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刚焊完一块成品,下意识去拿下一块产品,没想到一模空,张宇疑惑的看了一眼。
哦,原来今天的生产任务已经完成了。
刚站起身,打算伸个懒腰,突然感觉,后面像有个人。
“谁?”
张宇高呼一声,转身望去。
呦,主任呐。
“主任,您这是?”
张宇想起来了,中午马师傅跟自己说过,下午,主任要来抽查自己。
“行啊,小子,一天一个等级啊!”
主任这时忍不住赞叹道。
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没想到这小子不但手艺好,发挥还特别的稳定,看看那些成品,焊的又快又好,没有一件废品。
主任寻思,等会儿去一趟厂长办公室,给这小子申请一个生产标兵。
这技术,这效率,必须得把级别提上去,这么好的人才,再焊二级产品,真有点大材小用了。
“嘿嘿,主任您过奖了,您这是刚来吗?”
“来了一会儿了,看你忙的正是时候,就没打搅你。”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快,我马上去给你报名,你准备准备,到时候三级四级一起考了吧。”
“哎,谢谢您主任。”
“行,我走了,你忙完了,就收拾收拾工位,等着下班吧。”
“哎哎,您慢走,主任。”
主任摆摆手,快步往厂长办公室走去,帮张宇把晋升名单改一下,顺便帮张宇申请一个,生产标兵。
呼,张宇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稳了。
想想明年,月月工资就是五十二块八,一年就是六百多块钱,加上各种票,妥妥的一个小康家庭啊。
哎,没办法哥就是这么厉害,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想到这个明年七月费,还有一场等级考核,按照自己的这个进度,明年,五级工是稳稳的,六级也可以冲一冲。
张宇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工位,背着背包,来到马师傅的工位上。
瞅了一眼茶缸,已经见底了,拿着去了水房,接满水。
提示音也是“+1”
嗯?
难道是茶叶等级太低了吗,还是自己的手法太低级了?
这样的话,一会儿,下班了去一趟供销社,给师傅买点好茶叶,明天早上实验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顺便给自己买点细面,上次去市场忘记买了,吃了两顿棒子面,有点拉嗓子眼,晚上吃顿细面顺顺。
把茶缸放回工位,蹲在一旁看着马师傅操作。
看了一会儿,张宇得出来一个结论,就是瞎看,完全看不明白,也不增加经验值。
马师傅焊接的东西,非常的精密,一看就不是日常能用到的,不止是用到电焊,还有气焊,二保焊,氩弧焊。
张宇现在能用到的,也就是电焊,因为这是二级工只能学电焊,因为电焊是基础,基础牢固了,才能学习其他的焊技。
马师傅今天的工作也完成了,放下焊枪,摘下面罩,长出一口气,张宇及时地上一块湿毛巾,马师傅接过擦了擦脸。
马师傅一边擦着脸,一边询问道:“刚刚,主任跟你说什么了?”
张凯:“嗨,还能说什么,就是说我的技术好,必须给我报四级工考核。”
马师傅听完点了点头,抖了抖手上的毛巾,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考核时间快到了吧?”
“嗯,后天考核。”
恰时下班铃声响起。
“行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晚上回去再看看笔记,看看我说的那些要点,明天再练一天,到时候可别掉链子,听到没?”
“哎,知道了师傅。”
“行,下班吧。”
“哎,我先走了师傅。”
“嗯,走吧。”
张宇背着背包,汇入下班的人海中。
先去家里拿了钱跟票,然后去了菜市场买了点猪肉,又去供销社买了茶叶和细面。
拎着东西刚进大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中院呢。
张宇凑到跟前,看了一下,原来是处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事情。
赶紧回了家,放下东西,拿着板凳,挤到人群里面,找了个好位置坐下,准备看戏。
张宇的动作,把正在说话的大爷打断了。
“张宇,你这是去哪了,下班也不见你的人?”
阎埠贵率先问了一句。
“我去市场了,买了点东西。”
“买的细面和猪肉吧?”
哎,他怎么知道的。
“行啊,三大爷,您这眼力,当老师屈才了,应该当刑警才对啊。”
这话捧得阎埠贵是真舒服。
“不是三大爷跟你吹,三大爷年轻的时候,还真有这方面的想法,哎,只能说天不遂愿啊。”
呵呵,给点染料你就开染坊,要不要脸,还想法呢,怕不是在做梦呢吧。
“行了,老阎,吹牛也得有个限度,别吹过了。”
刘海中出声赶紧打断阎埠贵,真是,你年轻的时候什么样,小辈的不清楚,自己这个同辈还不清楚?
仗着自己有点三两知识混了个老师当当,你看把你能的。
“哎,老刘,你这可就瞧不起人啦”
看着刘海中拆自己的台,阎埠贵不乐意了,谁吹牛了,这不是瞧不起人嘛。
就是瞧不起你怎么着吧,你能怎么着,就问问你能怎么着。
“没有瞧不起你,我还能瞧不起你,你是老师,是个有学问的人,要讲究实事求是。”刘海中拿出自己二大爷的架势,对着阎埠贵一顿阴阳怪气。
“行行行,别吵吵了行不行,咱们现在说的是许大茂的事,你俩怎么还掐起来了呢?”
“赶紧的,接着说许大茂的事。”
易中海满脸无语,看着这俩老小孩,主要是埋怨刘海中。
阎埠贵想吹,你就让他吹呗,他也就嘴上这点本事了,你不拆台,你会死吗?
“对了,张宇,一会儿你少说话,你听着就行了,不用发言。”
着重强调一下张宇,上次开大会也是,别人都挺安静的,就张宇活跃。
易中海挺纳闷了的,这孩子以前挺安静的,现在怎么这样了呢?
“哎,一大爷,我不说了,您接着说,接着说。”
要不是阎埠贵问自己,自己还懒得说呢,坐着看戏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