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的错,我给他治。可你有证据,说是我赖吗?”
马欢喜撇着嘴。
“好,大家看看这野兔腿上的血。”
大家不明白七七为什么让看野兔腿上的血,断了腿,毛乎乎,血糊在毛上,已经干涸了,一块块的暗紫色,难看的很。
“如果是刚用枪打死的,血会干成这个样子吗?”
哗,后面的人都议论起来。
就是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野兔断腿上的血都干了,当然不会是刚打死的。
“你胡说,兔子还热乎着呢,明明是刚死的。”
马欢喜急了。
“兔子是刚死的,但腿是昨天晚上就夹断了,它挣扎了一夜,临天明才死的。不是吗?”
哈哈,村人笑起来。
这丫头不得了,伶牙利齿,能说会道。夏公公以后有靠了。
“满嘴胡说呢,你个臭丫头。”
马欢喜刚想举手打七七。
被七七一把抓住手,照她的脾气,她早就想把这个人渣打地满地找牙了。
只是,她要是直接打人,反而让这无赖把屎盆子扣到姥爷头上。
现在,是他先动手的,可不能怪她。
马欢喜一只手被抓住,一脚就向七七踢去。
“舅,你就不是我亲舅,也不能这样打我啊。”
七七和马欢喜纠缠着。
在外人看来,瘦小的七七是被马欢喜追着打。
其实是马欢喜被七七扯着手脚,团团转地停不住。
七七趁机在马欢喜身上打了几十下。
当然她打地都不重,专用特种兵中对付犯人的办法,让人痛,又不让人伤。
这是专门用来逼犯人招供的手法。
马欢喜被打地一个劲惨叫。
外人看地奇怪,这无赖打着小姑娘,还嫌小姑娘不叫,他装惨叫,这是埋汰夏公公呢。
夏公公哪里知道真相,眼看七七被马欢喜打成这样。
夏公公一下晕了过去。
这无赖,真是有些太过份了。
村人中,有几个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拉架。
村人拉架,姥爷晕过去了,七七不能再打了。
放开马欢喜,去看姥爷。
马欢喜被人拉开,一屁股坐到地上,脸色发黄,额头上都是汗。
“舅,我可一直都叫着你舅呢?我给你脸,你要是不要,你也不要怪我让你难看。”
是啊,马欢喜都把人家小姑娘打成这样了。这闺女还一口一个舅喊着马欢喜。
马欢喜要再打人,就不像话了。
村人都说起来。
“马欢喜,你那么大个人了,说话总得算话,快掏钱给夏公公治伤吧。”
“他一个破烂地主,想装晕讹我一个贫农啊。”
马欢喜看情形不对,赶紧扭头跑了。再不跑,他哪有钱给这老头子治伤啊。
七七知道姥爷只是气极晕过去,没大事。
她使用学过的急救办法,夏公公很快就醒了。
七七扶着姥爷,村人帮忙拿着东西,走到半路上,遇到姥姥。
一起回到家,夏公公躺在床上,村人看没啥事了,才散去了。
夏婆婆埋怨着,
“一大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
“这和年纪大小没关系,他打七七,他就不是个人。”。”
“七七,你哪伤了啊?”
夏婆婆一听,赶紧拉过七七,查看。
“没事,被人拉开了,没打着。”
七七赶紧掩饰,两老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