换一件高领毛衣,太麻烦了。
最终,姜妧想了想还是决定出门的时候围一条围巾,这样也省的被人看到了,不过下午拍戏的时候,怕是要让化妆师想办法给遮一下了。
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刷牙、洗脸。
当收拾妥当,姜妧从卫生间出来后,便发现被褥床铺已经被某个人给收拾好了,看着那叠的跟豆腐块儿似得被子,姜妧不禁抽了抽嘴角。
这,还真是习惯成自然?
想到什么,姜妧抬步朝着阎墨深走了过去,直至在他面前站定方才停下脚步,“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这几天还疼吗?”
她可没忘记,那天他伤口裂开,甚至在大半夜的,引起了高烧,在医院里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算是没事。
“没事了,到时间了去拆线就行了。”
“我看看。”
她坚持着非要看,阎墨深自然不会不给看,在床上躺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的姜妧不禁抽了抽嘴角,到底是正事重要,忙收敛了心思,开始查看伤口。
不得不说,他的恢复能力,还是非常好的。
伤口看上去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届时,只需要及时去医院给拆线,就算是没事了,只不过,留疤是肯定的。
看了他的情况,姜妧也算是放下心来,帮着阎墨深将衣服给重新整理好,抬头便撞入了男人深邃的眸中,面色不禁一热。
忙起身,撇开视线,“都收拾好了,那咱们吃早饭去吧?”
“好!”
目前所参演的电视剧以及参加过的综艺节目,都没有播出,要说红,姜妧还真不算是有多红,顶多只是曝光率比较高罢了。
不过,随着发布会结束,《无妃》开机,定妆照发布后,官博没有再发什么,热度也就渐渐的散了下去。
虽然姜妧真心不觉得自己有多红,但过往的一些经历还是让她在每次出门时,都习惯性的武装了一番,为防止被人认出来,引起什么事情。
当然,也围了条围巾,用来遮住脖颈间的印记。
临出门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姜妧脚下步伐停顿,看向身旁的男人,“你还是翻窗出去吧,我先走了,咱们在酒店外汇合。”
闻言,阎墨深倒也不生气,眉梢微挑,饶有兴致的倪着她。
“不担心我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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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大概也许,吃错药了,扁桃体发炎还没好,马上就要过生日了,却不能吃辛辣刺激的,不能吃甜的,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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