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回一周后才出院。
陆依铭这周和往常过的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以往都要更加愉快惬意,一开始还有些担心陆见深是不是憋着什么大招,后面就完全不担忧了。
因为他感觉到陆见深也不是十分在意颜回。
晚上从不会去医院陪床,只请了护工照顾。
白天倒是不见人影,但颜回没出事之前,陆见深白天也通常不在家,这不能说明是去陪颜回了。
医院那种地方,想来陆见深也是不喜欢待的。
为了庆祝自己平安度过危难,陆依铭晚上叫了两个交好的朋友,到酒吧一通玩乐。
出酒吧大门的时候已经零点,繁华的街道上仍旧车水马龙。
陆依铭酒喝了不少有些迷糊,只想快点回家睡觉,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仰在车后座上,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陆依铭感觉头上被套了什么东西,绳扣就系在脖子上。
手脚倒是没被束缚,只是他才一伸手去扯头上的东西,就被人制住了。
“什么人!”陆依铭悚然一惊,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头上被套了块黑布遮住了一切光线与视觉。
心里徒然升起不好的预感,陆依铭挣扎了几下,“放开我!知道小爷我是谁嘛!放开!”
“知道,小明星嘛。”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那声音异常尖锐,是未曾听过的。
陆依铭僵住不敢再动,色厉内荏吼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小少爷细皮嫩肉脸蛋长的也不错,大爷中意你很久了,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啊?”仲城戴着手套在陆依铭脸上摸了两把,忍着恶心故意作出调戏人的腔调。
陆依铭久处娱乐圈,什么事没见过,脑中闪过几个词,立时浑身颤抖,“你你你你知道我是陆家的人吗!陆添海是我爷爷!你敢那样对我,陆家不会放过你……”
话音未落,脑袋上啪的挨了一巴掌。
仲城打架不输陆见深,憋着一周的气,这一下子隔着套布都把陆依铭打蒙了,晕眩的跌坐在地。
仲城俯身,隔着手套和布,端着陆依铭下巴抬起,“大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再叽叽歪歪的,一根手指玩废了你!”
这话细想起来应该有些熟悉,然而此时陆依铭全身心都陷在将要失去贞洁的惊恐中,完全无瑕细想,被这么一吓顿时哭了出来。
“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明星!我有很多钱,我给你们钱,你们放过我吧……”
就这怂货也敢欺负颜回?还没颜回撑的住有应变能力呢!
仲城与陆见深对视一眼,用口型无声的说了一句。
陆见深早知道陆依铭的怂包样,反手一把掌甩在他头上,一只脚踩在他胸口。
“大爷不缺钱,大爷有的是钱,大爷就要你!”仲城适时道,忍着一身鸡皮疙瘩瞪着陆见深,这货自己说不出口这些话就让他来说。
陆依铭整个人都吓傻了,眼泪稀里哗啦流下来,“不行!我不是GAY!你不能这么对我!”
仲城没眼看他这怂样,在他身上踢了一脚,“把裤子脱了!”
“求求你……我把钱都给你,我叫我妈来送钱,你可以去买很多人,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了……”陆依铭哭得像个被糟蹋的黄花大闺女一样,身体被踩住动不了,无力在陆见深脚下扭动。
陆见深眸光表情皆冷淡,仲城却是嘴角抽搐不止,忍着恶心道,“我这人呢,一个爱好是男人,一个爱好是**,看你这么不想把屁股献出来的份上,我给你另一个选择,献两条胳膊吧?”
陆依铭悚然一惊,抱住头拼命乱甩,“不要……不要……”喊的跟要被杀的猪似的。
陆见深适时松了脚,仲城俯身将他一只胳膊按在地上,膝盖顶在手肘处。
“小美男,第一次总是有些疼的,忍着点哈。”
话音落的同时,用力一折。
陆依铭发出一声惨叫,手臂无力垂下,“啊……不要!疼!不要再打了!”
“哦?才一下就受不了了?那还是献出屁股吧,反正爷爷更喜欢这个……”仲城说着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不行!不要!”陆依铭已经被吓的语无伦次了,抱着被折伤的那只胳膊在地上哭个不停。
仲城看不下去的抽了抽嘴角,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妈有点骨气行不行啊?”
此时他才更觉得颜回是个小血性的小姑娘,别看平时闷声不响的,关键时刻多有决断,宁可跳楼都不被欺负。
再看陆依铭,挺大个男的就知道哭,让他本来想的报复都施展不下去。
显然陆见深也觉得再继续收拾这么个怂包没意思,朝他使了个眼色。
仲城会意,俯身在陆依铭脑袋上拍了拍,“今天饶了你,下次再让爷爷碰上,有你好看的。”
说完,二人转身离去,将陆依铭留在仓库里。
“伤了颜小回一条腿,只让他还一只胳膊,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回到车上,仲城扯掉了衣服上夹的变声器。
“你要喜欢,再回去收拾一遍也无所谓。”陆见深靠在车窗上,眸光淡淡望着窗外。
仲城一想陆依铭那怂样,忙摇头,“算了吧,叫的跟我真要强了他似的,不知道的传出去,真以为我有那方面癖好呢。”
陆见深勾唇冷笑。
“不过话说回来,看他这样真解气啊。”仲城摸了摸下巴,“比单纯打他一顿解气多了,瞧他吓的那个样儿,你真会想损招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陆见深淡声道。
“你该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仲城发动车子,“对了,颜小回这两天怎么样?她没因为老爷子不罚陆依铭的事伤心吧?”
“颜回不是那样的人。”
……
陆依铭直到天亮才被人发现在仓库,陆解夫妇本来以为他是在外开房过夜的。
若不是那两个和陆依铭一起的朋友打电话,陆依铭勉强摸到了接听,恐怕还得被套着脑袋再在仓库待上一天。
陆依铭哭累了又惊吓之极,被解救之前已经疲惫的睡过一觉,送到医院检查身体时还是懵的。
忆起自己差点贞操不保,陆依铭心有余悸,男医生脱他的裤子都要叫上一叫,把众人弄的莫明其妙,只以为他惊吓过度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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