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知道是谁,嗓子发干,干笑了两声,其他人也跟着牵强的笑了两声,场面一下子变得奇怪了起来。
有人放下身段,给了个台阶:“小兄弟真会说笑。”
“说笑?”陈逍斜睨一眼:“我这人从小到大最不喜欢说笑,许多人都说我无趣呢。断指、拿钱就这么简单。门锁死了,在座的一个也别想跑。”
跟着肥壮男子的散打教练耻笑道:“哈哈哈哈哈!小兄弟,我看你见好就收,不然到最后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陈逍直视他的眼睛回讽道:“哦?我想看看怎么个不开心法。”
散打教练道:“既然你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让我……”
“让你妈个头!”
陈逍说打就打,果决凶狠,对方话还没说完,一拳就已经打了过去。
散打教练也一拳对了过去,他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小子,和我对拳找死。就凭你这个毛头小子,又能把我如何?
两者拳拳相撞。
散打教练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恐惧。
他的小臂就像和胳膊分离了一样,在陈逍一拳的力量下,发生错位,一根带着血丝的骨茬戳了出来。
陈逍在散打教练愣神的功夫,欺身而近,一个冲膝就顶在了他的下巴上。
噗!
散打教练口喷出一口鲜血,连连往后倒退。
陈逍一腿蹬过去,踢在了散打教练的左腿膝盖上,直接踢断。
“啊!”
现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轻松解决。
在别人眼里颇有实力的散打教练,在陈逍眼里屁都不是:“作为这位大哥带来的人,我就给点优惠,只断一条手臂,一条腿算了。”
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变得惶恐不安。
身着白色的长衫马褂的男子瞧了一眼散打教练,一脸鄙夷道:“散打脱胎于古武,你这点本事根本就没学到家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小兄弟用的是泰拳吧。泰拳号称是最强站立技,哼哼,可在内家拳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身着白色的长衫马褂的男子骤然加速,如凶猛的老虎凌空扑击,一拳打过去,运劲如抽丝,发劲如放箭。
内家拳很是霸道,惯用速度来出击,用对手无法预料的方位来进攻,打击对手最虚弱,最不稳定的部位,讲究一击必中,一招制敌。这门拳路的技击之道就是“急如风,快似箭,打倒还嫌慢;沾上倒,碰上飞,直打直进无遮拦”。
如果是个内家拳高手,在速度上绝对让对方毫无抵抗的余地,偏偏他遇到了陈逍。
“米粒之光,也放光芒。”陈逍露出不屑的神色,打出鬼魅的一拳,直轰在男子拳师的脸上,将他轰倒在地。
白色长衫马褂男子捂着脸痛道:“怎么可能?”
“你的拳是快,可我比你更快啊!”陈逍脸色闪过一丝狠厉,一脚踩在白色长衫马褂男子的脸上,不断加大脚上的力道,来回磨动着。
白色长衫马褂男子由痛苦的呻*吟变成轻声的呜咽,他双手抓着陈逍的腿,想要挣扎开,可是再陈逍的绝对力量下,这些根本无济于事。
见差不多,陈逍一脚踢断他的两根肋骨,将他扫到了一边。
“现在没有人来碍事了。”陈逍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戴着金链子的肥壮男子道:“下面就是我们之间的事儿了,我这不算晚吧,您觉得呢?”
肥壮男子望了一眼地上的散打教练和白色长衫马褂男子的惨状,顿时抖若筛糠,他是真的怕了,他是真没想到陈逍居然这么猛,下手这么重。
他才多大啊,二十多岁吧,做这种事怎么这么轻车熟路,这到底是哪一尊杀神,被他给惹上了。
肥壮男子立马服软道:“误会,小兄弟都是误会。”
“误会?”陈逍乐道:“我听说你把我爸腿扎断的时候,还说过在这里谁都动不了你啊,那时候不是狂得很吗?现在你告诉我是误会?”
“你信吗?”陈逍笑道:“反正我是不信。”
肥壮男子道:“那钱我不要了,你放我走,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找你们一家麻烦了。”
陈逍看了看手掌道:“钱嘛,我现在不缺这东西。我现在啊,胸口就憋着一口气,不发出来就是不舒服。俗话说的好啊,千金难买心头好啊,我现在就他妈就想弄死你。”
陈逍抓住他缠着白布的指头,狠狠一捏,往前一拉,胳膊肘磕在了肥壮男子的脸上。
“啊!”
肥壮男子鼻血直喷。
这才刚刚开始,陈逍向前猛地蹬出两脚。
咔嚓一声,堂屋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肥壮男子的膝盖被踢断,倒在地上。
“你断我父亲一腿,我便让你十倍、百倍的偿还。”陈逍紧接着将他的两条胳膊和十根手指全部折断,全程面无表情。
起伏不断的惨叫像一把把铁锤,捶在了在场的每一个心脏里面,有些人直接吓得脸色苍白,瘫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我真是脑子有坑啊,早知道这家有这么一个大杀星,我找这家人要啥子钱啊。欠钱的不是这家人,找原来的债主要啊,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妈啊。”
做完了这一切后,陈逍从箱子里点了三十二万块钱一沓一沓地塞在肥壮男子的身上,又拿了三沓子钱在他脸上拍了拍道:“另外给你三万块钱,给你算医药费。一码归一码,我可是向来是讲规矩的。”
将钱丢在肥壮男子脸上后,陈逍对其他债主说道:“下面就轮到我跟诸位的事了。”
有人急忙道:“小兄弟,这个钱呢不是你家欠的,是厂原来姓徐的弄的,我们以后找他要就行了,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对对对,这个我们找姓徐的,和你家没关系。”其他人也一同附和道。
陈逍却道:“那个厂现在就是我陈家的了,和姓徐的现在、以后都不会有关系,他欠的钱我们理应要还的,这个一码归一码。少一块,少一毛,少一厘都不是我的作风。你们知道的,我是最讲规矩的。”
现实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要钱和还钱的角色就跟颠倒了似的,变得让人不可思议。
“来吧,从我这里拿钱吧,谁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