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流氓,跑到我们凉庄来糟蹋人,看不打死你!”
一个村人上前踢了男人一脚。
“幸好大家赶来了,要不然,娘可就——”
七七的话,让大家明白,原来马兰花差一点被,并没有被。
七七这是人她爹留脸呢。
要是让大家知道了,后娘和这个男人睡觉的事,爹的脸往哪搁啊。
“这味咋有些熟呢?”
马大娘抽了一下鼻子,这味道,好像是肥皂的味道,上个月,她好像在哪闻到过。
“是他,那天就是他。”
七七突然指着地上的男人喊了一声。
“你那天偷了我床头的柜子,死不改,又来偷。”
哦,原来那天,就是这个贼进锅屋,想偷七七柜子里的东西,并不是想败坏七七的身子。
“偷的东西,你放哪去了?”七七走过去,踢了男人一脚。
两人目光相对,男人从七七的眼睛里看出了威胁。刚才已经被打的全身骨头都断了。
“卖了。”
男人的话让大家松一口气,原来那天真是小偷偷东西啊。
“兰花,可你咋说你亲眼看见了呢?”
马大娘责备地看着马兰花。
“哦,我看他在床上,原来是偷柜子里的东西啊。我还以为——”
马兰花有什么办法,这时候,只能配合七七了。
“这样的话,你一个当娘的,可不能乱说。”
马大娘这句话明摆着是向马兰花问罪了。
“是我欠考虑,当时实在是有些急,看花了眼。”
“娘,都是这贼惹得祸,打死这龟孙子。“
村人一声喊,你一脚,我一棍,打得刘玉柱在地上滚来滚去。
现在,他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
他被七七打瘫了,根本爬不起来。
只能任村人踢打。
“别打出人命,送到公社去吧。”
有人喊大家住手。
“走喽!”
几个壮汉抬起已经昏迷过去的刘玉柱,往门外走。
七七瞅见刘玉柱一条腿拖到地上,一看就是断了,血一路淌着。
她终于找着机会,把自己洗清了。现在,这个大屎盆子,谁做的谁受了。
七七转头看了一眼她后娘。
马兰花抱着男人的衣裳,呆站在那里,望着男人毫无生息地被抬走。偷盗再加上流氓,这一次还不知会蹲多少年。
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丫头害的。
马兰花的眼神冰冷的,怨恨的,像一头受伤的母兽,闪着骇人的光。
忙乱了大半夜,大家各自去睡了。
夜深了,只有模糊的几声狗叫。
“东宫。”
七七喊一声,她人还在床上。
咋回事?
她的空间真的不见了。
算算她最后一次进空间,离现在已经有快两个月时间了。
她的空间咋消失了呢?
奇怪,她突然想到一件更怪异的事。
她身上不来了。
算算日子,她上一次月经的时间,天哪,已经两个月了。
七七摸摸肚子,肚皮平平的,不像是怀了孩子啊。
她也不难受,也不吐,还是吃啥啥香。就是有些困,干活提不起来劲。
她这样子不像是怀了孩子,
奇怪,难道她身上不来了,和空间的消失有关吗?
不管了,太奇怪了,明天一定得去县上医院检查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