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仓拉住言君墨的手说道:“君墨跟爷爷给人治病去。”
“好!”
言君墨点了点头,朝着床上还在穿裤子的小千茹挥了挥手,“七姐,墨墨跟爷爷去给人看病了,你在家等着我。”
小千茹听到言君墨要走,裤子绳子没系好,就着急的下了床,提着裤子小跑到了言君墨的身边,将言君墨往下拉了拉,凑近言君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墨墨,你走了,咱们不找那些金元宝了吗?”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言仓耳力比一般人要灵敏,还是将小千茹的话听到了耳朵里。
看了一眼自己孙子,又看了一眼小千茹,想着等一会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七姐,金元宝肯定要找的,不过不着急,等我回来再找也是可以的。”
言君墨也凑到了小千茹耳边小声的说道。
柳春秀笑了笑,“瞧这俩娃好的,都当着咱们的面说悄悄话了。”
言仓笑着摸了摸小千茹的头,“好了!爷爷要带君墨走了,回来再一起玩。”
说着话将言君墨抱了起来,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间。
万虫虫在门口看着两人离开,想到言君墨脑袋上的红眼睛,有些不放心起来。
看了看还躺着桌子上睡觉的白果果,传音给白果果道:“果果,跟过去保护言君墨,他那倒霉的体质离开了主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情呢?”
“好嘞,虫虫老大。”
白果果从桌子上窜了下来,速度极快跟了出去,就在言君墨要上马车的时候,窜到了言君墨的身上。
言君墨被突然窜上来的白果果吓了一跳,要不是言仓扶着,差点就从马车上面摔了下来。
言仓看到是小千茹养的小黑蛇,将白果果从言君墨拧了下来,放在了地上,“回去吧!找你家小主人去。”
小千茹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果果被扔在地上。
刚才万虫虫已经给她传音了,她也知道白果果是去保护墨墨的,出声说道:“干爷爷,让果果跟着墨墨吧!果果会保护墨墨的。”
言仓想着一条拇指大的蛇,遇到人自身都难保,怎么能够保护君墨。
不过怕拒绝了小茹宝的好意她会生气,只好又将白果果提溜上了马车,这才赶着马车离开了。
张大富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看着自家小闺女恋恋不舍的小模样,抱起了小闺女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道:“小闺女,君墨只是跟干爷爷去给人治病,过几天就回来了。”
“嗯!茹宝知道了!”
小千茹点了点头,心里确实担心着言君墨头顶上的红眼睛会使坏。
见小闺女点了头,这才将人抱进了院子。
言仓赶着马车很快出了桃花村,言君墨坐在言仓的旁边,见旁边已经没了行人,才出声问道:“爷爷,是不是那边也派人来了。”
“嗯!”
言仓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我在衙门见到叶奇峰,他们今天就会来桃源村,所以我才连夜去了王大夫家借了马车,往桃源村赶。”
言君墨眉头皱了皱,“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衙役头头,居然也是他们的人,看来他们的手是越伸越长了啊!”
“呵呵,”
言仓冷笑了两声,“不但你没想到,爷爷也没想到。这回瑶丫头就可怜了,那个王金全见瑶丫头小没对她动刑,但是那个畜生可没这么好的耐心,问不出要的东西,就直接用鞭子抽了瑶丫头,要不是怕暴露,昨天晚上爷爷都想直接将叶奇峰给毒子死了。”
“陈瑶被用刑了,那是不是将我们去过田里的事情一起说了。”
言君墨有些担心的问道。
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牵连了干娘一家人。
“倒是没提过你们,只是告诉他们金元宝是在咱们买下的那片地里挖着的。”
言仓回道。
“还好!还好!”
言君墨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只要不牵连干娘一家就好。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马车迎面朝着他们跑了过来,爷孙俩马上住了嘴。
“言老爷子!”
赶车的人一眼认出了言仓,远远的朝着言仓挥了挥手。
言仓眼睛微眯,看了看前面的马车,当看清赶车的人后,这才将马车给停了下来。
对方的马车,也在要靠近的时候,停了下来。
赶车的亦恒和亦飞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恭敬的拱拱手道,“亦恒,亦飞见过言老爷子,见过小主子。”
言仓刚要说话,对方的马车车帘被人从里面撩开了,一名身穿墨色锦衣,面容俊秀的男子,将脑袋伸了出来。
言仓看到此人,就知道某人也跟来了,也顾不得跟亦恒和亦飞说话,抱着言君墨几步就到了马车边上。
将言君墨先放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一起爬了上去,顺手将马车帘子给放了下来。
“阿爹,你怎的亲自来了!”
言君墨语气中带着一丝高兴,高兴的扑向了坐在马车里的司徒景耀。
司徒景耀伸手摸了摸言君墨的脑袋,一脸慈爱将言君墨抱着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阿爹许久没见到君墨了,想君墨了所以就过来了。”
“君墨也想阿爹了!”
言君墨往中间男子的肩膀上靠了靠,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表现出孩子应该有的一面。
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失礼了,才又坐直了身子,朝着陆盛拱了拱手,语气恭敬道:“学生君墨见过老师!”
陆盛伸手摸了摸言君墨的小脑袋,嘴里调侃道:“唉哟~还以为你看到你爹,眼里就没我这个老师了呢?”
“学生不敢!”
言君墨头低了低,语气更谦逊了。
司徒景耀瞪了陆盛一眼,嘴里不满道:“行了!别一来就吓爷的儿子,信不信下次爷见到子渊的时候,也吓吓他。”
陆盛嘴角抽了抽,小声嘟囔道:“就没见过你这么护犊子的爹。”
言仓看着两人拌嘴,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等父子俩寒暄了两句后,司徒景耀才对着言仓拱了拱手,“有劳岳父大人,一直照顾君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