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青石板街道上哭了很久,雨下的太大,众人抱头鼠窜,没人在意我的狼狈。
他为他的大事忙碌不止,而我不幸未在其中。
忽然身子被一道力量搂住,接着双脚离地,我已无力挣扎,软绵绵的靠着。
一闭眼,泪被雨水冲出眼眶,若现在抱我在怀的是他该多好。
“我不该把腰牌给你。”
“铁牛,我骗了你,其实我是女子,可我不能嫁你……”
“我知道。”
铁牛小心翼翼将我带回家,别人淋雨着凉发烧感冒,我是个例外,偏偏闹眼疾。我瞪着一双红眼,吓的丫头吱哇乱叫。
我以野猫发 春常来骚 扰为由,让铁牛用最结实的木板,将前后窗子封了个严实。大夫开的药毫无作用,一双眼睛又红又痒,难受的很。
好不容易睡过去,忽觉唇上微凉,睁开眼发现阿胤竟伏在我身上,吃老娘豆腐!
我果断甩出一脚踢向他子孙根,他眼疾手快握住脚踝,顺手摸了小脚几把。
“快放开!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门进来的。”
奶奶个腿,真是百密一疏啊,怎么就忘了闩门呢?
他用双腿压制住我扭来扭去的身子,从榻边矮柜上取来一条浸了药的帕子,轻轻柔柔敷在我通红的双眼上。
是棠梨根叶,他还记得。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他妈就是个疯子,才会被你耍弄成这样……”
还有更呕他的话要说,却被他用吻封在喉里。
我喜欢他的吻,柔柔绵绵,是个女人都会沉溺其中吧。然,此时在我眼前出现的却是他与别的女人激 情澎湃的场面。我知道他从不缺女人,却始终介意自己去找做其中之一。
“嘶,你这只牙尖嘴利的小狐狸。”
我咬破了他的唇,烛火阑珊中他的模样更加邪魅。
“我早就想咬死你了!”
我扯下蒙在眼上的帕子,撑起上身与他对峙。
“难不成今儿个去我府上就是为此事?”他还是笑,牵制住我的双手,压到耳边。
“我才没那么闲,懒得理你!”
“阿瑟,今个儿是我不好,但你来的不是时候,我有重要的事要办,只能委屈了你。”
在你左拥右抱的重要时刻,我来的真不是时候!他总是这样,面对我的委屈没有半句安慰,好似他的理由就胜过任何安慰。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就不是有重要的事?”
他若有所思,挑眉看着我,随后翻身在我身旁躺下。
“若是有关太子太子妃的事,就不用说了。”
“要那个位子就必须弄死太子吗?你可知道太子妃上吊自尽,若不是下人来的及时,那就是一尸两命,他们可都是你的亲人!”
阿胤一言不发,起身整理衣衫,也不回头看我一眼。
“开开心心做个富贵闲人不好吗?拉拢权贵、当太子真就是你想要的?”
我气急了,起身跟在他后面碎碎念。
“阿胤,我知道你有苦衷,可看在太子是你哥哥的份上,能不能出面将此事了结?”
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我,眸中戾气狂燃,嘴角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狠辣。
“你知道我的苦衷?阿瑟,我再问一次,我要太子那个位子,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我被他吓到了,下唇抖得厉害,到他青着一张脸拂袖而去,都没说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