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你’效果霸道,即使她是研发者,也扛克不住骚动的。
贵自有它的道理。
为免厉霆赫使用它,她准备……截胡。
算了下时间,等送香水的人到了,她看到是贺锵亲自前去签收了,并捧着盒子往三楼走。
白景萱在楼下就拦住了他,“手里拿着什么?”
“是……”贺锵一时词穷,总不能说,厉爷打算给她下药吗?
不被剥皮才怪。
“属下打算送给女、性、炮、、YOU的,礼物。因为属下还没有女朋友。”
“深更半夜的……”白景萱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盒子上,“光这盒子外观的价值,就超过十万,盒子是千年阴沉木缎绒盒。你买得起吗?说实话。”
“回少夫人,是厉爷要送给您的礼物。”贺锵小心翼翼地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拿走了。”她一把抓过盒子,搂在怀里,转身往楼上走。
贺锵欲哭无泪,只好丧着一张脸,去了三楼的其中一间卧室,“爷,香水被少夫人截胡了。”
“她知道里面是什么?”
“正好碰到她在楼下,属下只说是您要送她的礼物。”
“该死!”厉霆赫蹙眉,她会不会认为,他为了与她同房,耍手段?
事实,也确实如此。
“你,去用一瓶普通香水,换下‘拥有你’。做不好,就自行腌割。”
“皇上,奴才不要啊。”贺锵苦丧着一张脸。
为什么皇上与娘娘那方面不和谐,牺牲的却是他这个太监的小鸟?
啊呸,他才不是太监,要换在古代算,他是三品带刀侍卫。
白景萱回书房工作了,察觉到有人在外头探头探脑,她干脆起身,去了与书房相连的洗手间。
厉家起居室,几乎都是带有卫生间的。
果然,她一走,贺锵就悄悄溜了进来,还自欺欺人地左顾右看,悄悄把盒子里的香水,换了一瓶。
她怀疑过,是贺锵要偷真香水。
回头想想,他不会那么做。
前世的贺锵,从没有背叛过厉霆赫。
等她折回房间……
一室飘香,香味淡淡而芬芳,空气甜得犹如少女的身体一般香气袭人。
贺锵早已将香水送到了厉爷手上,就退下了。
今晚的任务,于他来说,真是凶险。
动不动要化学阉割什么的,很凄惨的。
白景萱蹙了一下眉宇,吸了那‘拥有你’,河水都泛滥了。
厉霆赫从浴室洗澡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
健硕刚猛的体格,有型的八块腹肌,滴着水的男式短发……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不知道是香水效果的原故,还是他本身就那么迷人。
她瞬间感觉,呼吸有些急促。
厉霆赫看到她,犀锐的瞳眸几乎竖直了,直勾勾的,似狼,等着将她拆吞入腹。
而猎物,根本就不俱备反抗的能力。
“景萱……”厉霆赫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目光落在垃圾桶里的迷你空香水瓶里。
五千万呐,份量只够用一次的。
‘夏娃’出品,就是那么昂贵。
“你喷香水了?”她笑问。
“喜欢这味道吗?”他走过来,揽住她。
“嗯。”这五千万,是花在她身上,坦白说,她还挺高兴的。
总比丈夫拿出去在别的女人那‘作案’的强。
当然,以厉霆赫的身位地位,帅到迷死人的长相,大把的女人主动送抱。
厉霆赫觉得,有她的肯定,香水再贵都值了。
回头,得给‘夏娃’一个五星好评。
“老公,我有点热……”她中了自己研究的招,口干舌燥。
想当初,研究这玩意儿的时候,她可是买通了不少痴男怨女,花钱让他们当实验对像。
她自己是穿着隔离防护服,戴有氧面罩的。
“我帮你解热……”他微凉的薄唇吻住她樱嫩的红唇。
“不可以。”她依然推拒,语气软呼呼的,眼神却变得迷离。
“你难道要为凌澈守身?”
这药,并不会让人失去理智。望着迷人之极的娇妻,他气得口不择言。
啪!
白景萱反射性地给了厉霆赫一巴掌,声音突然转冷,“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凌澈之间,一清二白。如果我真要跟他,就凭认识他十二年,还用等到今天吗!”
要是其他人,别说朝他甩巴掌,就是靠他近,语气重,都得给鲨鱼当口粮。
或许是药力的原故,或许是极为的宠她。
他觉得被打,心都是酥的,“老婆,我只是吃醋。这几天,你莫名其妙,不肯与我同房。”
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去买瓶不伤身的催、QING香水。
“那是因为……”她脱下裤裤,露出了WSJ,“大姨妈提前驾到了。”
“……”他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还以为是因为凌澈的出现,她才不肯……总归是自己多心了。
“上个月,都不是这几天。”男性嗓音,低沉得醉人。
“延迟或推后,都是很正常的嘛。”她红着脸,所以说,“这个月,提早了呀。”
说着,就进了洗手间,冲澡。
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浴室里的水蒸汽弥漫到了房间里,他幻想着仙气飘飘的洗手间里,她妙曼的身姿……
真是难以自持。
他记得她说过,来了那个,不能同房。
易感染。
忽然,白景萱从洗手间,冒出个头,朝他勾了勾手指,“亲爱的……”
厉霆赫虎躯一震。
“你过来。”她嗓音香甜娇哑。
他很想亲。
双腿不受控制地走过去,“怎么了?”
“我想,拥有你。”她主动献吻。
“可是……”
“那个也快过了。放纵一回……”
哗啦啦的蓬头淋浴水流声,响出了一室的旖旎烈火……
后半夜,不论是洗手间、卧室、还是梳妆台,到处都是二人同共的影子。
第二天,白景萱睡到了下午才醒。
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厉霆赫锋锐中带着温存的目光。
“你没去上班?”她打了一个呵欠。
“舍不得你。”低沉的男性嗓音,一如昨夜一般,让人沉醉。
“那我,可真是祸国妖姬。”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嗓子有点哑。
都是他害的。
换谁哼哧一晚,也得‘嘎’了。
厉霆赫起身,拎起桌上的保温水壶,为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她就看着他没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