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组这边也比得火热。
男生这边结束了,女生这边还没停,依然保持着匀速的仰卧起坐运动。
甚至还有力气说话。
阮圈圈:“我做仰卧起坐练小蛮腰的时候,能连续做五百个。”
女大学生不甘示弱:“我能连续做半个小时。”
阮圈圈:“你让我赢吧,我在这个节目能挣钱,你得到什么?这么卖力做什么?”
“我能得到快乐。”
“我分你十块钱。”
女大学生慢了一秒,又起来,“别说了我是不会妥协的。”
“一百块,马上转账。”
女大学生麻溜的躺下,再也起不来了,声音虚弱,“我是真起不来了……”
阮圈圈笑得起不来,有钱的快乐就是……
“女生组,阮圈圈总共做了231个,学生做了234个,女学生胜利。”
笑声戛然而止,阮圈圈不可置信的爬起来,“啥?!你啥时候多做了三个!”
女大学生也不知道,一脸懵逼,她以为自己和阮圈圈的频率是一样的。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崩溃的阮圈圈,“说好的一百块。”
本来她只是失去了笑容,现在哭得撕心裂肺,含泪失去一百块。
“没关系的,区区一百块,直播一个月就挣回来了,没关系的呜呜呜呜……”
女大学生于心不忍,于是抱着手机跑向了听不到她哭泣的地方,只要听不到就不会愧疚了,怒挣一百块。
阮圈圈看到没办法挽回失去的一百大宝贝,她只好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把眼泪憋回去。
[哈哈哈哈哈圈圈你别太搞笑了]
[掏她兜比杀了她还难受哈哈哈哈哈]
[平时直播间十块钱的福袋都舍不得吐出来,挣她一百块开创先河,值得学习!]
[她哭起来好可爱,哭得好像水牛啊哈哈哈哈]
[粉丝说话都这样的吗?我是黑粉还是你是黑粉?]
“第四组游戏,是一百米障碍赛跑,下面进行抽签。”
这一次抽中了两个男生组,俞苍南和樊朝夜。
[这一次十位嘉宾六男四女,必定有一对是双男,本腐女笑出反派的笑声桀桀桀桀桀]
[他俩真的是朋友吗?什么类型的朋友?方便展开说说吗?]
樊朝夜看向自己的对手,一个面容稚嫩的学生,不足为据。
这个节目他已经玩明白了,第一步,搭档是自己争取的,他不能输,甚至卑劣的想俞苍南赢不了。
那样,他就没有选择别人的机会,而自己就能选俞苍南了。
俞苍南放开手中的小孩,四个人站在四个跑道上。
樊朝夜目光跟着他,仿佛天下只有这一抹白色最吸引他。
他收回思绪,听到枪声的那一刻,他如驽箭离弦,瞬间冲出去。
即便他曾经的职业让他能够轻松应对这短短一百米的障碍跑,也没有丝毫懈怠。
果不其然,他一马当先冲在前面,第一个抵达了终点,他回过头,紧张的盯着俞苍南。
俞苍南有好几年的野外生活经验,身体素质也很好,但是术业有专攻,从未练过障碍跑,比不过专业训练的体育生,最终还是失败了。
樊朝夜松了一口气,迅速回到俞苍南身边,急哄哄的样子像极了粘人的大狗狗。
他选,他选俞苍南。
他在心里排练无数遍,争取待会儿能做到脱口而出。
“最后一组小游戏,剩下白纪念组和唐三时组,不用抽签了,最后一场小比赛是跳绳。”
“单人跳绳,一分钟内计数,谁跳的多谁算赢。”
白纪念穿着一件勾勒曲线的紧身针织裙,不方便跳绳,但她还是脱了鞋子,接过了计数的绳子。
男生组也同时开始,四个人在导演一声开始中同时挥动手中的单人绳。
对于出社会工作的人来说,是很少跳绳的,即便有从小到大的肌肉记忆,也是比不过正直青春的大学生的。
白纪念因为穿着不方便,在过半分钟的时候就晃到了脚,被迫停止了跳绳动作。
唐三时倒是坚持到了最后,但是和旁边的男生也没法比,两位学生都是跳出残影的人。
最终两个嘉宾落败。
看到这个结果,陆烨禾笑了一下,又迅速收敛了嘴脸,只是上扬的眉毛泄露了他的心情。
[不是,别人输他笑什么?幸灾乐祸吗?]
[自己输见别人也没赢开心了是吧小禾苗?]
[我去,所以嘉宾组除了宴妆姐姐赢了,还有人赢吗?]
[你把樊朝夜放哪里了?男嘉宾也有人赢的,一个。]
[大学生赢麻了哈哈哈哈哈]
[宴妆姐姐有自主择偶权!可不可以选女孩子?我超爱啊啊啊]
[择偶权,楼上的你用词不要太恰当了。]
[像樊朝夜这么帅的男生,肯定会选男生吧?盲猜选俞苍南。]
[楼上的,你这是照着答案猜啊?]
“接下来公布以上小游戏的成绩,嘉宾组,有宴妆和樊朝夜两人胜出,拥有自己选择队友的权利。”
“其他人,将会按照大学生的想法进行分配,给嘉宾配对的大学生可以相互讨论,双方都同意即可成功组队。”
“下面,由宴妆先进行队友的选择。”
宴妆缓步走上前,有的人天生就有镜头吸引力,她走近镜头的那一刻,压迫感和野性的张扬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所有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宴妆食指勾了下脖子的蕾丝绑带,歪着脑袋,促狭的目光扫过场上所有人。
[我屮艹芔茻!!为什么不喜欢女孩子!姐姐我可以!(扭曲)(阴暗爬行)]
[长得好牛逼啊……]
[姐姐别选他们,选我吧。]
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梁景祁和她的目光对上,看到她又漫不经心的挪开,落到他身旁的唐三时身上。
他委屈的眼神直勾勾的跟着她,不能选别人。
宴妆路过他的时候,停下来脚步,侧头看向他,梁景祁呼吸一滞,手指下意识的屈起。
宴妆看出他的紧张,轻笑了声,食指挑起他的下颚,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胆的撩他。
“想跟我一起?”
梁景祁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脱离了她故意调戏的手指。
宴妆动作自然的收回手,目光越过他,脚步要往别人走去。
梁景祁拉住她的手,不得不妥协。
“想。”
“想什么?”
梁景祁脸上的绯色蔓延的脖子,耳尖也红得几欲滴血,“想跟你组队。”