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因为它还是幼鼠吗?”
言君墨不解的问道。
“不是啊!”
小千茹摇头,小胖手指着三眼金鼠说道:“因为它是一只胆子很小很小的三眼金鼠,所以叫金小小。”
“哈哈!”
言仓被小千茹取名字的原因给逗乐了,笑着说道:“这么说如果它胆子大,茹宝就要给它取名叫金大胆了。”
“嗯嗯~~”
小千茹诚实的继续点头。
“七姐,要不就叫金大胆吧,本来就胆小,再叫了个小小的名字以后胆子就更小了,胆子小了以后就不能够在林子跑了,不能够跑就.......”
后面的话言君墨没说,但是小千茹知道其中的意思,就是胆子太小,你也别指望它给你在林子里找药材了。
“好吧!为了让它以后胆子大点,就叫金大胆吧!”
小千茹点头同意了。
被放血的金大胆,并没有因为有了名字而高兴,看看自己掉在地上的尾巴,心里疼已经大过了尾巴的疼。
三眼金鼠就是靠尾巴吸引异性的,这尾巴没了,以后它是不是找不到母金鼠了啊!
想到这,三眼金鼠委屈的掉起了金豆子。
然而看着药瓶的三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可怜的三眼金鼠。
白果果觉得这小家伙太可怜,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一下这个新来的小弟。
等瓶子装满的时候,金大胆又晕过去了,这次不是被吓晕的,而是失血过多晕的。
言仓取完血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院子,因为他得赶紧回去,将这个瓶三眼金鼠的血给处理了,要不过了时辰血就没用了。
张大富刚从外面回来,就撞上了要出门的言仓,出声问道:“干爹,你这是又要去哪里啊!不是说要喝两杯吗?”
言仓一脸笑意回道:“大富,老头子回一趟家处理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咱们爷俩再喝点。”
没再多说,言仓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跑了。
张大富进了院子,就直去厨房了。
小千茹给失血过多的金大胆涂了点金疮药,就将它又扔回笼子,然后拉着言君墨去院子里找张全有几个小家伙玩了。
白果果有些同情的看着笼子里的金大胆,小声的说道:“虫虫老大,要不您动手让它伤口快点恢复,这样它也没这么疼啊!”
万虫虫摇了摇头,“不行!这要是它尾巴突然好了,一会要将言君墨他们吓着了,还是等晚上他们睡觉的时候再说吧!”
“好吧!那大胆只能够再疼几个时辰了。”
白果果点了点头,一猫一蛇也跟着离开了。
言仓一去一回,将近大半个时辰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张大富和刘铁山已经在桌子边,正在聊建房子事情。
见言仓来了张大富这才给三人倒上了酒。
酒刚喝了一杯,刘铁山就开始给言仓使眼色,结果一顿饭吃完,言仓也没有说要出远门的事情,让刘铁山觉得言老爷子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忘记说了。
只是言仓不说,他也不好开口,也只得继续喝酒了。
吃过晚饭,言仓和刘铁山带着言君墨出了张大富家。
一出院子没多久,刘铁山就忍不住问道:“言叔,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言仓打了一个酒嗝,笑着说道:“铁山,你也太小看你言叔了,那才几杯言叔怎么可能就醉了呢?”
刘铁山一脸不解的看着言仓,“没醉,那你咋不说明天要走的事情啊!”
“爷爷,你和铁山叔要去哪里啊!”
这下轮到言君墨发懵了。
“之前咱们在山上一直没找三眼金鼠,所以爷爷跟你铁山叔,准备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
谁会想到,咱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的三眼金鼠,确是被小茹宝养的小蛇和小猫给抓到了,哈哈哈,小茹宝不但是你干爹家的小福星,也是你的小福星啊!”
言仓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情那叫一个特别好。
“你.....你说什么!三眼金鼠找到了。”
刘铁山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东西自己在山上找了多少个晚上,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居然被蛇和猫给抓到了。
“对!”
言仓再一次给了肯定的答案,并将之前小茹宝跟他说的,又给刘铁山说了一遍。
刘铁山听得一愣一愣的。
前段时间小茹宝刚找到了山匪和贡品,现在又找到君墨最需要的三眼金鼠,这小家伙莫不是真的是什么福星转世啊!
呵呵!以后住小茹宝隔壁,说不定也能够给自己带来点好运。
等三人快到家的时候,月亮都已经挂上了树梢。
刘铁山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个小小的人影站在言仓院子的门口。
“言叔,你看那人是不是瑶瑶啊!”
刘铁山指着人影说道。
言仓眼睛眯了眯仔细看了看,“好像真的是瑶瑶啊!走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加快了脚步,刘铁山也紧紧的跟在了后面,而言君墨本来还很高兴的脸,在看到陈瑶后,又变回了平时的冷淡。
坐在门口的陈瑶看到言仓和刘铁山,赶紧小跑了两步,一脸焦急的说道:“言爷爷,您终于回来了!阿爹早上去砍柴从山上摔下来将脚给摔断了,白天阿娘带阿爹去镇上看大夫,大夫说阿爹摔的太严重,以后可能......呜呜呜......”
话没说完,陈瑶就开始哭了起来。
言仓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瑶瑶不哭,爷爷回去拿药箱,马上跟你回家,给你爹看腿去。”
“谢谢言爷爷!”
陈瑶道了谢,在门口等着。
言仓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开门进了院子,去拿药箱去了。
言君墨看到爷爷进了门,也没打算跟陈瑶打招呼,却是被陈瑶拽住了胳膊。
“君墨哥哥,一会你会去看看我阿爹吗?”
言君墨甩开了陈瑶的手,淡淡的说道:“我就不去了,去了也帮不上忙,我先回去休息了。”
“哦!”
陈瑶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失落。
刘铁山看在眼里,却是并没有要去安慰的意思。
他可是还清楚的记得,那天陈大木指责自己的那副嘴脸,他这个人,谁对他有恩他记得,谁对他有仇,他也一样记着。
在言君墨进去后,也跟着言君墨一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