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伊嗔怪道:“说什么呢?哪里会有人不自在,我洗了水果,你忙了一晚上了,吃些再走啊!”
Aimee:“不吃了,我有点困,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知不知道?”
初伊见她执意要走,也不好多拦着,“那你小心些,到家告诉我。”
“前后楼而已,不用担心。”
Aimee走后,初伊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她的性格比较烈,两个人的嘴又都比较毒,要是哪句没谈好掐起来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所以一整晚她都属于提心吊胆的状态。
骆执屿也跟着起身,拉着初伊的手,直接上了二楼她的卧房。
路方舟在沙发上抿着嘴笑了起来,打开手机进入游戏界面,将声音开得极大。
一个邀请发了过来,他想也没想直接进入了队伍。
队内语音里一个甜甜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她问道:“这么早就上线了呢?歌歌呢?”
“你老板在,两个人在房间,我无聊便玩游戏咯。”
冉冉惊呼:“什么?骆总在啊?那你还在家当电灯泡?”
“那我去哪儿?我总不能去大马路上闲逛吧?”
冉冉取消了游戏中的准备,说道:“不如别玩了,我们出去喝一杯吧?”
路方舟想了几秒,看着时间还早,喝一杯也没什么,便回道:“好,那我去接你。”
他穿了件外套,将桌上的车钥匙揣在了口袋里,初伊不怎么出门所以基本上用不到车,他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开。
由于出门的时候太急,到楼下的时候发现家里的钥匙竟然没带,取车的时候突然懵了。
他拿的车钥匙竟然不是初伊的,而是骆执屿的!
他们俩个的车是同款,钥匙自然一样,他竟然稀里糊涂的忘了这件事。
他站在楼下犹豫了半天,现在送上去?
万一...打扰了人俩的好事自己会不会明天被辞退?
他思考了一阵,也许骆执屿今晚会留宿呢?现在还是不要打扰了。
他将钥匙揣进口袋里,没有开走骆执屿的车,毕竟他们还没有熟到初伊那个地步,只好打车去接冉冉。
而楼上的两个人对这个小乌龙事件全然不知。
骆执屿坐在椅子上,初伊盘着腿坐在床上,两个人在这种密闭的房间下,自动拉开了一些距离。
初伊的语气关心,看着他:“晚上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见你劝Aimee注意身体倒是头头是道,到自己这儿怎么就这么马虎?”他噙着嘴角,语气略带质问。
“哎,人不都是这样么?说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到了自己那便能糊弄就糊弄了。”
她缩着脖子笑的有些心虚。
“执屿,郑真诚的前妻...怎么回事阿?”
她的眼神里带着小心的试探,不肯定骆执屿会不会告诉她。
这个疑问她在心里琢磨了一个晚上,想着等没人的时候私下问个清楚。
“别人家的事情,我们少掺合。”他思考了一阵,终于开了口。
初伊赤着脚跑下了床,蹲在骆执屿的面前,音量有些升高的讨好。
“你告诉我嘛,我不敢保证一定不告诉Aimee,情节严重的话我会善意的提醒,我绝不说是你告诉我的,好不好?
Aimee是我唯一的好姐妹,我不能不管她。”
骆执屿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流星的将她放回床上,初伊的心跳突然加快。
“不要光着脚乱跑。”
他这次坐在了床边,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他随意的靠在床头,双人的大床布置的特别温馨,床顶的地方欧式皇冠形状的铁器挂着粉色的纱,外侧是白色的蕾丝相称,分别在床的两侧被束起。
他用手指摆弄着肩膀旁边的床幔,问道:“你好像特别喜欢这种少女感很强的东西。”
初伊盘着腿坐在床的中间,看着面前的男人衣服下面姣好的身体曲线,不由得有些紧张。
骆执屿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她,伸手示意她过去。
初伊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满脸的抗拒。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稍微用力一拉,初伊便跌入他的怀中。
她闻着淡淡的烟草味,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加速的心跳,僵硬着一动不动的看向骆执屿满眼戏谑的目光。
“害羞?”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骆执屿的手臂有力的紧紧搂着她的腰,使她无法起身。
“哎呀!你干嘛,我在和你聊正经的。”
“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你。见面这么久,都没有好好和你说会话,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抱会你。”
他这么说,倒是显得初伊想歪了。
“那你告诉我。”
“我们管好自己便可以了,难得见面干嘛总聊别人呢?”
他的声音非常轻柔,带着独特的魅惑。
初伊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喝醉了一般,感觉晕乎乎的。
“可我还是想知道。”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细碎的祈求。
骆执屿宽厚的手掌扶着她的后脑,身子稍微抬起亲上了她的嘴唇。
该死!
他就是受不了她求他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模样。
每次她做出那样的表情,自己的心便开始痒痒,恨不得将她吃抹干净。
初伊伏在他的身上。
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烫,心脏跳的节奏仿佛就要逼得自己窒息。
他的吻有些霸道,她竟然不知所措,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想要逃离。
骆执屿低语呢喃:“认真点。”
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使她真的安静了下来,如被待宰的小羔羊,闭起了眼睛。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自然。
他感受到怀中的姑娘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她。
初伊缓了几口气,捶了他的胸口一下,眼神闪躲着不好意思看他。
骆执屿在粒姐那的时候,便有这种冲动,只不过被自己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骆执屿重新靠回床头,眼神带着一丝戏谑。
他的手指玩味的缠绕着她耳边有些自然卷曲的头发,呢喃道:“最近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好像一个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