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差不多。”
“怎么个差不多?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嗯……外公说不会插手太子一事。”
“好。”
我躲在桌下,又挤又热,汗透了一背。看样子魏国公这条路是没戏了。我嘲笑自己,他要太子之位,定会先断了太子的路。我们能想到的,他岂会想不到?
“接下来呢?”郑三郎问道。
“将太子府早些时候遣走的娈童找到,再暗中鼓动朝中大臣向皇上上奏,检举太子行为失德,难服民众,需另寻一贤能之人取而代之。另外西门瑟先留一留,我自有用处。”
提及我的名字时,心咯噔一下跳到嗓子眼,如此连名带姓的正规喊法,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待郑三郎将我拎出来,我还在思量。他口中的用处,到底是指什么?
“瑟儿,你不惊讶?”
在听到他们要图谋不轨后还能这般平静,郑三郎一定认为我是吓傻了。
“哦,他以前跟我说过。”
郑三郎惊讶的张大嘴巴,足以塞上颗鸡蛋。随后又释然一笑,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做了个同志之间相互友好相互信任的动作。
“哦,我怎么忘了,你可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瑟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摇头傻笑,脚下有些慌乱的往外跑。幸好自己没有说出口,我答应阿胤要帮他,只是不知道此事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太子妃一直等到我回来,听说魏国公这条路无望后,哭了好久。
我有罪,用别人的痛去换阿胤的满足,我是帮凶,是大坏蛋。
紧接着,太子的事情如洪水般铺天盖地袭遍大街小巷。我与他也有所牵连,只得躲在家中避难。
人言可畏,太子的罪行像雪花片一般纷纷飞来,有些是夸大其词,有些则是无中生有。但确实如太子妃说的那般,太子一旦被废,定会性命不保。
我是想阿胤达成所愿,可没想过会玩出人命。
草草吃了晚饭,回屋睡觉,刚进门就跌入久违了的怀抱。
“阿瑟,有没有想我?”
他打横抱起我,摸黑来到榻前。他为我宽衣解带,轻车熟路行鱼水之欢。
黑暗中的一切有些不真实,像极了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怎么了?”
事后,我躺在他的臂弯平复喘息,他轻吻我薄薄的耳廓问道。
“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府?”
他说留着我还有用处,我想知道,这个用处除了在chuang上,还有什么。
“着急了?眼下不是时候,等过些日子再说。”
他满眼含笑,低头欲吻我的唇,被我偏头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