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慕青惨叫声震彻云霄。
就在她差点以为会被活活打死的时候,路过的很多车停了下来,有人报警。
对方大约也不想惹事,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响,纷纷撤退。
陆慕青挣扎着将麻袋从头顶脱取下,七孔流血,在夜色中,就像女鬼一样阴森吓人。
“是谁、是谁打的我!”她怒嚎着骂出声。
“一伙戴着口罩、鸭舌帽的男人,看不清脸。”好心的路人告诉她。
陆慕青气得差点昏过去。
医院里,她重伤躺在病床上,一条右腿上着夹板,脚上裹着厚厚的石膏。
厉振山、厉松,连同唐静贤一并赶过来探望她。
“慕青,你没事吧?”厉松神色焦急。
“厉伯伯……”陆慕青露出委屈的表情。
“医生说她的伤养个把月就好了。”厉振山也是关心她的,怒色道,“是谁敢伤害你?”
陆慕青也不知道是谁,警察做了笔录就走了,也找不到人。
堂堂当过国外副总统保镖,又任职厉家总保镖头领的人,就这么被一伙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还无招架之力。
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她是陆家千金,又是厉家培养出来的人,哪个吃了熊胆敢动她?”厉松也想不明白。
“是霆赫派遣的人。”陆慕青伤心地垂下眼睑,“前些天,我好心帮白景萱,被她误解为是落井下石。霆赫为此关了我禁壁。没想到,白景萱耿耿于怀,屡次在霆赫面前说我坏话。”
“景萱不是那种人,你是不是误会了?”厉振山帮孙媳妇说话。
“是我的一个下属听到的。”陆慕青露出哀伤的眼神,“霆赫要动我。我也无可奈何。”
只有被他的人打伤,才不丢脸。
“白景萱真是太过份了!”厉松当即说,“我去质问她!”
“别去。”陆慕青拉住他,“厉伯伯,如果这事找少夫人,霆赫肯定会袒护她。到时候,事情闹出来,陆家也不会眼看我吃亏,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厉、陆二字不和。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关键,闹出来,让人知道不是白景萱从中捣鬼就得不偿失了。
“慕青,你太懂事了。”厉松语重心长,“景萱要是有你一半,那就好了。”
“这事,是不是景萱怂恿的还两说。”唐静贤不满地瞪着丈夫,“你就那么相信陆慕青的片面之词?”
“静贤,你怎么老是对慕青不满呢?”厉松气得吼道,“没看到慕青这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吗!”
“是你老对景萱不满。”唐静贤转身就走。
厉振山交待陆慕青好好休养,带着儿子厉松离开病房。
走廊上,厉振山教育儿子,“别对你媳妇大呼小叫。”
“是她简直不可理喻。”厉松还对妻子不满了。
“其实,问题还是出在你这里。”厉振山一针见血,“当年,慕青她妈黎慧也是有几分姿色,你这么袒护慕青,你跟黎慧当年到底有没有一腿?”
“没有的事。是静贤乱吃醋。”厉松满脸不奈烦的表情,自己转动轮椅走了。
厉振山也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