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简单。”厉霆赫微一思索,“为免后顾之忧,白若瑶肯定会除掉碍事的人。”
“换句话来说,”白景萱补充,“厉家长辈有生命危险。”
“我这次遇袭,厉家出现所谓的遗腹子。都不是白家的能力所能匹及的。”厉霆赫沉声下令,“派人跟着张芸珍、白若瑶母女。我平安回来的事,不要外泄。”
“是。”贺锵如临大敌。
白景萱从后面拥住厉霆赫的腰身,“厉家长辈那,你也不说你回来了?”
“先瞒着。”厉霆赫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那几个老的是否就这么被人‘玩’死了。”
“好吧。”白景萱将小脸贴靠在他的后背,他转个身,就将她拦腰打横抱起,“老婆,这些天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
自从戍边深山里与他圆过房之后,白景萱都不知道又和他发生了多少次关系,总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不管是山里溪边,旷野大树上,还是镇上酒店,到处都是两人恩爱的景象。
她想起来都羞死了。
回到赫霆御墅三楼主卧,厉霆赫与白景萱洗了个鸳鸯浴,二人换了干净的睡衣,相拥而眠。
厉家老宅,白若瑶看到唐静贤与厉振山在院子凉亭里坐着,她慢悠悠地在张芸珍的掺扶下走了过去。
“亲家老太爷、亲家母,这么晚还没睡啊。”张芸珍主动朝两人打招呼。
“厉爷爷、厉夫人。”白若瑶脸上挂着苍白的微笑,乖巧地喊了声。
“这么唤生份了。”张芸珍拍了拍女儿的手,“你直接叫爷爷、叫妈就行了。”
“……”厉振山冷喝一声,“别太不要脸。”
“老太爷,您这就不对了。”张芸珍双手叉腰,“我女儿怀着厉霆赫的遗腹子,她一个大姑娘,厉家早晚得给她一个名份的。都是一家人,提前这么叫,有什么?”
“姓张的,你二女儿白景萱失踪了。”唐静贤讽刺地问,“怎么只见你与长女来厉家索要好处,不见你为白景萱操心半分?”
张芸珍是巴不得白景萱死呢,“萱萱那丫头无情无义的很,霆赫一出事,搞不好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住嘴!”厉振山是清楚,白景萱是去戍边寻厉霆赫才不见了,容不得他人诬赖,“我的孙媳妇不是那种人。”
“再敢无的放矢,就滚出厉家。”唐静贤向来温婉的眉宇间也出现了严厉的神色。
张芸珍这是感受到了厉家人很护短,“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别当真。”脸上露出哀伤的神色,“景萱的事,我也是很操心的。只是白家现在负债累累,我就是想花钱寻她,也没那本事啊。不如,厉家先拿个几十亿出来帮我还债?我马上就去找人。”
“妄想。”厉老太爷品了一口佣人端过来的茶。
张芸珍脸色格外难看,白若瑶连忙打圆场,“厉爷爷,唐夫人,我来找你们,是想问问霆赫的尸体什么时候发丧?”
尸首一天不火化,万一取了肤发,厉家再逼她做羊水穿刺,她可受不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