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妹妹,原来你也在这,真是巧啊?”白衣男子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毛头小子是……,妹妹不给介绍一下?”白衣男子用手指着陆奇又问道。
官百合脸色瞬间恢复成了清冷之色,没有理会那人,而是拉上陆奇的手说道:“奇哥哥我们走。”
陆奇又一次被少女拉住其手,默默地跟着少女,感到身后一阵杀气袭来,却不在意,刚才那个青年的修为不过才筑基后期,根本不足为惧,如果他敢妄动的话,陆奇不介意把他当场击杀,这一路走来,陆奇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年轻人,他丝毫不会心慈手软。
“哼,一个炼气期的毛头小子,还想妄图染指药王谷主的掌上明珠,真是不自量力!”白衣男子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冷冷的说道。
陆奇被官百合拉出去走了好远,她才把手放开,而后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内堂行进。
“那人是你是朋友吗,他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陆奇问道。
“不想理他,这种人表面上礼貌有加,实则是一肚子坏水,整日如同苍蝇一般,看见女孩子就想占为己有。”官百合面色有些微怒,厌烦道。
陆奇看出少女也是极为讨厌那白衣男子,便不在多问,省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话锋一转:“我们这是去哪?”
“当然是去拍卖场啊,这黑市的拍卖场不像城内的拍卖场,每月只开放一次,这里却是每日下午都会开放,现在刚好是开放之时。”官百合语气缓和了许多,甜甜的说道。
“走吧,我也很期待这拍卖场到底有哪些物品。”陆奇说道。
陆奇的眼前出现一座高大的殿堂,房顶用琉璃瓦搭建,两旁的墙壁全是岩石砌成,层高大约五丈左右,地表之下能够有此雄伟的建筑,可见建筑师也是个能人。
殿堂的大门高三丈,全是黑色,门口有两个守卫,身穿黑色劲装,修为大概在炼气期左右,拦住了他俩的去路,其中一个瘦削的守卫说道:“想要进入拍卖场,必须携带一千颗下品灵石以上,否则,没资格进入。”
陆奇一听,这规矩倒也合乎情理,如果什么人都能进入,那么就会出现一些捣乱之人,扰乱整个拍卖场的秩序,并且随意加价,拍卖物品岂不是无法开展了?
官百合一听,需要一千颗下品灵石,顿时膛目结舌,看着陆奇眨巴着眼睛道:“难道你有?”
“有啊,这点灵石不算什么。”陆奇随意的答道。
上次官百合是跟着爹爹来的,根本不知道进入拍卖场还需这些条件,她以为随便都可以进入,可她万万想不到进入这拍卖场还需要如此苛刻的规矩,让她忍不住的惊呆。
陆奇从储物戒拿出了当日司徒芊俞送他的灵石袋子,这里边是三百多颗中品灵石,如果以这边兑换方式的话,那便是七千多颗下品灵石;当守卫点验袋子之后,立马侧目,对待陆奇的眼神都是一种敬畏之色,语气恭敬的说道:“二位里面请。”
陆奇点点头,带着官百合进入了拍卖场。
官百合此时对于陆奇的身份开始好奇起来,她原以为陆奇只是个普通的修士,想不到还挺富足,不过跟她爹爹的财富比起来却是微不足道了。
陆奇进入之后,用眼神粗略的扫视了一下内殿,只见里面装修极为奢华,地板用红色绸缎铺设,顶部每隔两米镶嵌一颗夜明珠,把整个殿堂照射的如同白昼,入口处是座双层小楼,其上有很多了望台,每座了望台都被屏风隔离起来,大殿的正前方是一个高台,可能是拍卖物品摆放之处。
这时,走过来一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姿色靓丽,身穿一身白色宫纱,肌肤白如雪,微笑着对陆奇说:“请您随便入座吧,拍卖会马上开始,这是牌子,您如需竞拍物品,举牌叫价即可,但是,必须在您的承受范围之内。”女子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口中略有森森寒意,其意思就是不让陆奇胡乱叫价,要掂量一下自己的灵石数量,不能坏了拍卖场的规矩。
陆奇接过了牌子,点点头,而后他指了指后方的屏风说道:“我们能不能坐在那里?”
“对不起,您不能,那里需要贵宾身份才行。”宫装女子答道。
“好的,知道了,你去忙吧,”陆奇把女子支走之后,拉着官百合找了一处空位坐了下来,静等拍卖会的开始。
渐渐地,人流越来越多,原先空出的座位上坐满了人,几乎是座无虚席,陆奇粗略的点了一下,普通座位大约有几十号人,但是后方的屏风之处却是无法瞧见,那些贵宾席位应该也是坐满了吧。
陆奇查看了一下周围的这些人,修为大概都在筑基期左右,偶尔有几个陆奇看不透其修为,估计应该在金丹期,但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蒙着面,有穿道袍的,有长衫的,有穿异族服饰的,服装各式各样。
“他们为何要蒙面?”陆奇拨弄了一下少女的胳膊,入手极为柔软,忍不住的问道。
官百合此时正在左顾右盼,突然被陆奇拨弄,扭过头来,嘻笑道:“还不是怕拍到了贵重物品,被人出门抢夺;或是在这里随意叫价,被高手记恨,出门伺机报复?”
陆奇恍然大悟,低头沉思片刻,坏笑道:“那我们要不要带个面具遮掩一下。”
官百合扑哧一声,面若桃花,笑道:“不用了吧,我们只是来看热闹的,难道你还想竞拍一些宝贝?”
“哦,那算了吧,”陆奇也不想争论太多,如果真有宝物,他可不会放任不理,特别是那种天才地宝,当然了,如果谁敢阴他,大不了施展土术遁走就是。
后方屏风之处,有一双阴冷的眸子注视着他俩,口中喃喃道:“臭小子,居然敢和我争女人,等你出去之后,定把你灭了。”说话之人正是刚才那个白衣男子;在他的身旁,是一位身穿青色长袍、面目阴森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